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无比好奇与兴奋。
可林夏怎么办?
想到那个本该跟着自己的人,容墨叹了口气。他知道,林夏如果也想进入博物馆,定然会在工作人员那里耽误一段时间,而自己却走入了一扇不知道通向哪儿的暗门。这样一来,两个人算是彻底走散了。
出了那条通道,二人到了一条小巷。在对方七拐八拐地引领下,最终容墨被带到了一间酒吧。容墨已经为这路的终点而疑惑,而这间酒吧的内部则更让他大惑不解:这里的人全部属于原住民族不说,连酒吧布置都处处透出巫术文化的影子。“所以,这是一间主题酒吧?”
“差不多。在这里谈我们的事比较安全。”青年直接点了两杯酒。
“谢谢。”容墨喝了一小口缓解口渴,而后问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又想告诉我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青年自己喝了口酒:“政府认为他们已经找到了全部遗址,其实并没有。在m国境内有一处神殿,那才是羽蛇神居住和祭司们举行仪式的地方。它被山里那些老家伙藏了起来,至今仍旧未被废弃。如果蛇神真的存在,它一定在那里。”
容墨皱了皱眉;他本以为试图伤害自己与林夏的人是个狂热的崇拜者,现在却发现根本不是那样。“你说‘真的存在’?你不信它?”
青年笑着摇了摇头:“信它?蛇神本身可没有它身边那些祭品值钱。说正题,我大致弄清楚神殿的位置了,但却找不到它的入口。之前倒是有人发现,因为他们进了那座山就没有再出来。”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声对容墨说:“我怀疑山里那些人在进行活人祭祀。我上个月才摸清神殿在哪儿,于是从月初开始找了几个同行去为我探路;可他们都没回来。算起来,也快二十人了。”
容墨愣了好一会儿。对方话中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他只是领会了大半:对方是个发死人财的,正在打神殿的主意,只是有所忌惮、不敢独往。“你一人不敢前去,又不想找同行来分一杯羹,所以找到了我和我的同伴?我们没那么大本事。”
青年笑了:“没本事的话,也不可能从雷鸟和战神面前存活下来了——虽然羽蛇神比它们二者相加都要可怕。”
容墨也笑,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你对我们的事知道得很清楚。”
“确实很清楚。”青年忽然靠近容墨,低声说道:“我甚至知道,你没有被人标记过。”
“什么?”容墨惊讶地站起身来,突然觉得十分头晕。他本以为这是因为突然站起所致,但眩晕感却愈发强烈了。
那酒里有东西?容墨猜测着。他知道现在搞清楚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迅速清醒起来、离开这里。
疼痛是让人恢复清醒的最好方式。有人这样教育过自己,但没说是谁的疼痛。
发觉面前这人笑得古怪、正将手搁在吧台上看着自己,容墨抓过桌上的酒瓶敲碎,而后握着瓶颈,将有着尖利锯齿的那一头猛地戳向对方的手背!
碎玻璃戳伤了对方的手背,尖声痛呼让容墨清醒了许多;当头脑恢复清明后,他就一刻不停地冲向了门口。
现在看来,他人的疼痛也能让我清醒起来嘛。容墨一边在街上奔跑一边调侃地想着。
似乎还是不对劲。酒是直接端过来的,那人没有时间在自己杯中添东西;而且杯子是自己先选的,不会是事先做的手脚。但那人的表情分明不怎么友好,就算不是他亲手所为,也一定与他有关。
容墨的步伐逐渐慢了下来,从奔跑变成了快步行走。他本以为自己只是眩晕,但现在发现不仅仅是这样;周围行人的气味让他想要靠近对方。容墨知道,这种气息只有才会拥有。
如果能赶紧回到林夏身边就好了。容墨想着,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口鼻,绕开迎面而来的行人。
有人从一旁的小巷内奔到容墨身边,将他拥在了怀里。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容墨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对方的腰部,语气十分委屈:“林夏,我遇上麻烦了。”
☆、第二十八章
“我知道,你现在闻起来就像在发|情一样。跟我来。”林夏微微皱了皱眉,他知道对方离第二次发情还有一段时间。他将容墨拉近了先前那条小巷,靠近街道的商铺墙面向外伸展了一米,他们二人缩在墙后的空间内,外面的行人不容易看见他们。“谁,对你做了什么,”
“是我们在车上见过的那个男人,他知道我们的行踪、想找我们一起去某个地方,然后给我点了杯酒……”容墨在林夏胸膛上蹭了蹭,“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看起来这么性|感,”
林夏怔了一瞬,继而哭笑不得,“因为你上次还没开始喜欢我,而且,你是个坚强又迟钝的人。”低头看着那个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少年,林夏吻住了对方的双唇。
容墨本人正迷迷糊糊地烦躁着,对方这个吻简直是满足了他最迫切的需要。不等林夏做出反应,他就先一步张开了嘴、将自己的舌尖伸入了对方微启的唇,生疏而急切地进行挑|逗。发觉那个最近一直很主动的家伙并没有对自己的行为做出反应,容墨不禁着急,将对方抱得更紧,含糊地唤着:“林夏……”
林夏确实受惊不小;他知道容墨在感情上很是别扭和害羞。意识到容墨变得主动,他有点不敢置信,所以完全愣住了。现在得到容墨的催促,林夏当即将对方收紧在双臂中,凶狠地回吻。在二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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