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极致的痛楚,憋得出了浑身的汗,傅未池还算有点良知,知道他那玩意儿太怪物让他适应一下,不过那双手也不闲着的到处煽风点火,这儿摸摸那揉揉的像个品鉴师一样细致仔细。
“痛么,”傅未池在褚臻耳边用呢喃的语调细语,“这是你不知死活勾引我的代价。”
褚臻没有反驳,也无力反驳,他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放松穴腔让那处再软一点上面,一收一缩缓慢蠕动的穴肉夹得傅未池很爽,但更多的是想直接开操,不过傅未池的忍耐力向来是出奇的好,等上片刻根本不是问题。
傅未池动了动痛到麻木的肩膀,伸手捏住褚臻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放在眼皮底下细细察看。这时的褚臻在傅外悲惨,那双总是不饶人的凶狠双目蒙着一层水雾,呆愣愣的看着他,眼角还染上可怜的红色,似乎再粗暴点就能让它们落下成串的水珠来,略厚的红润唇瓣染着一点他肩膀上的血,为他添上残酷的野性美感,上下不稳激烈滚动的喉结颤巍巍的,也许戳一戳就会坏掉。
傅未池意识到自己内心想看到这个平时桀骜不驯、骄傲嚣张到极点的褚臻哭时,就顺其自然的尊崇了自己的想法。
双手捏住褚臻紧绷的腰线,把人往上提,那处紧缩着像是与他的肉根长成一体,艰难的扯动让里面充血的肉都翻了出来,褚臻更是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喘,双手掐住他的肩膀,紧张又有些害怕的僵持着。
傅未池的手又狠狠往下一送,那根巨物就横冲直撞的戳进了深处,褚臻蓦地仰起头扑腾了两下,嘴张了张叫都叫不出来,感觉自己已经被干穿了,那个地方已经被捅烂的错觉让他下意识收缩穴腔,倒像是知情识趣的讨好。
傅未池的臂力是惊人的大,就这么提提放放,腰胯向上耸动就能轻松的操着那个溃不成兵的花穴,那处涨到极致的大开着肉嘴,一时半会儿疼得连一点水都分泌不出来。
“呃、哈啊!你、嗯!轻点!”褚臻勉强说了句话,还被撞得支离破碎,他了无依靠的紧紧贴在傅未池的身上,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像是将傅未池当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此时跌跌荡荡上下起伏,苦不堪言的用下身那个几乎碎烂的干涩雌穴套弄傅未池的怪物肉根,像是有把刀在里面磨动。
傅未池寻着地方戳动,当碰到一处软厚的嫩肉时,褚臻雌穴里的嫩肉激烈的缩动,一股清冽的水液浇灌而下,舒服得傅未池呼吸又粗重了点,而褚臻是腿根发紧,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
傅未池密集攻击着那处地方,姿势的问题操干的弧度不算大,但也够褚臻难过了,他咬着下唇拼命忍住嘴里的呻吟喘息,只从鼻腔里泄露出一些承受不住的混乱鼻音,像是叫出声他就输了。不过体内那凌厉的痛楚渐渐消退,融合成一团乱七八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激爽,从尾椎一路攀升在四肢百骸里炸开,炸得整个人都要晕眩过去。
这时傅未池近乎恶狠狠的往里撞了两下,不知是捅到了什么地方,褚臻只感觉下腹酸涩得升腾起一股便意,被破开的一处脆弱敏锐得可怕,他当即松开快被咬烂的下唇,浑身触电一样发抖,摇着头发出哭泣一样的惊叫:“啊啊啊——太深了——”
“……”傅未池没说话,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褚臻几欲崩溃的表情,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但因主人的逞强而一直保持着欲落不落的姿态。
褚臻感觉自己真的被操穿了,下体被钉在那根可怕的东西上,似乎已经戳进了他的子宫里,他是真的后悔得想揍一顿冲动的自己,怀疑下面那个东西以后还能不能再用。
傅未池死死的抓牢不住挣扎的褚臻,将他的腰都掐出淤痕,每一下都顶撞在褚臻最脆弱的花心处,偶尔微妙的换个角度就能撞开一处极其娇嫩软弱的小嘴,乖顺的含住他guī_tóu时是极致的快感,淋出的温热淫液更是让他脊背发麻。
又深又猛的撞击让雌穴痉挛着绞缩住傅未池的ròu_bàng,扑哧哧的吞吃着,从深处流泻出shī_jìn般的yín_shuǐ,将两人的交合处溅得一片泥泞潮湿,而更惊异的是傅未池才操了十几分钟而已,褚臻就绷紧全身的肌肉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前面的yīn_jīng抖动着射出jīng_yè,那朵湿润红肿的蜜花更是缩动了一会,猛的又喷溅出大量的清透水液,从两人紧密的结合处断断续续的喷泻而出。
“哈啊、呜…慢点—妈的,受不了……”褚臻的声音带着点要哭不哭的腔调,闷闷的鼻音有些黏腻,这声音真是又骚又浪,听得傅未池那活儿再次无法控制得涨大一圈。
褚臻这次是真哭了,他啜泣着,眼睛里终于落下傅未池期待已久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潮红的脸颊,他健壮的身体缩在傅未池的怀里颤抖不停,哑哑的哭音让傅未池可怕的凶器又一次涨大。
“啊啊啊—别、呜呜!别再大了!啊啊,好撑,啊呜—”褚臻的双手都无力的软垂了下来,实在想不通一个人的yīn_jīng怎么可能无限制的一直变大,他哭泣着起伏不停,双腿抖如筛糠,yīn_hù上充血肿烫的雌穴将死般缠缩收紧,似乎在阻止体内巨物的变大,但也只是更紧密的包裹住傅未池的yīn_jīng而已。
雌穴被傅未池粗壮的ròu_bàng操得服服帖帖的,每一寸嫩肉被摩擦后都冒出淫靡的汁水,从未体会过的一半痛一半快感的强烈刺激逼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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