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表里不一的典范了吧,看看那可怜被折磨的凤平秋,又看看这纤尘不染的男子,强烈的反差对比,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我这些小可爱的招待怎么样?”
那个人捋着胡须,在血池边打转,看着被他吊在血池上的人,似乎在欣赏一件杰作。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凤平秋身上几乎没有一丝完好的地方,破碎的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挂着,只有一些比较完好的布片,勉强遮住了重要的部位。
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双目空洞无神,甚至连焦距都没有落在那人身上,眼睛望着虚空,不知道在看什么。
“目的?”那人笑得很温柔,似乎料定了不会有什么变故,也没有隐瞒:“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只是想要变强!”
语调一转,又带上了几分记恨:“我被打发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世界,别说魔气,就连灵气都这般稀薄,这样的蛮荒之地如何配得上我这个元婴期的大能?”
他蹲下去,将手伸进了血池不断搅动,拿出来后,整个手都染成了血色,一滴一滴的血液从他的手上滑下:“所以,我只能另辟蹊径,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你来的时候有看到吗?”
他的脸上露出了自豪:“这一整个地下世界,都是我的杰作。这些无知的仙修打着除魔卫道的可笑名义,前赴后继的来送死。”
“刚才又有几个送上门来,多方便?我甚至都不用出去,只需要叫人在悬赏阁中发布几个消息,这些血食就自投罗网了。”
哪怕没有人捧场,这人脸上也很是陶醉:“还有外面那群自以为占了便宜的魔修,我养着他们是为了什么?哈哈哈,他们不过是我养的一群猪,只要养肥了,就可以宰了吃。”
“这些,与我又有什么干系?”
凤平秋的声音更低了,低到几乎听不清。
以白玉烟这个站在第三方视角的人来看,她总觉得凤平秋的j-i,ng神状态有些不对。
不像是被折磨的恐惧和绝望,他并没有将这些r_ou_体上的折磨放在心上。
瞧着,反倒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又或者看透了什么事情的心灰意冷。
虽然在与这个变态说话,但其实并没有将他这个人放在心上。
那个人说:“当然有干系。”
他将凤平秋的下巴捏起来,鲜血敷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凄惨。凤平秋没有看他,他也不在意:“纯y-in玄幽之体,虽然是火系灵根有些瑕疵,但也是多么不可多得的体质,为什么你是个男子?”
“如果是一个女子,该多好。”
他将凤平秋甩开,整个人都很懊恼,双手都在颤抖:“为什么你是个男子?你知不知道,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果你是女子,我就可以将你献给魔君,将功赎罪,我就可以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出去,回到我的大世界,那里才是属于我的地方!”
“你为什么是男子?”
那人连问了三遍,白玉烟可以很清楚的从中听出他的恼怒。
“我甚至恨不得将你杀了。”
凤平秋没有起伏:“那你杀了我吧。”
“不不不,”那人摆摆手:“我怎么会杀了你?你可是纯y-in玄幽之体,我怎么舍得杀了你?”
他手上出现了一面黑漆漆的旗子,白玉烟只是看了一眼,头就觉得昏昏沉沉的,好像心神都要被吸进去了。
就在恍惚之际,一股冰凉直接灌入眉心,让混沌的大脑都变得清晰了许多。
白玉烟一个激灵,才发现差点着了道,若不是贺若玘将她拉回来后果不堪设想,顿时心有余悸。
“你的实力还不够,别去看那东西。”
白玉烟点点头,不敢再将注意力放在旗子上。
那人抱着旗子像捧着一个小心肝一样,将旗子微微一晃,里面传来了无处嘶吼,在山室中回响,似乎要撕碎人的灵魂。
“我的本命法宝,它还缺一条主魂。我的宝贝儿啊,成天吵着要我将主魂补上,可我寻觅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
“现在,你落到了我的手里。多好的主魂之选啊,纯y-in玄幽之体的灵魂,绝对是最佳的材料。”
“你越是痛苦,你的灵魂就越是美味,我剥离你的灵魂之时,得到的材料就越是优质。所以,你现在受到的这些不过马马虎虎,还早得很呐。我要慢慢的折磨你,这样,得到的才是最好的。”
哪怕这人说得再恐怖,凤平秋也无动于衷,这让他有一丝挫败。
他扯开嗓子笑了笑:“你不怕?你是不是还在等人来救你?我告诉你,不可能有人来救你,死了这条心吧。”
“血煞门的那群傻子,跟我说你身后有人护着,还不让我直接出手将你拿过来,非要搞什么偷偷摸摸不让人发现的手段。”
“真是白白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他将手上的旗子丢入了血水池中,旗子漂浮在池面上,四周咕噜咕噜的冒起了泡泡,“你背后若真有修真界的人护着,区区那些凡人的手段,怎么可能瞒得住?”
“可是现在你看看,”那人张开手,在山室中转了一圈:“这么多天了,你背后的人在哪儿?没有人来救你。”
那人的话似乎戳到了凤平秋的痛处,他闭上了眼睛。
“依我看呐,”见此举有戏,那人再接再厉:“就算你背后真有人,恐怕也已经放弃你了吧?你不过是个无用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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