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一听爷,立马想到爷那脾气无法只得硬着头皮上桌,但眼一低,爹爹的哦,爷叫得还真就是时候……夫人这牌……
不待墨云多想,忽然就觉得大腿被隔壁的璟驸马蹬了一脚:“该你摸牌了!”
“哦哦哦!”
墨云赶紧抬手,恨不得先左右手吹出两口仙气来再摸,可是摸到了心里,也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太害怕,毕竟是最后阶段了,手不禁有点抖。
他这一抖吧,就半日翻不开牌,弄得宁瑞二位驸马的心跟着抖!
“抖抖抖个啥啊!翻牌啊!”楚天白急!
墨云一听一个命令,立马将牌反扣在牌桌上,下家楚天白立刻大喊一声牌名。
墨云起初看见牌还没反应,待楚天白那么大喊一声,还煞有其事地盯着自己牌,并掐了他了一把后……
“我我我……我们夫人的牌和和……和了!”原来夫人和璟驸马也在出老千……
墨云盯着自己的牌,吞了吞口水,不敢相信这是传说中傻傻璟驸马,但……不及他抬眼,璟驸马就无比夸张地伸手一把摊开了他的牌,骂道:“你姥爷的,还真和了!
玄玉数钱……她姥爷的,洗牌、洗牌再来,我楚天白就不信还赢不了你了!一来就和牌!怪道你来了,柳姐姐就开始慢慢赢钱了。和着你是个小财神呢!”
“是……是诗笺来了……夫人才开始赢牌的!”墨云立马澄清。
楚天白等人才不管,继续洗牌,开始赌下一把!
外面继续赌得热火朝天。
屋内,北堂傲却半卧在屋内,令奉箭二人随时盯梢,就怕他苦巴巴寻了这么一个由头,最后不仅没等来柳金蟾,倒还引狼入室了。
所幸,北堂傲机灵,刚那头一说不舒服,就立马示意奉书去知会诗笺。
所以,他这才刚刚一脸倦容地慢慢挪进屋,就远远见着柳金蟾巴巴由宫人引着往他这头赶,心里顿觉不甚欢喜,瞅着柳金蟾要推门了时,二话不说,就着曳地的长袍,就一个卧倒,趴在炕上,即刻露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弱不禁风状来。
“怎得了?”还真不舒服了?
柳金蟾推门进屋,抬眼便见北堂傲去了赤金冠半匍匐在蟒枕上,俨然一副不适的模样,不禁担心得拢紧了眉头:莫不是被人欺负了?
“就是胸口闷得慌!”尤其是看见战蛟午休归来,春风盈面的模样后,更觉不爽。
北堂傲半倚在蟒枕上,腰上搭着薄被,故意露出柳金蟾今早儿系的如意结,一手捂着胸口,还摆出了一副西子捧心状。
“请太医了吗?”柳金蟾不自觉坐到北堂傲身侧,伸手替北堂傲揉揉膻中穴,觉得北堂傲肯定是有心狭症。
“一点点子事儿,为夫哪有那么精贵?休息休息就好!”北堂傲借势就仰卧到柳金蟾怀里,来不得颠鸾倒凤,他依偎依偎总行吧?
“好些了没?”大抵是刚才摸牌太过忘我,眼下揉揉两下,柳金蟾的手便有几分抽搐感。
“妻主在身边,心里就觉得气匀了许多!”尤其是还不用看到那群阳奉阴违的男人们。
北堂傲又孩子似的朝柳金蟾软软怀里再挪了挪,露出一副闭目养神的依赖状来。
这孩子气的表现……
柳金蟾还能说什么?反正眼下北堂傲这黏糊糊的模样,她估摸牌桌哪儿眼下也只能放任墨云与楚天白去自由发挥了。
既如此……
“是不是……想为妻了?”
柳金蟾将北堂傲这大娃娃抱在怀里戏谑,这毕竟是慈宁宫,有些话……璟驸马遭罪在前,她可不敢冒冒失失地问。
“胡说什么呢?这可是宫里……”就算是也不要明说出来……
北堂傲嘟嘴轻轻地作势推推柳金蟾,不过人家是越推越远,他是越推越紧:“你当在府里?任你胡说的?也不怕人笑话?”真是……又不是第一遭儿进宫,难道不知这后宫满院的男人……满到处的嘴巴!
“笑话什么?”
柳金蟾眼见着北堂傲这说着说着,人都整个贴上来不说,两胳膊都缠在她肩上了——这还怕“不好意思”?
“你说什么?”还问!
北堂傲眼儿一个秋波过来,薄唇就凑了上来:他不管了,战蛟都小得意了一把,他也要得意回去——
一样是男人,一样有女人,凭啥就他一个“死不要脸”地臭显摆——好似只有他北堂傲是个没女人疼的男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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