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再嘴硬一会儿,结束了看我不打肿你的脸。”煤老板上马就要走。
我说:“打脸干什么,打我屁股好啦~羞羞~ ”
他没理我,估计也不敢理,因为我顿时觉得背后阵阵凉意,转头一看果然是小秘书,他什么都没说上马跟着煤老板走了。no!小秘书!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一个名叫黑色高跟鞋的滑板仔站了出来:“啧啧啧,到底是职业卖菊花的,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
我走到他面前:“哟,是你啊,别动别动,我看看。”
黑色高跟鞋说:“你干嘛?离我远点!”
我说:“咦?你换上夫妻称谓了?昨天下午三点半你跟粉色小吊带在东海辣个心形岛拥抱待机的时候用的可不是这个哦,我记得好像是自定义屎黄色的‘小吊带专属高跟鞋’?对不对?别慌也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黑色高跟鞋说:“你麻痹别瞎说!”
我说:“酒红色唇膏在不在?你老公昨天跟你闺蜜抱了一下午呢,恭喜你要被闺蜜3辣!”
粉色小吊带从人群里跳了出来说:“你造什么谣?”
我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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