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成功了就可以帮他申请留校当助教之后慢慢晋升。
眼前这一幕跟上辈子的记忆重合,只是这次自己不是其中恭维称赞的一员,他知道那个数据是错的。
“师兄,我们要不要在检查一遍——”张榕冷静道。
曲言州略微有些不耐烦,“不用了。”后来又温声补充道:“这个题目我算了半个学期,而且不是还有你们做基础数值么?不用检查了,准没错的。”
季川其实也想检查一下,他私下一直在算,但怎么也算不出,就算不是担心算错,也想见识下。刚要说些什么,可见曲言州打断张榕的话,神态那么肯定就算了。
他已经提醒过了,曲言州这是自己去找死,这次的锅他才不背。张榕目送曲言州欢欣的背影,唇角勾起了讽刺的笑。
一个月后,实验室起火了,还好火势不大,不过赵教授被叫去问责,回来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办公室里又翻出他的数值稿,不可能出错的呀!这些数值都是正确的呀!然后一一检查,就翻出了曲言州给的公式上——
“曲言州!你看看这是你算出来的数值,数值是对的,可你公式根本不可能算出这个数值。”赵教授气得脸都青了,“我平时最看重你,告诉过你什么,在实验室,不管任何细小的公式数值都要反复确认才成,你看你做的,让我怎么说你才好?你毕业后——”
“教授对不起,实在是这个数据是交给张榕负责的——”曲言州脸发白一头冷汗着急着解释。
张榕眼里带着冷冽,这人果然死性不改,“曲师兄这话可不能乱说的,你让我们三个负责最基础的,这个最后结果一直是你上手,我们都没能接触,更何况,你说成功的时候,我还确认过要不要在检查一遍的,你说不用的,现在出了事怎么全推我脑袋上?”
王甜甜一脸懵逼,压根没想到曲言州是这样的人,竟然陷害张榕,也开口解释了,“教授,这件事就像张榕说的,师兄把任务分下来的时候,我们只是算最基础的,而且张榕确实提出要检查的。”
“是的教授。”季川也添了声,他万万没想到曲师兄竟然是这样的人。
赵教授听完一脸黑,这已经不是学术上错误了,而是人品的问题,出了事竟然想着推脱,失望的看了眼曲言州,“你太令我失望了,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你这样的人品实在不适合留在学校,你毕业后另选出路。至于这次的错误,你写检查!”
曲言州脸白的不像话,哀求道:“教授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赵教授压根不理,直接走了。
曲言州一脸恨意的看着留在原地的三人,“你们这是要害死我,还有张榕,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太失望——”
“你失望个毛线!自己做错了出了问题拿我背锅,你怎么不问问这个锅我愿不愿意背,还有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这么正气盎然的批评我们三个?我们三个刚才说的哪句是污蔑你的?自己做不好,还喜欢领功,所以现在怪我了?是不是我现在主动去找教授背锅,你就觉得我伟大看得起我了?你这特么的逗我玩呢?”张榕霹雳巴拉一通,终于可以这么爽气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曲言州梗着脖子,让自己微微冷静下,“我们是学生,难道不能彼此帮助渡过难关?这件事是我的错,但是你还小,教授会谅解你的,可我马上毕业,现在出了这么一遭,我留校就泡汤了,我刚才也是情急之下——”
张榕挥手打断曲言州的言论,他快吐了。
“你这人太自私了,你只想着你自己,可是非黑白曲直,你也要尊重下真相。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好拿捏?软包子?教授什么性格?在学术上严肃认真的人,尤其这个课题教授攻了有八年了,你当我不知道?用我当炮灰,这三人里,你是有怎么样的勇气让我背锅的?”张榕看曲言州那副白莲花模样就作呕,“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别想给我甩锅了,当初私下做实验,我那部分算出来的数值都是正确的还有记录,如果你私下污蔑栽赃我,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告你诽谤。”
走之前,张榕还给王甜甜季川上了曲言州的眼药。
“看到没?今天拿我垫背,你俩小心些,这锅不是我们这些学生能背的,曲言州这人面目已清,别被他骗了,傻乎乎找教授认锅。”
张榕说了教授攻克这课题八年的时候,王甜甜和季川就知道事情严重性了,每一年学校给的研究经费有限,教授能一年一年争取,要是还出不了结果,估计学校会停了经费的,这么个骨节眼,谁会犯蠢?而且曲言州真是不要脸!
之后几天,曲言州连实验室的大门都不准进,赵教授黑着一张脸长吁短叹,最后一步了,结果全毁了!
这日下午,张榕刚从实验室出来,就见徐乐平气喘吁吁的跑来,见着张榕一把抓住,“你在这儿?校园网论坛都吵翻天了,谁把你和乔恩回家吃饭的照片放到网上,照片选的角度头挺暧昧亲热的,说你是同性恋,勾引未成年同居,还有说你借着兄弟的名声,其实你俩就不是兄弟……”
张榕一听就知道出自谁的手笔,曲言州这败类!
徐乐平是学新闻的,最知道传播的这种八卦,就算澄清了,但大家伙也会半信半疑的,什么无风不起浪之类的,舆论会坏了一个人的前程,学校不会让这种风气不好的学生留校。不过张榕也没想过留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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