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被打湿,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私/处互相挤压着,摩擦着,炙热的都把对方烫的浑身轻颤,徐子洵的身体渐渐软下来,抗拒的意思明显小了不少,邵铭瑄趁机托住他的后脑,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隐忍,此时却显得更加深情,“告诉我,你是真的。”
徐子洵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才明白邵铭瑄是什么意思。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骤然一疼,对方还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是在做梦吗?是自己的重生让邵铭瑄有了更多的不确定性?
邵铭瑄是个做的多,说的少的人。之前为了这个,俩人确实没少闹别扭,如果不是心里太过在意,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徐子洵从不会委屈自己,更不会压抑自己身体的感受,直接痛快的抬腿勾住邵铭瑄的腰,徐子洵搂住对方的肩膀,把邵铭瑄推的往后退了一步,正好坐在池边的石凳上,徐子洵一步跨过去,直接坐在对方已经坚/挺的*,感受着对方对自己的渴求,眉眼如勾的挑逗着,还恶意的在邵铭瑄的嘴上咬了一口,“你觉得,现在还是做梦吗?你是不是傻?你还没有跟我解释,你把徐向安怎么了,我养着他有用,你不许弄死他。”
邵铭瑄眼眸微微眯起来,抚上徐子洵嫣红的脸颊,“我只是把查到的资料送给徐夫人一份,其它还没来得做,坐在我的身上想别人……”邵铭瑄嘴角挑起来,露出一个让徐子洵毛骨悚然的微笑,“和女人约会,嗯?”
徐子洵→_→“我没有……”
邵铭瑄搂住他的腰,轻轻含住眼前粉嫩耳垂,顺势而下,细细吻着怀里人的脖颈,转而轻轻咬住徐子洵的喉结,吻猛然变得热烈,徐子洵只觉得脖颈麻痒刺疼,把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随后,暧昧的水流拍打池壁的水声有节奏的响起……
徐子洵的手机被扔在客厅,此时不停的震动着,因为打的次数太多,几乎都要倒下桌去。屏幕上显示三个字:梁益玮。
因为展览会马上开始,终于和父母申请好要在国内待几年的梁益玮,终于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徐子洵联系,然而,打了几次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徐家说徐子洵被邵铭瑄接走了,那此时,他们在做什么?
梁益玮站在自家阁楼的窗边,轻轻靠着围栏,脚边还有两个行李箱,管家正在帮他整理。他本人却拿着手机,看着窗外的雨幕,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落寞,让人看不真切。
此时邵铭瑄的手机也在响,受了刺激的钟久璃暴躁起来就跟人设崩了一样:卧槽卧槽卧槽疯了疯了!哥们儿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今晚竟然有性/奴拍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才不来的!我看那人面具下的下巴眼熟,特意打听了一下,你知道是谁吗是谁吗?徐子远竟然不管这到底什么情况?!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你特么的在干什么竟然不接老子电话!
和钟久璃在一起的是一个唇红齿白的美少年,从面相上看也就十七八岁,大眼睛瓜子脸,双眼隐隐透着紫色,不管看人看物都是灵动清明,好像未被这浊世污染,纯洁的好似婴儿。一头直到腰际的黑色长发被一个刻满了繁杂花纹的银色发箍绑着,黑亮柔顺,一如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柔顺、乖巧!
看见身边的人暴躁的模样,长发少年面不改,气定神闲的说:“这就是因果,命运已改,因果循环,我们外人不要搀和。”
“什么因果?”钟久璃淡定下来,又恢复了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对方的模样看起来竟有几分仙风道骨,钟久璃看眼前的人就像在看小仙童,特别想把他拉下神坛,弄脏他!
“所谓因果,就是前世因,今生果,皆是业障。”少年的声音清脆好听,就像山中叮咚的清泉,然而钟久璃没听明白。
徐向安是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来还债来了?
小美人见他不开窍,冷着脸把隐藏身份的面具扣在钟久璃的脸上,冷声说:“就是劝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师傅说帮了坏人是要遭报应的!智障!”
钟久璃:“……”
☆、第39章 苦涩的暗恋
第二天,徐子洵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再看着床边整理自己领结的人,他有些恼,沙哑着嗓子骂了句:“你个qín_shòu!”
邵铭瑄转身,几步走回床边,满意的看着徐子洵这一身暧昧的吻痕,捏了捏他的脸,不在意他态度的恶劣,笑着问:“想吃什么?”
徐子洵冷笑一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当然,如果早餐不符合心意,他绝对会掀桌。徐子洵气呼呼的倒下,打算躺着给梁益玮打电话,远离衣冠qín_shòu!
邵铭瑄凑过去,摸了摸他酸疼的腰,看着手机上梁益玮的名字,眼里溢出一分笑意,语气却比平时低沉些许:“今天要约朋友出去玩儿?”
徐子洵没好气的把脸上的大手拍掉,“我今儿哪儿了也不去!”他想去,他浑身就像散了架,哪儿也去不了!昨晚邵铭瑄很尽兴,受罪的就是他。
“你可以让你的朋友来家里,”邵铭瑄提议道,“今天我休息,可以帮你接待。”
“算了,等哪天有时间……可以把朋友们都请过来,不用单独请。”徐子洵懒洋洋的躺下,把自己卷成一团,有些悻悻的说:“我和他再约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邵铭瑄眯了眯眼睛,没再说话。
马上就是服装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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