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输过。
苏怀泽后退一步开始回想清永教他的招式起来,周大武挥着铁锤直冲而来!苏怀泽一个侧身,然后迅速转身挥剑破去,周大武的衣袍上赫然出现一道长口子!下面围着一些弟子不由得叫好起来。
周大武脸憋得通红,只会使用蛮力冲过来,而苏怀泽勾了勾嘴角一个灵活的侧身又避了过去,然后轻轻一踢周大武整个人倒在擂台上。
自从苏怀泽看出来周大武只会用蛮力后,他凭借自己灵活的走位不断地消磨着周大武的耐心,到后来,周大武急得横冲直撞被苏怀泽用剑身狠狠打了一下掉下了擂台。
支惊鸿飞快地鼓掌,苏怀泽下来时,谢平澜拿着剑刚巧走过来,他看了一眼擂台接着说:“怀泽真厉害。”
苏怀泽还在打赢对手的自我膨胀中,立马接话道:“那是!”
谢平澜几乎是宠溺地望着他。
支惊鸿ap;胡菘蓝:“……”
这一场比试完之后,两人御剑到山下叫了一份烤鸡,虽然苏怀泽和谢平澜已经辟谷但是,苏怀泽一想起来烤得黄澄澄油亮飘香的烤鸡还是忍不住流口水,他们俩就要了一个包间然后把酒楼的招牌菜全都尝了一遍。
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谢平澜把骨头剔掉,然后沾好佐料递给苏怀泽,苏怀泽看着面前一桌美食眼睛都眯了起来。
五年时间里谢平澜和苏怀泽一直呆在秘境修炼,沧海脚下的小镇在这五年又扩大了一番,人口众多,集市发达,苏怀泽边走边好奇地观望,两只眼睛灵巧清亮地看着街边小摊,而谢平澜仿佛是苏怀泽的家仆,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其实大多数是在看苏怀泽罢了。
苏怀泽和谢平澜几乎晃到了晚上才回到沧海,不过今日的沧海有点不同,苏怀泽和谢平澜向下望去,从各个山峰上慢慢浮起来数个许愿灯。
苏怀泽让谢平澜凑近点去看,他看到一个许愿灯上写着:
“幸得当初能别我,至今犹忆贺双卿。”
苏怀泽“啧啧啧”说:“这肯定是哪个弟子思春了。”
沧海上空飘了无数许愿灯,有的灯上写的诗句,有的灯上写了寥寥数语,而有的灯上……贴满了符篆。
苏怀泽ap;谢平澜:“……”
他们落在炼丹房门前,胡菘蓝正弯腰拿着毛笔在灯上画着什么,苏怀泽跑过去一看好奇问道:“哎?师姐你画的这是什么?”
胡菘蓝说:“我有一个丹药缺了一个药引子,希望上天能给我这个药引子。”
苏怀泽:“什么药引?”
胡菘蓝皱了皱眉:“月莲花啊,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啊,现在炉子有了,其他药草都有了唯独千金一见月莲花啊。”
苏怀泽:“……”想当初一天吃三株月莲花真是暴殄天物。
支惊鸿拿来两个做好的许愿灯递给苏怀泽说:“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沧海传统,弟子们都把自己想说的话写在许愿灯上,说不定老祖也会看见。”
苏怀泽抱住一个许愿灯,拿起毛笔,凝神定住了,他转头问支惊鸿写了什么,支惊鸿挠了挠头老实说:“我写的早日突破金丹期。”
苏怀泽看着许愿灯里面的白蜡还是不知道写什么,他扔下笔围着炼丹房跑了一圈挤在弟子中间看别的弟子写了什么,然后又跑了回来,谢平澜站在他身后两手空空地看着他。
苏怀泽:“你灯呢?”
谢平澜:“写好了,飞了。”
苏怀泽:“你不等我!你写的什么?”
谢平澜:“说出来就实现不了了。”
苏怀泽:“……”
苏怀泽沾了沾墨提笔在灯上写道: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然后松开了手。
长明灯随着微风摇摇晃晃地飞上了天,和无数个灯火一同飘向无际夜空。
苏怀泽仰头看了一会,然后就凑到还没画完月莲花的胡菘蓝身边悄悄地问:“哎师姐,谢平澜写的是什么你看到了么?”
胡菘蓝正在用毛笔点缀月莲花之间的花蕊,凝神屏气压根不理会苏怀泽,苏怀泽又跑到支惊鸿身边问他:“你看到谢平澜许愿灯上写的什么了么?”
支惊鸿摇了摇头:“没有,他是拿到角落里去放的。”
苏怀泽泄了气,踱着步回到房间里,谢平澜已经和衣躺在床上了,苏怀泽张了张口还是没有询问,吹灭蜡烛,躺在床上。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是什么意思?”
谢平澜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苏怀泽眨了眨眼咧了咧嘴说:“就是我要成为天下第一的意思!”
谢平澜那里又没了声音,苏怀泽没有作声闭上眼睛睡着了,谢平澜看着窗外,窗外还能看到不断飘向天际的许愿灯,谢平澜微微笑起来,眼里像是流转了千万缠绵,然后闭上了眼。
在沧海派的上空漂浮着无数个许愿灯,大多数都是写了未来抱负和儿女情长,惟有一盏灯,静静地飘向天际,白蜡发出的光把灯上的字照得清清楚楚,灯上惟有三个字,是一个名字——苏怀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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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时,苏怀泽是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敲门声力度之大让他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谢平澜穿上外袍打开了门,胡菘蓝走了进来,她仿佛是跑过来的:“苏怀泽,下一个和你比武的弟子受伤了,还没好,所以你直接会和谢平澜比最后一场!”
外门弟子参加门派比武也是一种历练,但是由于要求高,外门弟子大多都是三灵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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