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未池拿开他的手看了看,仔细的检查一了番发现只是有点发红,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下褚臻的鼻尖勾着唇角说:“要不要吹吹?”
褚臻本来看傅未池低垂着眉眼一脸认真的表情看得入了神,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听他这么说免不了有几分被刻意当成小孩子的恼羞成怒:“去死,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傅未池搂着他往厕所走,边走边说:“嗯,是十七岁的小孩。”
褚臻不高兴了,臭着脸哼唧:“别看不起人啊大叔,我下个月就十八了!”
“叫什么大叔,要叫傅老师,”傅未池话音一变,“就像昨晚上你求饶时叫傅老师一样……”
“别逼我打你。”褚臻抽着嘴角一阵无语,他借着傅未池的力站在马桶前,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直接用手扶好对准。
结果过了好几秒褚臻一滴尿也没尿出来,他皱着眉毛愤怒的说:“妈蛋,都怪你,老子总觉得痛下意识就憋着了!”
傅未池闷笑,戏谑的说:“看来下回得绑着,不然你一激动又射得停不下来,完了后痛还要怪我。”
褚臻侧过头斜了他一眼,凉凉的说:“谁还要跟你下回啊?作梦,老子再也不会和你做了!”
“为什么,难道是太舒服了?”傅未池用胯部淫秽的撞了撞褚臻的臀缝,不怀好意的问他。
褚臻沉默了几秒,没好气的说:“我怕你精尽人亡行了吧!”
傅未池笑得紧贴着褚臻的胸膛都在不稳的震动,褚臻心里一紧,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听着傅未池的笑声,莫名的心里也不由自主的有些……高兴。
“很抱歉让你为我担心了,”傅未池的声音里满含装不住的笑意,“要不要试试你能不能让我精尽人亡?”
“不跟你说了,”褚臻终于成功释放了出来,尿道口一阵阵火烧般的疼令他腿更软,“除非我脑子有病才会又更你试,老子可不想死在床上。”
傅未池搂着腿软脚软的褚臻回了床上躺好,褚臻这才看清傅未池穿的是他的衣服,不满的扯住正俯身给他盖被子的傅未池的衣领,拽了拽,结果看到那一片平坦结实的胸膛,偷偷瞄了两眼才义正言辞的说:“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穿我的衣服,还有,今天是星期六了吧,为什么你还会在我家里?!”
“许柠给我的。”傅未池顺着他的力道贴近褚臻,两人的脸凑得特别近,似乎连对方的睫毛都数得清。
褚臻忍了忍,没忍住,恶狠狠的凑上去亲了一口傅未池的唇,低声说:“别勾引我!”
傅未池眼睛睁大了点,下一刻他就把褚臻按在枕头里用舌头略带粗暴的收拾了一顿,把褚臻亲得面红耳赤呼吸不稳,唇舌都在发痛发麻。
傅未池很快结束这个吻,最后在褚臻唇上挑逗般舔了一下,轻笑着说:“是你别勾引我,嗯?褚臻同学。”
褚臻心跳如雷,也学着傅未池舔了下他的嘴角,小声嘀咕:“妈的,如果不是你太逆天老子还想跟你来一炮。”
傅未池站直身体,声音有些难以察觉的沙哑:“怎么,你害怕了?”
褚臻不明所以的挑眉,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得出他怕了这个结论,嗤之以鼻的说:“怕?我褚臻怕个屁!”
“那你为什么不敢再和我做,”傅未池故意语带不屑,“难道不是害怕?”
褚臻一个猛子坐起来,扶着自己酸痛的腰骂他:“混蛋,每次跟你做一次老子就要卧床好几天!你说老子还敢不敢跟你做?!”
傅未池歪了歪头说:“果然还是害怕,你身体素质不行无法配合我,为什么还要怪我?”
褚臻都要气笑了,头昏脑涨间口不择言:“呸!少看不起人了,老子从小身体就好,上两次是我让着你,下回我动真格还不榨干你!不信我们找个时间试试?”
傅未池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转身走出卧室:“好啊,作为一个即将成年的预备役男人可要说话算话,我去给你热点吃的。”
“………………………”回过味来的褚臻无力的躺回床上,自己问自己为什么会中这么低级的激将法,智商呢?被狗吃了吗?!
18
褚臻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又要睡着,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声细嫩的猫叫,还伴随着尖锐物刮刺玻璃的声音,褚臻被吵得睁开眼睛,他偏过头去看窗户外面,就看见一只雪白的猫拍着窗户玻璃不停喵喵直叫。
“雪花?”褚臻错愕,他赶忙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打开窗户,名叫雪花的长毛猫就轻盈的蹬腿一跃,降落在褚臻的书桌上,它睁着浅棕色的圆眼水汪汪的看着褚臻,抖了抖一身有些脏的毛冲着褚臻撒娇般喵了一声,声音娇软而甜腻,听在耳朵里整个人都要被融化了。
雪花是这一附近的流浪猫,基本上在这里住的人都认识它,雪花长的非常漂亮,性情也温顺宁静,而且不怕人,常常会有人带着吃的上赶着去投喂,甚至偶尔会被带回家中洗澡修理毛发——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是一只流浪猫却毛发柔顺身体强健。雪花几乎都相当于是这附近大部分人一起养着的猫,有些人甚至只要出门就必带猫零食,见着雪花就喂给它吃,可以说是受尽了宠爱。
褚臻揉了揉雪花的脑袋,雪花就用毛茸茸的脑袋亲昵的磨蹭褚臻温暖的掌心,两个耳朵被褚臻压得有些往下趴。褚臻笑着顺过雪花柔软的背部,又一路摸到下巴,屈着手指挠动,雪花的喉咙里就发出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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