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求求你……”
林翰毅的手指执着地挖掘着窄穴,感受着他的高温和柔软,之前塞进去的极品媚药已经溶化,透明的汁液濡湿了他的手指。
陈卓铭大汗淋漓地趴在茶几上,嘴唇因为灼热的吐息而潮湿,眼睛也浮上薄雾,黑市价卖到六百美元一粒的春药果然有效,林翰毅得意地微笑,凝视着苦苦压抑着yù_wàng,几乎快要哭出来的陈卓铭。
“你不用忍,”手指依依不舍地抽离剧烈收缩着的窄穴,来到已经勃起的前方,缓缓游弋,”我那根东西很棒,它会好好地喂饱你的。”
低沉磁性地嗓音,却说着无比淫亵的话语,陈卓铭很想跳起身,往他胯下狠踹一脚,操x妈的死gay,可是,他泪水迷蒙的眼睛毫无威吓力,一张开嘴,只能发出”唔……”的呻吟。
他已经欲火焚身,不只前面滴滴答答地溢出珍珠般的水珠,后面更是痉挛得厉害,像是有火在燃烧,又像万蚁在啃噬,陈卓铭难以忍耐地扭动着身体,大口大口地喘气!
分得很开地腿间,完全亢奋起来地男性象征,瑟瑟发抖着,林翰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看着那可怜的前端,泛着湿润地光泽,手指啪地弹了一下。
“啊——”嘶哑的叫喊,身体往前冲,腰部自然而然被顺势抬得更高,林翰毅从容不迫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另一样东西。
“让我看看你引以为傲的身体,是不是值得我留在这里一星期?”那细长的透明管子,从男人的手中垂下来的一瞬间,陈卓铭立刻想逃!
“别动!”林翰毅轻而易举就抓住他的肩膀,”我的技术很好,不会让你疼得,你要是想逃走,我就把你绑起来,丢进衣橱里。”
在被灌了强效春药,欲火焚身得状态下,关上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一天,那是非常可怕的折磨,即使一开始能撑过去,最后还是会精神崩溃,哭泣着求饶,陈卓铭紧紧地咬着嘴唇,手指发白地抓着茶几边缘。
“乖孩子……”魅惑地低语,林翰毅捻碎另一粒媚药,将那透明的,油一样的汁液,细细地涂抹在怒张的分身上,他的动作很慢,像写实画家一样描绘出分身的脉络和形状,陈卓铭的身体紧紧地弓了起来,仿佛有火在下方炙烤着他似的,汗珠不断滚落,陈卓铭地嘴唇咬出了血,色素淡薄的瞳孔,狂乱而无焦距。
“不要乱动,我会给你奖励。”指尖来回抚摩着那滴落着汁液的前端,手掌感受着他可怕的高温,林翰毅把那条细管子的一端也弄湿,然后,缓缓地插进那哭泣的小孔里……
“不——不要!”陈卓铭的身体大大弹跳了一下,至今为此,还没有人对他做过如此淫靡的事情,强烈的恐惧和虚弱无力的腰部,让他拼命地摇头,”不,不要插进去……啊啊啊!”
细长的经过特殊设计的导尿管,和媚药一样都是的道具,导尿管还可以通电,让人一直维持勃起的状态,但是看到陈卓铭的反抗这样激烈,林翰毅还是决定放他一马,他没有插入到底部,而是不紧不慢地揉捏,转动着细管,”怎么样?里面很有感觉吧?舌头舔不到的地方,我都帮你好好爱抚了,你真该好好感谢我。
“不……唔……啊啊!”不敢大幅度的挣扎,可是想要shè_jīng的yù_wàng,就像铁丝网将他严密裹缠,强烈的晕眩感,他急促地喘息着,下肢一阵阵痉挛,很疼。
“让……让我……”沙哑的,迷乱地开口,适应了之后,一bō_bō疼痛变成了汹涌的快感,像重型卡车拼命碾压着他,撞击着他,寻找宣泄的出口,林翰毅将细管轻轻拔出,又慢慢地插入,温柔地转动,如此不痛不痒的反复,简直要把陈卓铭逼疯!
“不要再……唔啊……让……让我……”低哑啜泣的声音,已经被逼至绝境,不知道怎样才好,陈卓铭哭出了声,手指也已经抓不住茶几边缘。
“让你什么?”林翰毅的声音却依然那么冷静,他一边转动着湿润柔软的细管,一边空出一只手,伸进皱皱巴巴的西服和衬衫里,技巧娴熟地玩弄着小小的乳珠。
“咿啊!”陈卓铭惊叫,惶然睁大眼睛,那柔弱的,无助的模样,令林翰毅失神,但是,一想到陈卓铭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露出这种煽情至极的表情,他的胸口就涌起非常不快的怒火,他冷酷地问,”你要什么,说呀。”
“……射、让我……”眼睑已成绯红色,泪水就这样滚落,沾湿了脸孔。
“听不清楚啊,大声一点。”林翰毅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很难受……热……让我shè_jīng……拜托。”重重的喘息着,泪流满面,羞耻和自尊这种东西,在他在男人面前勃起的时候就已经崩裂了,陈卓铭闭上眼睛,抽泣着。
“现在不想演处男了?”林翰毅冷笑。
“不……不是……我……”
“哼,我会让你射的,不过,我要你尝尝别的东西,把腰抬起来。”
陈卓铭捂住脸,瑟瑟发抖的膝盖跪在地毯上,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颤巍巍地抬高臀部。
单手扶住那跷起的臀,说了一句,”不要乱动,”粗糙的,戴着盾形戒指的中指,就十分野蛮地插入那柔软的,湿漉漉的窄穴,狠狠地直插到底陈卓铭惊声尖叫了出来!
“啊啊啊——”
“不是已经湿了?”不屑地嘲讽,中指没到根部以后,尽情地挖掘着男人的后庭,滋咕yín_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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