“可是——”
“没有可是。”
这边,白玉烟两人没有去凑热闹,反倒安安心心的坐在看台上看戏。
武林大会上闹出有魔门的人混进来,可是开了眼了,这些人蹦哒的,叫嚣的,疑惑的,应有尽有。将这些躁动尽收眼底,白玉烟心下感慨,真真是一场闹剧。
其实看热闹的人,比激愤的人多得多了,因为魔门真的是甚少出现在江湖上,他们也没这么多愤怒要冲着魔门的人发泄。
白玉烟与贺若玘两人就属于此列,哪怕她们与凤平秋相识,却也不代表她们要为他出头。
白玉烟其实更关注王鸢,他下了擂台之后,人就混迹入了人群,现在正在悄悄往后挪动,他现在是想让凤平秋被抓起来,取消比试资格,再坐收渔翁之利么?
“阿玘,我想去跟上王鸢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你要不要一起?”白玉烟还是按捺不住好奇之心。
这边正义人士讨伐魔教中人的戏码,她是没心思看的。
她更想知道,那个王鸢究竟要做什么?现在是准备躲在背后偷笑去了吗?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你去吧,我便不用去了。”贺若玘稳稳坐着,她对这些凡人之间的争斗实在是不感兴趣,若不是烟儿拉着,她那里会c-h-a手这些。
若与烟儿一同,只怕又要被抱来抱去背来背去的,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她的自尊心也得接受拷问了。
“好吧。”白玉烟看了看台下,那个陌生女子还在哭诉,凤平秋是如何如何的始乱终弃,她又是如何迫不得已揭穿他的y-in谋。
凤平秋就像一个看客,看着她蹦哒。
实在是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都不努力一下把自己摘出来么?
“那你就坐在看台上,等我回来。”
贺若玘浅笑着点头:“好,我等你回来。”
白玉烟再三叮嘱,才转身,这时候王鸢已经离开了人群,白玉烟身形一闪,赶紧追了上去。
王鸢一路避开人,往偏僻的小路上去。
他的行事非常谨慎,三步一顿,多次改道,又是穿树林又是淌水的,饶了很多弯路,确定没有人跟踪之后,才到了一座山洞中。
白玉烟跟踪进山洞,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四下打量了一番,这里看起来只是一座普通的山洞,没有一丝机关的痕迹。
然而这里肯定有机关,人总不会凭空消失。
白玉烟有些犹豫,究竟是打住,还是找到机关进去?若是第二条,她不知机关内的情形,万一里面有人把守,她岂不是暴露了?
有些为难。
白玉烟的贴着山壁,想听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然而什么声响都没有。
而且,总觉得有些违和,似乎有一种被窥伺的感觉。
犹豫了一番,白玉烟还是选择了退走,毕竟她只是来探究秘密的,可不是来把自己搭进去的。
白玉烟沿着来时的路快速的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山洞里的门忽然打开了。
两道人影从里面走出来,正是王鸢和一个带着面具,看不出男女的人。
“竟然被一个女子跟踪至此都不曾发现,如此不小心,你还怎么为我做事。”
王鸢一脸惶恐的扑通跪地:“小人知错,小人真的尽力甩开了他人,只是那女子,乃是宗师境高手,小人的实力实在是相差甚远,所以才没发现——”
“少给我找借口。”
面具人一挥手,王鸢闷哼一声,嘴角沁出血丝,将多余的血液咽会肚子里不敢吐出来,恭恭敬敬的伏地:“小的知错。”
“哼。”
“你不在武林大会比试,来我这里做什么?”
“小的,小的比试败了。”
“败了?”那人的声音一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王鸢又是一声闷哼,几乎瘫在地上爬不起来,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和怨恨。
“凤平秋人呢?他是长老指名道姓要得到手的人,可不能让他跑了。”
“我已按照原计划,让人去揭发他的身份了。一旦他落入武林盟的手里,我就能悄悄将人带出来,交到您的手上。”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
“还有武林大会魁首之位,必须给我拿下来!再不得有半点差错。”
“是。”
“滚吧!”
面具人将一个瓶子丢在王鸢的脚边,随即转入密室之中。
王鸢在地上趴了一会儿,狠狠咳嗽两下,才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的将瓶子捡回来,打开瓶塞倒出一颗血红的药丸,眼睛一闭,塞进了嘴里。
随即脸上是一片痛苦之色,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过了几息,才总算平静下来,脸色也恢复如常,似乎已经完好如初。
王鸢盯着瓶子,眼底的深黑之色一片翻腾,不知在想着什么。
最后,将那空瓶子丢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嘴边的血迹擦干净,又整理了一番衣服,才从山洞出去。
王鸢走后很久,有一道人影在半路显现出来。
竟然是那面具人以为离开了的白玉烟。
白玉烟将手上已经化为黑灰的符咒丢掉,消化方才偷听到的东西。
先前她察觉到有人窥伺,立刻猜到那密室之中,定然有能够看到外面的机关,便当机立断,立刻退走,随后摸出了储物戒指中的一枚隐身符用上,又原路返回。
这枚隐身符是吴家堡后山的山洞里得到的储物戒指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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