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尖上,将莹润的手指染的透出浅浅嫩粉
如同那片片桃花下相接的双唇,若再过十年,你可还愿与我在这树下,共赏这白色樱花雪景?
当然。
不过,再十年
还是一双人,还是白色樱花
血滋润了干涸的根系。
即使再凄美,那也只是后话。现在的嘴唇还留有对方余温,这就够了。
“我走了哦。”
纪墨宇一席青衫,细长眉眼却带着细微妖艳,举手投足隐隐透出富贵公子的优雅淡然。他身后跟着两个小厮,皆是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两人都是阁里极为伶俐的,再加上又被秦仪和纪哲荀来回叮嘱,定然不会让纪墨宇受一点苦。他站在浮宣阁门口,望着眼前的牌匾,心里突然泛起不舍,十五年都在这居住,这有最熟悉房舍,最亲近的人,又何苦去寻那跟自己没有感情的父母呢。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向着现在门槛上的两人挥挥手,翻身上马走向远处的街市。
师傅,待明年桃花盛开,我会再回来。
在漫天飘散的花瓣下,舞剑给你看。
三人临近黄昏在附近的客栈处歇脚,也终于是有时间理一下思路,想想未来了。其实秦仪和纪哲荀都已经帮他规划好了,手中的牛皮纸上仔仔细细的标明他母亲可能在的地方,都是当时他们夫妻二人共同游历过得地方,第一个要去的是他们相见的地方流瑛城当然规划归规划,而且也不一定要自己规划,两个小厮凑在桌前盘算着如何走,骑马需几日,坐船需几日。而纪墨宇也是在一旁斜倚着看书,活生生一纨绔子弟。
真是被秦仪惯出来的。
那俩小厮办事很迅速,不一会就规划好了。反正时间不赶,银子也很多,在外加游览的时间大约一个月能到那,纪墨宇听了他们的规划后也只是点点头,反正自己也懒得去想。
很少出来玩,晚上不出去怎么行,心里这样想,肯定要付出行动的。
除夕夜,团圆节,院外灯火通明爆竹笑声不绝。浮宣阁却阴冷的连一丝细微光芒也不肯施舍。
“他要是知道你的心思,会不会恶心?”
“他不会知道”
二人相对坐在院内石桌旁,语气不温不火就像是唠家长,但一言一语却都咄咄逼人。
“断袖?这倒是挺有趣。”
秦仪只是低着头看桌上那杯冒着热气的茶,并不回答。有求于人,只求他不告诉小墨真相,怎样都好。
“喜欢男人?被人上很爽吗?”纪哲荀满眼戏谑,一字一句都如一把把利刃,直击心房。那人却只是默默的受下。
“封口费,你跟我玩玩。”
秦仪猛然惊诧的睁大眼睛,那双极美的眼里满是惊恐。指尖颤抖,滚烫的茶水溅在上面,浑然不知。
却不敢拒绝
秦仪独身一人一身白衣披着皮毛大麾立于别家人的院府前,轻轻扣响门环。一位衣着单薄睡眼惺忪的弱冠男子前来开门。
“咦?小秦仪你怎么会来?”
男子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秦仪,没大没小的问道
“穆雨,帮我个忙。”
“我就知道你没事才不来找我,进屋慢慢说。”
说毕,就很熟络的绕到秦仪身后将他推了进去。刚回到内屋,那个没睡醒的萧穆雨又默默的缩回了被窝,探出个脑袋看着在一旁端正清冷的秦仪。
待丫鬟沏好茶,才爬下床,头发乱蓬蓬的端起茶抿了一口,慢条斯理的。最后在秦仪杀人的目光下才有了个正型。
“说吧,只要我萧某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去帮”
萧穆雨直视秦仪,眼里难得一片赤诚。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希望你能去看着我的徒弟,暗中帮帮他”
“好。”
答应的很干脆,可说完后萧穆雨却垂下头,冒出一句莫名的话“你不觉得…你陷进去了吗?”
却让对面品茶之人闻后瞳仁一缩,绿茶也溅出两滴
“好啦!不说了。他那边我会护着的,你也别太担心了”
语气懒散无奈却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秦仪嘴角这才勾起来带出一抹笑意。
“那就赶紧去。”
“嗯,好好好。今天我就去”
“那我先走了。”
“小秦仪再见,以后要多来看我哦”
把那贵客好好招待送走后,萧穆雨却一直站在门外台阶上久久不动。好你个小秦仪,真是会安排任务,嫌我顷谦教少主很闲是吗!
咳…虽然老爹在那管理经营是很闲啦。
不过抱怨归抱怨,还是乖乖的回屋准备。把衣服换成粗布麻衣,把头发束好盘起来。
嗯…还不够农民风气
于是那个脑袋缺根弦的少年弯下腰,用手捏了些土抹脸上。转眼一个贵公子立刻变成刚从地里爬出来的熊孩子。挎上行李在众下人惊异的目光下满脸抑郁的出门了。
“有事给我来信,这段时间不回来了。”
怎么找他?
最后,萧穆雨的决定就是――等他来捡!
于是那堂堂的农民少主就蹲在了纪墨宇所住的客栈门口――啃包子“你们两个快点,怎么那么慢!”
纪墨宇在前面急步走着,时不时的催后面两个完全没有兴致的两个人。那俩则半死不活的向前挪动。
才卯时阿!天都没全亮!
那在前面冲来冲去的人突然扑倒在地,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谁的蹄子乱放!
慢慢的爬起来,转头怒视身旁那位用脚绊他的主,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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