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张小渔拉回思绪,清了清嗓子,趁着刘子骥正开心得时候说道,“我在外面租好房了。明天就搬出去!”
刘子骥脸色刷地沉下来,眼神直直地看着张小渔,“你怎么又说搬出去的事!我爸妈很快就会回美国的。你再忍两天就好了。”
张小渔张了张嘴,还是说出口,“你别生气。我不是因为叔叔阿姨他们才搬出去的。我已经租了个仓库,离这里很远,以后来回也不方便,我想干脆以后就住在那。”
“你这么想出去工作,可以来我的事务所。我早就提过我会给你开工资的!”
张小渔也挂下了脸色,“我不想事事都赖着你,我会看不起我自己。我也是个大男人,有手有脚,怎么就养不活自己了!”
刘子骥缓了缓口气,“那你也别这么急,等我爸妈走了,我们再商量商量。”
张小渔眼神晦暗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告诉他,他的家人并不欢迎他住在这里。“我已经和房东约好了,定金都付了。明天不搬,房东就要把仓库租给别人了!”
刘子骥刷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张小渔,“你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说再等几天!”
张小渔也站起身,眼神直直地望着他,语气坚定地说,“等不了!”
刘子骥彻底暴怒,感觉自己的一腔热情被人无情地抛在地上,又被人用脚碾了好几回。他猛地抓住张小渔的衣领,“你每次都这样,每次都是可怜兮兮地来找我,利用过后,又无情地转身离开。我真的很后悔不应该帮你打官司夺回房子,没有房子,你就不会每次都这么义无反顾地、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刘子骥说着抓住张小渔的手按在他胸口,阴沉沉地说道,“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己要回来的。那就休想我放手……”说完,他盯着张小渔不停抖动的双唇,毫无顾忌地用力地咬下去。
张小渔嘴中溢出一声闷哼,一丝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这更刺激了刘子骥的神经。他一把把张小渔按在墙壁上,舌头趁机滑进他嘴里,立马搅起一阵血雨腥风,誓要摧毁拦在眼前的任何障碍物才能平复他满腔的愤恨和失落。
“啪嗒”耳边传来重重的瓷器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激吻中的两人被惊醒,转头看见客厅里站在三个呆若木鸡的身影。
随即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
☆、钥匙扣
张小渔一颗心狂跳着,就要冲破他的胸膛。他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干了,连头脑都无力思索,全身僵硬石化,只能被动地抵御着刘子骥的狂风骤雨。
门口传来的瓷器摔裂声和女人的尖叫声,突然把混乱中的两人从意乱情迷的□□中拖了出来。短暂的沉默后,一场更可怕的狂风掀倒了在场的所有人。
孙佩玲一个箭步上前,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抡起胳膊,往张小渔脸上狠狠盖了一巴掌,“你、你真是个恶心的东西!”
张小渔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身体歪了一下,耳朵里立刻响起一阵抖嗡的声音,嗡地一声扩散到他整个脑海里,一滴鲜红的血从他的鼻孔中滴了下来。他茫然地看着,刘子骥上前一把拉住孙佩玲,把她往沙发上一推搡,朝她大声嚷着什么。随后,孙佩玲美丽的大眼睛含着满眶的泪水,夺门而出。刘父和刘母至始至终,一语未发。
张小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仰着头,用纸巾堵着鼻孔。他张大了嘴,用力地呼吸着,像一条被风浪卷上沙滩,正无力挣扎的鱼儿。他脑海至今还是一片空白,唯一能回忆起只有他和刘子骥谈论离开的事情,然后刘子骥突然生气。他预料到他会不高兴,但是却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如果能提前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或许他宁愿不提离开的事情,或许他之前就不应该再住进来。他的心一片惶恐不安,一切未知的领域让他急欲拔腿狂奔。他偏着头,捕捉着客厅的动静,外面却静悄悄的。他不禁抬起手,碰了碰自己受伤的嘴唇,又触电一般缩了回去。
刘母拉着一张脸,冷若冰霜,整个人像石化一般,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刘父清了清嗓子,看着眼前头发凌乱、眼神疯狂的儿子,怕更刺激到他,斟酌的说道:“子骥,你是怎么打算的?”
刘子骥一双通红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刘父,明显还未平静下来,声音硬邦邦的,“没打算!”
刘母挑起嘴角,讽刺地一笑,“这被人抓现行的人,倒比我们脾气大!志鹏,你也别问,省的气死,走,我们马上去住酒店!”
刘子骥阴沉着一张脸,没有丝毫反应。
刘母嘴上这么说着,却仍坐在沙发上没有挪动身体,眼睛死死盯着刘子骥,“怎么,没话可说了!知道理亏了!”
刘子骥梗着脖子,脖子上青筋凸起,“我从小就这样,没什么可理亏。你要是觉得理亏了,我一出生你就该把我掐死!”
刘母闻言,手指颤抖着指着刘子骥,嘴唇哆哆嗦嗦着,说不出话来。
刘父眼神利剑般射向刘子骥,“怎么和你妈说话的,就你这态度,是解决事情的态度吗?你就说你怎么想的吧,你真准备和一个男人过一生,和这张小渔过一生?”
刘母嚷道:“别问了,我坚决不同意,佩玲早就告诉我了,这张小渔就是个破落户,说好听是收废品,难听的我都说不出口。这种人一旦赖上你了,甩都甩不掉!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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