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吃了你?”少钦扬眉,似笑非笑。
贺兰雪瘪嘴,“你这人心思坏的很,谁知道想将我怎样?”
“我若说,只想将你吃进腹内,你待怎样?”少钦哼笑,不觉间,半拽半拖的将她带出了军营。
“喂。”贺兰雪觉得不对,华音要离开军营肯定会找她的,她惊叫着跟他挣起来,“你王八蛋,你想做什么?”
“你现在骂太迟了,他听不见的。”少钦点了她的穴道,干脆将她打横抱起,丢进了马车内。
一声令下,马车缓缓行驶,贺兰雪瞪着骨碌碌的眼睛,恨不得将他吃了。
少钦轻轻一笑,解了她的哑穴,“恨我?”
“你要带我去哪儿?”贺兰雪身子仍旧不能动弹。
少钦依旧只是笑,“怕了?”
“怕个鬼哦,华音一定会找我的。”贺兰雪不想看他那样邪肆阴冷的笑,干脆闭上了眼睛。
“若我说,带你去一个没人找的到的地方,怎样?”她闭着眼睛,却不妨碍他兴致勃勃的说。
贺兰雪听着,心下一颤,没人找的到的地方?姬华音也找不到吗?
突然,一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那手尤其凉,如冰似雪一般,直冷的贺兰雪浑身打颤。
猛然睁开眼睛,她恶狠狠瞪他,“将你的爪子拿开。”
“嗬,不喜欢我碰?”少钦倒也识趣,直起身靠到靠垫上,眯目凝视着她,也不说话。
他这不说话,贺兰雪就有些毛毛的,“那个,你刚才说带我去一个没人找到到地方,究竟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少钦道。
贺兰雪郁闷,又问,“那你带我去那没人找的到的地方,究竟想干嘛?”
“嗬。”少钦眸底滚过一抹玩味的笑来,“你猜?”
猜你个头啊,贺兰雪想骂,“猜不出。”
“笨。”少钦食指在她头上轻轻一戳,笑道,“自然是好将你留在身边,日睡夜睡,想什么时候睡便什么时候睡,睡到你能给我生下十个八个孩儿为止。”
贺兰雪差点被因这话气背过气去,“你,无耻。就你,能生孩儿吗?”
“想不想现在试试?”他猛然将她拖到长凳上,修长到身子便压了上去。
贺兰雪心下一紧,暗恼不该惹毛他。
虽是太监,没了摆弄女人的玩意,可是,太监多变态啊,谁知道他会怎么折磨自己?
才后怕着,猛然觉得小腹处有点异样。
这种感觉,上午在姬华音那儿才碰到过。
这会子,那隔着衣料却一点也不示弱的硬、挺,直叫贺兰雪怔愣当场,瞅着身上男人,眼睛都直了。
“你……你。”
“我什么?嗯?”他双手撑在她身侧,问话间,腰上很恶劣的朝前一挺。
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可是这种动作,感觉,却还是很明显。
贺兰雪羞愤难耐,朝他吼着,“你竟然是个假太监?你个王八蛋,老子要揭穿你,要你不得好死。”
“真真狠毒的心肠。”少钦俯首,看着她愤怒的小脸,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大约真恨不得自己死。
他心口突然疼起来。
“阿雪。”一双大掌猛地捧起她的脸,他双眸无奈的看着她,“你真就连我也不记得了?”
贺兰雪一愣,随即吼道,“不记得,老子要记得你,早跟你划清界限了。”
“阿雪。”少钦脸上有了一丝阴寒,说话的口气也冷锐起来,似乎刚才那一瞬的温柔是个假象。
“既不记得,那便罢了。这样兴许更好。”
“你想做什么?”贺兰雪不明白他的话,什么叫兴许更好?
少钦勾唇冷笑,“这样迫不及待的想我对你做点什么吗?嗬,我也确实想对你做点什么,只是,这车子实在狭窄,我带你去个温暖的好地方,再慢慢疼你。”
贺兰雪恶狠狠瞪着他,她不信他会对她怎样,譬如说他真要那什么她,哪里还会管环境恶劣与否?
刚才,他明明都那样了,那该是男人把控不住的时候,可是,他都跟没事人一样的忍了。
那么,之前说睡她的话,自然也是吓她的。
可若不是如此,那要她干嘛?她心里越发不安,就怕这厮会利用自己要挟姬华音。
“想他?”少钦突然问。
贺兰雪哼了声,“他不见了我,自然会找的。”
“你觉得你在他心里很重要?”少钦讥诮勾唇。
贺兰雪撇嘴,“不是觉得,而是事实如此。”
“倒有自信。”少钦轻哼,“但愿事情如你所想。”
当然了,贺兰雪对姬华音很有信心。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彼时,正在查探军情的姬华音却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的笔迹却上贺兰雪的。
上头写着,她已经记起了一切,记起了她是少钦未过门的媳妇。
这些年,她早就当少钦是夫,也早就是他的人了。
只是,唯一没想到,因为意外失忆,却跟他在一起。
如今,她清醒了,便要阻止错误继续下去。
所以,她回到少钦身边,也请他放下。
“爷,什么信?”看着姬华音脸色一点一点沉下去,林安不安的问。
姬华音拧眉,将信重新折好,揣进了袖笼内。
这时,有个侍卫带了两个仆妇过来,“将军,夕姑娘的两个乳娘来找。”
姬华音目光锐利的朝她二人望来,“何事?”
“将军大人救命啊。”两个仆妇往地上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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