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
林烟用力抱住夏昭时紧紧贴着,皮肤高烧滚烫,内心绝望冰凉,他呜咽一声复又惨笑一声,分明是懂了。夏昭时的意思是,一旦察觉迷恋就快变质,让他无法控制,那么夏昭时也就会像以前的黎唯哲一样,远离他,赶走他,抛弃他……再也,不要他了。
因为怕会沦陷,怕会受伤。每个人都那么自私,都那么自私。夏昭时是,他自己,也是。
像他们这么自私的人,怎么配爱人,又怎么配,被爱呢。
高潮将至的那一瞬间,夏昭时忽然无比粗暴地将林烟的手机一掀扔下了床,口气阴沉狠戾,可也不怎么好:“在我要你的时候,林烟,我不希望听到和看到一点点,可能会提醒我,别人,曾经要过你的痕迹。”
你是我的。是我的。所以我要等你干净,等你,把你身体里所有别人的痕迹,全部,都清除干净。
林烟乖巧地反抱回去,语气恍惚,那么听话:“是的……是的。我是你的,夏昭时。我是你的,”他看不见夏昭时的表情,充满期待而近乎卑微地问询,“所以,不要不要我。可以吗?”
不要,不要我。可以吗。
夏昭时没有说话,低吼一声,只用自己喷洒射出的灼热精华,回答了他。
林烟身体一震,而后低眉垂眼,顺从地接受了这个,无声的回答。
往夏如烟(三十三)
这一次的做爱让两个人都很满意。至于最后那一点无关痛痒风过无痕的小插曲,夏昭时不知是由于当时干得太忘情忘我,还是故意当做没有听到,总之就是没有再提。而事后林烟回想起来,也不禁面燥心热,觉得丢脸懊恼得厉害,只当是自己久未开荤,结果一开荤就忘乎所以没了意识,被夏昭时给干糊涂了,当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万事开头难。任何事情一旦开了头,或多或少,都会变得简单,更何况,还是这等欲仙欲死,快感如潮的极致美事呢。一次之后夏昭时与林烟便再也没有了忍耐和界限,同居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荒淫无度不舍昼夜。只要夏昭时想要,那么林烟就给;而只要是林烟想要……那么夏昭时,也很绅士得,从不拒绝。
同居过程里,夏昭时渐渐愈发地了解起林烟这整个人来,从他每天那些无心展露的生活习惯,到他平日诸多无法掩饰的为人秉性。夏昭时发现,跟如今许多不自量力地自封自己为是出身高贵的豪门望族,但实则却只是一些粗鄙不堪的暴发土户的野人莽夫相比起来,林烟,才分明是一个真正的贵族子弟,王宫贵胄,模样俊美又体态fēng_liú,行迹纨!且极懂享受,甚至让夏昭时看着看着,偶尔,也不禁在失笑之余生出感慨,若是放在古代,这个林烟,还真不知是哪一家的王孙公子,侯爵少爷啊。
一经数月的时间里,林烟总是会有那么几个固定的日子出门去。夏昭时曾叫人暗中调查过,可最后手下们给他拿回来的情报,却让夏昭时觉得非常的无语也非常的没面子。林烟不是去和人幽会,而是去做各种按摩,,蒸桑拿,做头发,甚至,还包括剪手脚指甲。
直到某一晚,夏昭时终于有些受不了地开口质问林烟:“喂,你以前……难道,都是像这么过过来的?”表情和口气,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诧异。
结果林烟闻言却比他更为诧异地回答道:“啊?唔……难道不是因为你有洁癖,所以非要让我把手脚指甲,全都保持在一个你能接受的固定长度的吗?”
“……”夏昭时额头隐隐浮出井字,但居然难得耐心,“我是这么要求你的没错……可是,这难道需要特意出门,让别人为你做!?”
林烟皱皱鼻子撅着双唇,表情那个天真可爱又那个无辜委屈得。嘴巴里含糊不清地小声嘟囔了几句什么,最后轻飘飘丢出来五个让夏昭时瞬间绝倒的大字:“可我不会啊。”
“……”
“小时候这些都是爸爸妈妈帮我弄的,再后来就是凌望……难道你舍得放我去找凌望?或者──”说着歪着脑袋想了想,转眼笑眯眯笑嘻嘻,“或者,夏昭时,你来……替我做?”
“……”
夏昭时忍无可忍地黑线扶额。好个林烟,真是绝了。
这个时候的夏昭时没有想到,许多年后,他还真是甘之如饴心甘情愿地,捧着林烟的手脚,帮他剪指甲呢。
夏昭时还发现林烟很怕孤独,难耐寂寞。不过这倒不全是指身体上的,心理上,更是。林烟热爱繁华讨厌孤单,当夏昭时外出的时候,他也基本上,不会在房间里一个人呆着。他讨厌一个人,最讨厌一个人。因此无论是名流宴会抑或是夜店赌场,他都去得很勤。然而林烟对此倒也极有分寸,绝不会逾越规矩。所以夏昭时便也懒得再管,反正,既然林烟难得这么乖巧又这么听话的话……那他自然也不能显得太小气不是?便放手由着林烟去了。
某次情事过后,两人懒洋洋歪在床上,夏昭时横着手臂将浑身酥软的林烟整个儿圈在怀里,低头轻嗅着他混合了情欲过后所独有的靡丽淫气,与做爱之前沐浴时所残留的淡淡洗发露香的柔软发间,一手徘徊流连在他的肩脖和rǔ_tóu玩弄揉捏,情状亲昵,眉目含笑:“现在夏天快到了,我看你每天出门都替你热得慌。你要是真那么不想一个人呆着的话,那不如,养只宠物吧。嗯?怎样?”情事过后的声线略沈,嗓音沙哑,四周空气暧昧流转,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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