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艺术而狂热的,都是疯子。”
爱登堡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路德维希转过头,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他觉得路德维希说的话很有道理,要是一开始,自己的也不相信,还有这么恐怖的女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是现在,安德烈相信了。
所以,路德维希说的,密勒可能被那个长着漂亮皮囊的女魔鬼抓了过去,然后剥下了皮肤,安德烈觉得,完全有可能。
爱登堡吸了一口气,突然看着安德烈说:
“小子,你觉得,少校说的对不对?”
安德烈红着脸,朝路德维希的身侧靠了靠,垂着眼睛,低声说:
“爱登堡将军,我相信路德维希的判断力。”
爱登堡站了起来,伸手把放在身侧的军帽拿起来,卡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路德维希也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爱登堡。
爱登堡说:
“少校,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在集中营那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一定帮我把凶手抓出来,我相信你,看看能不能把密勒找回来。
密勒要是还能活着回来的话,你就把她带回来,然后杀掉那个幕后黑手,但是,如果密勒已经死了,你就用世界上最残酷的酷刑把她杀掉,然后把摄像寄给我。”
路德维希点点头,
“没有问题,将军。”
爱登堡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爱登堡突然转身走了回来,严肃的看着路德维希,沉声说:
“少校,如果密勒被盟军的士兵强暴了,你就帮我把她处死吧,这将是她对于德国和元首的最高的忠诚,而我会感谢你的。”
路德维希点点头,
“好的,将军。”
安德烈呆呆的站在路德维希的身后,看着爱登堡严肃的面孔,说不出话来。
路德维希转过身,看了安德烈的一眼,伸手捏了捏安德烈的脸蛋,沉声说:
“怎么了?乖孩子?”
安德烈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为什么刚才爱登堡让你把密勒处死?”
爱登堡走了,安德烈便不再叫他什么将军了,反正那人不是什么好人。
路德维希伸手把安德烈瘦削的手掌我在自己的手掌心,
“因为阿道夫说:男人放纵自己的和盟军的女人发系,而德国女人和盟军的男人发系,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和目的,都是对于日耳曼血统的深刻的耻辱。最近在东线,就有一名帝国师的团级军官因强辱的自杀了。”
安德烈红着脸颊,靠在路德维希的身边,低声说:
“路德维希,你说,我和你做过那种事情,会不会有人说你什么?是不是玷污了你的血统?”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耶维奇,你是个男人,不是女人。”
安德烈羞赧的笑了笑,
“那么,要是密勒真的和盟军的人发生了什么,你会杀了她吗?”
路德维希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说:
“是的,我会杀了她。”
只要她回来,我一定杀了她。
安德烈的疑惑的看着路德维希。
“你说,密勒现在在哪呢?她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路德维希眯了眯银灰色的眸子,冷冷地说,
“也许是在地狱吧。”
安德烈还没说话,路德维希便伸手把安德烈的搂在怀里,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安德烈点点头,跟着路德维希朝营地的军官专用的餐厅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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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永生的恶之花(上)
汉斯·科赫长得很胖,个子也很高,足有185左右,但是实在是长得太胖了,远远的看过去,有点像是一个高大的会走动的水桶。
他因为家族遗传的原因,所以天生就是秃顶,后来干脆把自己的剃成了秃头,把帽子从脑袋上面拿下来的时候,滑溜溜的脑袋瓜子,还会反射太阳的光线。
他虽然为人有些呆呆傻傻的,但是是个坚定地阿道夫.希特勒的信仰者,发誓终生追随希特勒的脚步,并且积极地投身到疯狂屠杀战俘的活动中去。
这种人,你不能单纯的说他是对还是错,因为——完全是信仰的问题。
信仰是土壤,邪恶的信仰就好像是淬着毒的血液,这样的血液浇灌出来的花朵,她们不喜欢沐浴阳光,而更加的热衷于吸食从人类身上流淌出来的新鲜的血液。
在1942年5月之前,他是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司令官,后来斯大林格勒这边的一个中型的集中营缺少管理者,便把他调了过来——据说上峰很欣赏他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
他便带着自己的妻子伏波娃来到了斯大林格勒——
这里颓废的城市,倒塌的建筑,一触即发的战事,还有每场遭遇战之后的尸横遍野,或者是集中营的集体屠杀的血腥场面,都让他体内那缓缓流淌的纳粹独裁主义鲜血澎湃而沸腾!
但是,此刻,这个总是澎湃的男人正坐在路德维希家族的继承人——蓝.芬.路德维希少校的面前,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肥硕的屁股陷在沙发里,本来就木讷肥硕的外表显得更加的愚蠢。
所以说,并不是内心邪恶,就能做到像同样杀人如麻的盖世太保的头目爱登堡那样,把他们强势的彰显出来,压倒周围一切的力量。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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