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很不幸呢!大概你去了瑞典一年多吧,他就因为身体不好休学,后来我就再也没见到他。只听说他家里出了大事,好像是他父亲去世之后,遗产都被哥哥姊姊夺了去。你也知道,他性格又那么古怪,经过这么多事,恐怕现在早进了精神病院了。」
「是这样啊!」原政装作吃惊的说,「我以为像他那样的天才现在应该很有成就,还十分期待跟他见面呢,怎么会这样?真是太可惜了!」
「算了吧,」电话那头同学讥讽的说,「其实容嘉毓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稍微有点聪明的小孩,当时传言太过夸张。你的导师林教授对他倒真不错,只可惜看走了眼,他后来的情景,简直叫人跌破眼镜啊!」
原政脸上挂着微笑,心中却冷笑连连──容嘉毓的现况更叫人吃惊呢!他前天还赤裸裸的被我压在身下......呵呵
「对了,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这些老同学给你接风洗尘,大家都想见见你这位诺贝尔奖得主──」
「再说吧,最近太忙。」原政已经达到了目的,便不想再跟对方浪费时间,敷衍了几句就很快挂上电话。
第三章
老旧拥挤的木床早已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和剧烈运动,不停发出吱吱哑哑的响声。
原政在一阵激烈的冲撞后,将炽热的种子射在那比女人更紧热却没有实际作用的甬道里。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在他的身下,容嘉毓微睁着双眼,并不是想看清这个骑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而是连合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睫毛和嘴唇都无法克制的不停颤抖,那是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激情的标志。但是那副脆弱的模样却好像是无法的诱惑,不一会儿,原政就感到自己的yù_wàng又硬了起来,于是双手勒住容嘉毓的腰,毫不留情地继续进攻。
在尽情玩弄容嘉毓的身体之后,原政还是没有放过他,又恶意的咬住那露出锁骨的瘦削肩头,容嘉毓露出好像要哭的表情,但眼睛反而紧闭起来。
「睁开眼。」原政命令道,「不然我就再来一次!」
听到冷酷的声音,容嘉毓这才慌忙睁开眼。在那双漆黑纯净的瞳仁里,原政看见自己完全赤裸的健硕身体,以及在其它人面前永远不会显露的嗜血野兽般的表情。
「你还真是很漂亮呢。」原政猥亵的抚摸着他的脸,「尤其是害怕的时候......你怕我吗?」
容嘉毓惊慌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原政俯身下去慢慢舔上他的脸,容嘉毓想躲闪,头却被他有力的双手牢牢固定在枕上。
甚至连一点护肤霜的味道都没有,比起那些满是脂粉气息的女人,这种天真无邪的干净更能让原产生冲动。除了太瘦这一点让人不太满意,这个xìng_ài玩具还是非常适合他的。正因为容嘉毓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原政可以卸下伪善正派的面具,在他身上尝试许多罪恶的花样,无论多么过分,他也绝对不会反抗,甚至连大声叫喊也不会。
「这个可怜的家伙还没有碰过女人吧?」原政心想,「不过又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这种懦弱无能的白痴呢?他应该感谢我才对,否则他一辈子连上床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跟容嘉毓发生关系已经四个星期了,为了给自己每个周末坐飞机来这座城市找到冠冕堂皇的借口,原政接受了当地一所大学担任客座教授的邀请,平时他可根本不屑于这种邀请,那所大学的校长却是受宠若惊。
当然,有时回到自己居住的城市,原政也会为自己浪费宝贵时间居然只是因为那个白痴而感到莫名愤怒,或者说是一种牵怒,对自己这样的精英竟会迷恋一个白痴男人的不解和恼火。只是当每次拥抱那个柔软瘦弱的ròu_tǐ时,他心情才格外好起来,忘记了所有不满。其实,得到容嘉毓这样一个情人还是让他十分高兴的,因为他渐渐发现,对这个男人甚至连欺骗的话也不用说,他根本不会反抗、不懂反抗,或者说白了,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因此原政后来索性连那些「喜欢你」、「补偿你」之类的话都省略了。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他在激烈的xìng_ài结束后心满意足的点燃了一支烟,却发现烟灰缸不见了。原政明明记得,自己上次来时曾经顺路从商店买过一个,没办法只好先拿一个茶杯代替了。
一边抽烟,他一边开始皱眉打量着房内陈旧粗糙的陈设。来的次数多了,这间肮脏的房子他越看越不入眼,多年的优越生活也使原政根本无法忍受容嘉毓这种简陋生活。尤其是这里的廉价碎末茶水,不用说他常年在国外养成了喝现磨咖啡的习惯,不喜欢喝茶,即使喝茶也受不了这种黄泥汤吧?当然,住饭店是要舒服的多,但是顾忌到这种不正常关系,原政每个星期到这座城市,必然会悄悄来到容嘉毓的小公寓,而绝对不会把他带去自己住的饭店。想到以后既然要经常来这里,原政觉得怎么也不能继续忍受下去了。
「拿去,买些象样的家具,把这些垃圾统统换掉。」
原政伸手捡起胡乱散落在地上的外衣,掏出一张金卡丢在容嘉毓脸边:「我下星期来时可不希望再听到这张床的叫声。」
然而,当原政下一个周末又来时,一进门,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间屋子还是和上星期离开时一模一样,那简陋粗糙的家具,还有那张拥挤的床都原封未动的摆在原处,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的容嘉毓正蜷缩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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