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一早还对鬼谷一枝花念念不忘,转过身,就在我家里泡小哥哥了?你等着。
柳金蟾说罢,余光扫着屋子周遭,耳畔听着陈先红无比假仙地回答着:“秀才的确不是寻常都能考得上的,要经府、道、县三考都过了,才能得秀才名,少一关都还是童生呢!书生我也是考了三遭,去岁才有幸,得秀才之名。”言语之间不无骄傲,当即让四个呆瓜仰望不止。
第495章 争抢风头:都是男人惹得祸
柳金蟾冷哼:二十几中的秀才,有什么了不起,姑娘十四就是了,虚岁还十三呢!与清朝的左宗棠中秀才一个年级。
宋玉是个乡下孩子,不懂这些,一听这个,不禁又问道:“这么难考,那有没有一辈子都没考上秀才的啊?”
这一问,抱着娃娃的柳金蟾来了兴趣,尤其是陈先红此刻微微一犹豫,柳金蟾想也不想,抱着娃娃一头挤了过去,无比欢喜地笑道:“有,史书记载,清朝有个广东人叫做陆云从,考到一百岁才中的秀才,就这样,他一百零四岁还去参加会考,把当时的皇帝都给吓坏了!”
陈先红一见柳金蟾挤进来,抢自己风头,哪里还敢怠慢,仗着她的好记性,立刻又抢过话头道:“这考秀才不算有意思的,考举人才有好多新鲜事呢?”
四个小瓜的眼立刻又回到了陈先红的身上。
“康熙年间,有个姓黄名章的广东顺德人,也不知她是脑子笨,还是运气差,从十来岁第一次进考场起,就没考中过。到了快四十,才成为博士弟子。接着,又刻苦了二十年,才当上廪生。”
陈先红这开头微微有些乏味,就跟背八股文似的,几个少年皆非御宅屋的孩子,哪懂这“博士弟子”“廪生”,更不知这“廪生”说白了就是可以得到每月领一两银子,每日有朝廷特供米粮的秀才,听得微微有些无趣起来。
柳金蟾急了,赶紧接了话道:“我也看过这个故事。”
话毕,柳金蟾就呱呱地张了嘴:
“说他六十好几才当上秀才,大家都以为她这把年纪有吃有喝,总该消停了吧,不想,她又考了二十多年,八十三那年拄着拐棍进了太学。”
“噗——”一众男孩子,就连那头的弄瓦弄璋几个娃娃也全部跟着笑开了,“八十三了、八十三了还读书?哈哈哈!”
笑闹之余,顽皮的弄璋几个还学者拄这拐棍的样儿,一个挨着一个的模仿,又笑倒了好一群人。
陈先红却恼了,恨柳金蟾一来就抢她风头不说,还把她的话也抢了,一时也不知怎么怎么办,忍不住就大了声道:“这有什么?他还在虚岁过百的时候,让她曾孙子扶着去考举人呢!”
她声这一大,糟了!
柳金蟾怀里的宝宝不答应了,当即就“哇——”一声哭了!
这一哭,就惊动了楼上楼下一片人。
北堂傲澡也洗不下去了,赶紧起身就孩子怎得了,忙着就要擦身子更衣下来看宝贝。
北堂傲那里一急,楼下的奉书奉箭,连着弄瓦几个也跟忙起来。
柳金蟾赶紧诓孩子,无奈宝宝脾气像她爹,火大得很,闹了她的瞌睡,她愣是要把屋顶给震掀了,弄得柳金蟾一下子没了主意,一边的西门芹可是个会看事的,仗着在家诓过弟弟妹妹,他想也不想就伸出手来,要帮柳金蟾拍抚孩子!
这孩子要到了西门芹手里,一会儿二公子下来见着,能饶得了人?
眼明手快的福叔放下手中的菜刀,就赶紧推福娘上前,不待柳金蟾放手过去,福娘一个中间拦截,就接过了柳金蟾怀里的孩子,哄道:“哟哟哟——宝宝想爹爹了哦!不哭不哭!可怜哦——小眼泪都哗哗哗的啰!哦哦哦,宝宝睡觉觉哦……”
也不知是不是福娘胖胖的手上都是肉,宝宝睡着舒服,又或者是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宝宝的抽泣声开始渐渐小了起来。
奉箭这时正好打起帘子出来,奉命来看孩子是不是让孩儿她娘虐待了,不想他这帘子才一打开,无语了:真不是他奉箭对少夫人有什么成见,但……
她才刚从爷的帐子里出来,这会子抱着孩子还能不落人后的往男人堆里钻?若说这几个都是顶尖的好模样,他也认了,偏偏就是三四个青黄不接的小窝瓜,要貌没貌,要身段没身段,不就是年轻些?至于忙完上场,又赶下一场吗?
恨恨地抱过孩子,奉箭板着张脸,不敢瞪柳金蟾,只得将雨墨狠狠地瞪了两眼: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是个男人都不想放过么?
雨墨一脸莫名:她招他惹他了,一下午指使她东南西北的跑,歇都没好好歇歇,这会子又瞪她,她雨墨又没借他钱不还,干嘛呢?天天儿给她穿小鞋!一会阴、一会儿晴的,这男的年纪大了嫁不出去,就是毛病多!怪道人说,老叔公最难处了。
奉箭不敢说柳金蟾,但眼下这情况,能让爷一会儿下来见着,奉箭心里长叹一口气,一面将嗷嗷嗷的孩子交给奉书抱给北堂傲,一面拿眼扫向柳金蟾这边,不能拿柳金蟾做筏子,他还不能找个缘由把她们赶紧拆开了?
“咳咳咳——”
奉箭立刻干咳数声,遂以屋里过闷为由,令弄瓦开了那边屋的窗,顺便也把隔壁屋的门帘挑起来。
陈先红正好距离门帘处近,想也不想,就朝这屋里看了来,不看不知,一看才觉隔壁那间厢房意外的干净整洁不说,居然还有设北地才有的一条小长炕,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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