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警觉地往一看……
爹爹的……
楚天白当即瞪凸了眼:只见她相公披着若隐若现的薄纱出现在门后,媚眼如丝,身姿撩人,声如切齿:“看什么?瞎了你眼了?还不进来?”唉——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了,他还能真闹着不给碰么?死人,说句好话儿都不会!
天白当即脊梁毫毛纷纷直竖,人却还是屁颠颠地跟着进了门,当日一串连环绞杀,让天白好几日看见青楼的门,腿都在抖索,但俗话说得好了伤疤忘了疼,她也不是第一遭被这么收拾了。
后来,柳金蟾手一挥,她照样儿宛若小鸟归林般,誓死追随柳金蟾,一次次被她相公收拾得金光灿烂!
孙墨儿也很惨,进京大半年,好容易在富县与柳金蟾偶遇,本以为这回儿打着查案的幌子,终于可以见识见识青楼的真面目,自己也能感叹一番“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的滋味儿。
谁知道,一进青楼,孙尚香那么个财迷,舍不得花钱给她们请个哥儿好吃好喝一番,就只买通老鸨,给了她们一个大木箱子……
又黑又小,都罢了,暗想有柳金蟾在,就一定会觉得有心跳冒险的感觉,谁想蹲了半夜,惊喜那么突然——
她生生被肖腾扛回家,倒是没跪门槛,却跪了一天的孙家祠堂。
入夜,还被坐在床畔,被她相公用眼睛杀了半晚,最后她不得不坦白交代“fēng_liú史”的始末,并发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话说了一车子,嗓子冒烟了,都没敢说要喝水,最后还是床头打架床尾合,只是临到黎明时她嘴快说妓院头牌时辰老长……
忍了一晚上的肖腾最后发飙了,孙墨儿遭了秧,第二天就被踢进了书房闭门思过半个月,一日三餐瞬间只见孙家招牌菜——
清水煮白菜!
柳金蟾最幸运,北堂傲没敢揍她,也没有得力的公婆给他撑腰,把柳金蟾丢进柳家祠堂跪祖宗……
所以,受了半日惊的北堂傲满腹的委屈与怒气无处可发,只能抿着唇看着自己的银枪,擦了又擦,生闷气,让柳金蟾心惊胆颤了半个晚上,就担心他突然发病,瞬间把把她给戳成血窟窿。
可说什么好呢?
柳金蟾战战兢兢,想说是执行任务吧,这话一开箱,就让楚天白嚷了个遍儿,她再说也无甚用途了——
开门时那帐内办事的两人都没拉下帐子……
偷窥的嫌疑反正是洗涮不了了!
说起来,她还挺愧疚的,早知道天白家公夜叉迁怒人起来是毫不讲道理的,她打死也不让楚天白进箱子,现在好了,被人撞破了好事的好些人,现在还被璟公主以细作待查的名义,全部抓进了大理寺,这不是……
害人不浅么?
柳金蟾不敢说去救人,只得坐在八仙桌边静看北堂傲将手上的银枪,狠狠擦一下:亮了!
再又狠狠地擦过来,隐隐约约,柳金蟾都觉得能看见几不可见的银粉,打她眼前飘过!
“呃……”
柳金蟾想说两句,缓和两句吧,“啪——”一声——
北堂傲一把将银枪放在桌上猛然起身,柳金蟾吓得连着跳了三跳。
“相……相公……为妻只是办案!”柳金蟾憋了一夜的话,终于吐了出来。
那也叫办案?
北堂傲又瞪着柳金蟾半个时辰,那模样活像审军中来了细作。
“办案?”不是旧病复发?
柳金蟾立刻舌灿莲花,把自己办案的经过说得天花乱坠,还顺便把天白过去去青楼坐怀不乱的重要情节移花接木到自己的身上。
北堂傲要信这个,他就不能能坐到三军主将的位置上……
但夫妻嘛……以和为贵以和为贵……他一个男人总不能要告诉自己的妻主,说自己昨儿差点被……那么了吧?
委屈!
越想还是越委屈——
都说找个女人来保护自己,他北堂傲这找的是个什么女人啊?
北堂傲真想哭给柳金蟾看,但怎么哭诉?
那个女人会在这种事儿,不在意?可在意能如何,对方可是皇上,弄不好最后有气没处发,发到了他北堂傲的身上,怪他成日里好穿好打扮,成日里招蜂引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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