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残留的润滑液为他疏通,心急火燎地从穴口一插到底。
孙敬寒咬着嘴唇闷哼一声,双腿盘住他的腰,逆着他的力道挺腰相撞,空闲的手握住自己的分身shǒu_yín。
他正沉浸在前列腺摩擦的快感中,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是他瞬间从yù_wàng中清醒过来。
好事做到一半,手机突然铃声大作,使孙敬寒瞬间清醒过来。
“别管。”陈墨亭握紧他的腿,“煞风景的人该去死。”
他又是一顶,一阵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椎冲到头顶,孙敬寒掀起的上身猛地摔在床上,却趁他自鸣得意时抽回腿一脚蹬在他胸口。
“这他妈是工作。”
他对柴可始终放心不下,为柴可和他助理的号码做了特殊设置,否则哪会在手机静音时出现响铃。
“孙哥。”电话那端传来柴可助理几乎要哭的声音,“柴哥躲在房间里一整天没出门了,每次劝他出来他就让我滚蛋,我实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之前一直好好的。”
“把酒店地址发我,我这就过去,你继续盯着他。”孙敬寒挂断电话戴上眼镜,下床在翻出护照和签证,把签证扔在桌上,护照号发给助理,一个电话打过去,“小凯,帮我订最早到哥本哈根的航班……转机几次无所谓,要最早到的路线。”
他拉过满脸极度失望的陈墨亭用力吻了一下,放开他打包行李。
陈墨亭帮不上忙,只能坐在床沿看着他光着腿走来走去,视线几次移开又情不自禁地黏上去。
孙敬寒拿过震动的手机回了条短信,脱下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衣披上衬衫,一边弯腰吻他一边系起衣扣,又把下半身也武装起来。
“两小时之后飞机起飞,穿好衣服送我去机场。“
☆、34
戒毒的人复吸概率之高孙敬寒心知肚明,因此无论多忙都会抽空陪柴可出席高压场合。考虑到此次北欧之行是他戒毒后首次远行,他甚至扔下工作跟着出国做了一阵跟班,直到确认柴可状态良好才返回北京。
他怎么也没想到柴可会突然崩溃。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孙敬寒只睡了三四个钟头便再也无法入眠,一下飞机便打车直奔酒店。柴可的助理跟酒店周旋多次拿到门卡,之后就几乎没离开过柴可门前,只要房间里没了动静就在两小时内偷偷进门查看,孙敬寒赶到时,小姑娘已经被柴可骂了不下十次,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席地而坐,看上去也快崩溃了。
孙敬寒接过房卡劝她去睡,握起拳头砸门。
“席小欧,”柴可的声音虽然模糊不清,却出人意料地冷静,“你被开除了,滚。”
“是我,开门。”
门的另一边是长时间的沉默,孙敬寒屈起手指敲门:“柴可。”
“……你有门卡。”
“给我开门。”
孙敬寒扬起拳头又要砸,一阵响动,柴可只打开一条缝,转身走开。
屋里没开灯,厚重的窗帘又把外面的光亮遮得严严实实,孙敬寒反手关门,屋里便漆黑一片,只有几个提示灯的红点闪亮着。
“别开……”
柴可话音未落,孙敬寒便把手边的开关统统打开,骤然亮起的灯光下,一张双颊深陷胡子拉碴的脸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孙敬寒停在他一步之外:“你是不是两天没吃东西了?”
柴可似乎笑了笑,强作镇定地伸手道:“有烟吗?”
他的手在明显地发着抖,孙敬寒迟疑一下,掏出烟放进他手里。
柴可把烟咬在齿间,从桌上拿起酒店供应的打火机。他在最堕落的时候都为了保护喉咙而不曾吸烟,加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只是点烟的举动就持续了两三分钟,最终把烟和打火机一扔,捂着眼睛凄惨地笑了起来。
“我真没用。”他瘫坐在床上,垂头望着自己不断颤抖的手,“怕成这样。”
“怕什么?”
“任,洲。”柴可吃力地说出这个名字,“他跟来了。”
孙敬寒心脏一震。
任洲自从柴可去强制戒毒便消停了一段时间,虽然在柴可复出后动过心思,却被一心护着孙敬寒的秦浩半劝半诱骗地转移了注意力。无论对柴可还是孙敬寒,他早已是淡出视野多时的人物,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柴可没有杀伤力。
柴可已经彻底慌了,孙敬寒自己不能再乱了阵脚,蹲在他身前抬头看着他的脸:“你确定是他?”
柴可抽动嘴角扯出难看的笑容:“他就住在这家酒店……他拦住我跟我面对面说过话,你说我确不确定?”
“是巧合。”
“他让魏静弄到了我的行程,他亲口说的。”柴可把头埋进膝盖,双手紧握顶着额头,浑身战栗,“他拿出……一个东西,里面可能是k·粉,也可能只是在吓我。”他摩擦着喉咙发出干枯的笑声,“我真的被吓到了,我不想再……”
他前一秒还维持着理智,这一秒便崩溃嚎啕,孙敬寒起身抓着他的肩膀握紧,咬牙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他不知道过去的那段包养关系中具体发生过什么,但让柴可染毒的是任洲,在柴可改过自新之后试图搅局的还是任洲,现在柴可刚刚回归公众视线,他又跳出来纠缠。孙敬寒自认摸爬滚打这些年底线已经很低,却依然气得血气上涌。
“先吃饭。”孙敬寒道,“我会跟团队做出解释,大家辛苦一些,追上拍摄进度。”
他去洗手间用热水浸湿毛巾,拧干拿给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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