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哥才貌双全,不也只能守着一个面和心不合的皇上,用他们北堂傲家根本就不屑一顾的荣华富贵粉饰他落寞的一世,了此一生么?
所以,即使北堂傲觉得自己都快被柳金蟾气炸了,心里却没有一丝怨恨,毕竟谁家女人在外面没有一点儿沾花惹草的事儿呢?
虽然别人家的女人在外风花雪月,不会像外人提及自己屋里男人半句,但谁让他在外名声不好,金蟾不管怎么说也是为了替他描白,纵然知情者永远不会信,但不惯怎么说,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会疑窦——
金蟾不惜抹黑自己来成全他清誉的心,他感激不尽,无奈他……爱她啊,不说希望夫妻琴瑟和鸣,但是好歹把他当成是她的男人,别处处给他留那么多可以名正言顺与她和离的正当理由,转身去改嫁的台阶好不好?
他不要改嫁……
所以——
“嗖嗖嗖——”衣带尽解,哗啦啦洒了一地的袍子——
他北堂傲不要什么大家公子的清誉了,没什么放不开的,他要柳金蟾再也无法和慕容嫣她们说,说什么他们是假夫妻,佯作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三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若非大理寺人不知趣,他们夫妻的第三胎都能见着眉目了!
反正……
反正他无论如何,要和战蛟一样,养多多的孩子,把柳金蟾死死地捆在自己的身边,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他就是要不折手段,留住柳金蟾,再一点点地侵蚀她的心——
爱放得开的?
好,那么他就做放的开的,纵然永远都比不上青楼那些,但他会努力的,他就不信那些花魁是天生的!
而他北堂傲就是天生学不会的!
北堂傲执念一起,急疯了的他这次是斗着胆子,厚着脸皮,彻底豁出去了。
可怜的柳金蟾还没来的及开口说她是来家收拾行李,一会要回衙门赶路,就被北堂傲的火山爆发般的深沉之爱,彻底掀翻在贵妃榻上,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只有汗水,只有肢体的交缠迷离恍惚。
爱因斯坦说时间是相对的……
待到北堂傲稍事从纠缠里开始喘息时,天已经是月明星稀,月上中天之际——
天哪,这还怎么去大理寺与孙头儿会合?
柳金蟾欲蹦跳着从榻上跳下,迅速裹着衣裳就直奔大理寺而去,可她才只一动,北堂傲的才刚刚垂下的胳膊又拢了上来……
此夜销魂,已无从计量。
北堂傲是卯足了劲,要一改贤夫之名,改做虎狼之夫。
这可苦了一个从晌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月落中天的孙尚香——
“头儿,你说小柳子和小白蒜是不是今晚出不来了?”
在衙门打了好几个盹儿的叶儿,终于忍不住揉了揉睡眼惺松的两目,困意甚浓地问道。
“出不来,也得等!”不等,被告上去,就是开出公职!
呆在大理寺丝毫不敢离开半步的孙尚香,面色不改地冷冷答道。
“只怕就要到了!”
背靠着椅背,归心似箭了无数次的吴金华,微微地睁了睁眼皮,发现那边的时钟已经距离卯时不到一刻了,心里不仅哀叹这还用等什么?第二日上工的时辰又到了,只得无奈地伸了伸胳膊,不无羡慕地看了看对面睡得直剌剌的慕容嫣——
当女人就是好,睡觉都可以不在乎姿势和地方!
但谁让他吴金华偏偏是个男人呢?
吴金华也懒懒地坐起身来看向孙尚香。
第917章 卷二158狼狈出现:这是偷鸡摸狗了
“只怕就到了?”叶二冷哼一声,“这天都要大亮了!是男人呢?难不成还要在家带孩子,买菜刷碗干家务?摆明了就是不想去嘛!”他家肉摊今儿算白歇业了一天,想想就来气!
说罢,叶二还要捋起袖子往外走,看模样,似乎还有去集市上傻猪,今儿继续替他妻主摆肉摊的打算。
“回来!你这是去干什么?”
难得有任务送上门来,却因柳楚二人耽搁了的孙尚香,也是心急如焚,但任务状上偏偏特别强调了,一定一定要把二人带上,而且务必带离京城!
至于,是不是楚天白家大姑子男人九公主彻底对她在府内拆墙行为忍无可忍,还是柳金蟾此番挑起大理寺一案的事端,让人要务必借此机会除掉柳金蟾以卸掉北堂相在大理寺的臂膀等,孙尚香无从计议——
她一个庶民只知道一服从任务,二,不服从任务就可能会丢掉饭碗。
至于其他嘛,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国戚指的是柳金蟾,这个北堂相也曾再三强调了“爱在外眠花卧柳”的远房亲戚——
至于是不是远方?
小道消息说,北堂相的胞弟嘉勇公貌可倾城,与当今璟公主堪称京城双璧,至今无人簪越……
这让孙尚香的心听翻搅的,尤其是见过璟公主之后,她心里隐隐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她那夜见到的那个绝世美人——
柳金蟾的相公,很可能就是嘉勇公:
那说话有礼的模样,出手的阔绰,甚至衣着打扮,而今细细想来,不是豪门贵公子,又能是谁?袍角还绣着金纹麒麟呢!
孙尚香越想越觉得了不得了,她这班里可不是藏龙卧虎之地?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而今这两位朝中举足轻重的二人将“至亲”——
废物类的交到她手里,是不是预示着,她将来会有平步青云的机会?
当然前提是把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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