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瞬间定格,同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邵义走到唐狸面前,蹲下来,拿走了他攥在手中的那缕金发,他幽深的黑瞳紧紧盯着手中的头发,面无表情的冷峻面孔,隐没在暗夜中晦涩不明。
“邵义,快来帮忙。”将一切默默收进眼底的武卓,趁机开口。
邵义猛然回头,遂点头应了下,将那缕金发收入怀中,转身走向武卓,可下一刻,他脚步一顿,眉头皱起。
“怎么了?”发现邵义有异样,武卓挑眉,问道。
邵义摇摇头,依然锁着眉头,暗自运动,将那股体内不适的异常压制住,这才抬脚来到武卓面前,跟他一起将所有坍塌的障碍物挪走。很快,几分钟后,一身灰扑扑全是尘土只露出两只眼的宁君,就出现在了俩人面前。
武卓:……
邵义:……
“看什么看!你们难道就没这么狼狈过吗!”宁君被这俩人的眼神给气得一下子跳起来,谁知没注意头顶还有东西,碰地一声,脑袋狠狠地磕了一下,疼得他一下子捂着头,呲牙咧嘴地叫唤了几声。
武卓忍着笑,上前扶住了他,转移话题:“嫂子,咱们快走吧,这里很危险。”
宁君浑身一震,骤然抓住武卓,赶紧就问:“卓子,你哥呢?”
“……”武卓看着宁君满眼焦急期待,他不敢告诉嫂子他哥刚被紧急抬进了手术室,也不想告诉嫂子他哥昏迷前两只手一直紧紧抓着两样物品,一个是此次任务的终极目标,一个是还没来得及打完字的手机。
“你快说话呀!你哥他人呢?他到底怎么了?”宁君被武卓的沉默吓得面色尽失,可仍抱着一丝希望,狠狠地拽着他,大声吼他。
武卓五官紧绷,依然不吭声,他抬眼看了下邵义,邵义会意,点点头,连忙抬手,点了宁君的昏穴。
“你送他回宁宅,明天回总部报到。”武卓小心翼翼地将昏睡的宁君交绐邵义,淡淡地吩咐道。
邵义点头,表示知道了。
目送邵义带着宁君快速离去,武卓来到倒在地上的俩人面前,眼神不屑地冷笑,随即拿出自己的内部专用手机,接通了一个特殊的电话。
“你手下的两名大将在我这里,若想他们毫发无伤的回去,那就把你们最新研制的冰弹头的解药,给我复制一份发过来。不然的话,咱们大不了就直接撕破脸,谁也别想好过。”
“……”那头沉吟了片刻,开口答应:“五分钟后,见到东西,就把人放了。”
“当然。毕竟,这次是你们输了,再怎么着,我也得留点面子给你,是吧。”
电话啪地就挂断了,想象着对方脸色难看地憋着一口血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得逞一笑。
这场深夜的博弈终于结朿了,但酒店的大规模爆炸和那些无辜的伤亡群众,却成为了上层新一轮的角逐工具。
当然,这些对于贺谦礼和邵义来说,是既遥远又不相干的。贺谦礼一整晚都在提心吊胆,可在听到宁叔气定神闲的安慰话语后,他突然间明白,自己再怎么担心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些人不单单是他的亲人,他们更是宁家人,根本用不着他操心,外公和大舅也会把一切安排好的。
但就算这样想,也无法让贺谦礼静下心来,他眼皮一直在跳,跳得让即使经历过上辈子各种惨痛和死亡绝望的强大心脏,依然砰砰砰地心惊肉跳着。
这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不祥预感!
贺谦礼不想它发生,但事实证明,还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当他看到被抬回来血肉模糊重度昏迷的大舅,和全身插满银针生死不明的欧辰时,贺谦礼本能的发抖起来,身体冰冷,脸色惨白,可不知为何,他的眼神竟是出奇地冷静。
“小礼,别害怕,你大舅会没事的。”宁惠抹着眼泪,抱住四肢僵硬的儿子,但心地安慰道。
“妈,我没事。”贺谦礼盯着手术室的紧闭大门,嘶哑地吐出几个字。
宁宅中的地下室建筑庞大,就有专门建造的各项高端医疗设施,宁少将身份特殊,今晚任务也非常保密,所以他即使受伤,也不能被送进国家常规医院。但好在宁家的医生和设备都是顶尖的,贺谦礼不会担心大舅会有什么手术风险。他担心的是仍下落不明的小舅和小舅婶儿,还有现在不知道在哪里的哑巴。
正当手术室外陷入一阵沉默中时,宁叔接到上面的汇报,说二少回来了。贺谦礼和宁惠也听到了对讲机里的声音,宁惠松口气,紧紧抓住了穆德的手,若不是因为大弟还在里面抢救,她一定会喜极而泣。
贺谦礼原本一心挂念着小舅的安危,他正要开口让宁叔通知小舅赶紧下来,一是想看看小舅有没有事,二是想让身边有个人让他靠一靠,因为他现在的腿都在打着颤。
可当他看到哑巴抱着昏迷不醒的小舅出现在眼前时,贺谦礼原本欣喜的表情,陡然一变,猛地冲上去,抓住了邵义的手:“哑巴,我小舅他怎么了?”
邵义看到心上人苍白的小脸,忙摇摇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让他放心,小舅没事。
顿时,贺谦礼呼出一大口气,但还是不放心,连忙叫来医生,给小舅做检查。
目送小舅被医生抬走,贺谦礼这才正眼看向哑巴,见哑巴神色无恙,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和血腥味,他一整晚提起的心,缓缓放下不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守在这里,等大舅出来。
宁惠由于担心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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