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舒在紧闭房门的屋子里,虽然眼睛望着的是凤翥乐天,可开口却是在对门外的少年道:“芸生,随韫哥哥去洗净一路风尘,换身干净的衣服,将今日的作业给写了。”
“啊?可是公子……”芸生在门外深皱眉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好乖乖的低头应了声:“是,公子!芸生这就去沐浴更衣,好好写完公子给的作业。”
“嗯!你去吧!”文玉舒心知芸生不是个天生就听话的孩子,至少在师父面前,他从来都是个调皮捣蛋的臭小子。
可是真的好奇怪!芸生似乎很怕她,只要是她说的话,芸生就算心里十分不乐意去执行,可到了最后,芸生还是不敢反驳的乖乖听话。
文玉韫真的很难以相信,这个一看就很倔强的少年,竟然会如此听他那小堂弟的话。嗯!这孩子真是乖!简直像只被剪了利爪,拔了利齿的小老虎。
“韫哥哥,你去和爷爷说一声,我待会儿便去向他老人家请安。”文玉舒望着坐在桌边饮茶的某太子,对着外面的堂哥温和说道:“还有,再请韫哥哥去看看我娘,告诉她不要担心,我与太子殿下……只是在叙旧!”
“哦!好!我会去告诉三婶的。”文玉韫虽然是嘴里答应着,可是他还是有点担心的,隔门交代了几句:“舒儿,有话好好与太子殿下说,千万不要……火气太大!”
“韫哥哥放心,我会和太子殿下好好叙旧的。”文玉舒对于她这个多年不见,忽然变得话多的堂哥,只是稍显无奈的微勾了下嘴角:“韫哥哥,你该去爷爷哪里了,莫让爷爷久等了!”
“呃?好!那我就不打扰……你和太子殿下叙旧了!”文玉韫三步一回头,似乎还是对这俩人很不放心。唉!算了,他还是先去找爷爷吧!如真出了什么事,还是让爷爷来解决吧!
文玉舒听到文玉韫也离开了,她才拂袖优雅坐下,单手放在铺着蓝色桌布的桌面上,她望着对面的少年太子,眸光淡然如水,温和略显疏离道:“多年未见,太子别来无恙!”
“太子?”凤翥乐天重重的将白瓷茶杯拍在桌上,怒瞪着对面的淡然少年,勾唇冰冷笑道:“文玉舒,你果然很好!从初见到而今,你依旧胸怀冰心,从来都没有为任何人……融化过你骨子里的冷漠。”
文玉舒望着那紧握着茶杯,将杯身都握出裂纹的凤翥乐天,她伸出那干净白皙的玉手,轻柔的搭在了对方手背上,淡然微笑道:“武功是用来保护自己的,而不是用来自伤其身的。”
凤翥乐天依旧紧握着那只茶杯,他眯眸慵懒笑望着她,邪魅勾唇问道:“如果我非要自伤其身呢?舒儿,你可会在我受伤之时,为我止血包扎?”
文玉舒对于这个城府深沉的太子殿下,只是无奈一笑,缓缓收回了手,望着他十分认真道:“如果你是被人伤了,我会为你止血包扎。可如果这伤是你自己弄的……你就算会流血而死,我也不会去上前救你!”
凤翥乐天缓缓松开了手,将那只布满裂纹的茶杯,推到了桌子中间,眸含笑望着那认真的少年,他摇头无奈道:“舒儿,这样淡定自若的你……真让人不喜欢呢!”
“我不是金钱,又怎求人人都喜欢我?”文玉舒望着他,难得开玩笑道:“不过,我也要回太子你一句话,你也不怎么讨人喜欢。”
凤翥乐天微怔然,忽而开怀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舒儿,你还是这样嘴不饶人。不过,你是怎么做到如此淡然骂人的?”
文玉舒望着对面畅快大笑的某太子,她只是轻勾了下嘴角:“丞相府御宅屋,从来只出贤臣良相。”
换言之,她文玉舒只是文雅的读书人,断不会如市井泼妇那般,与人争执咒骂闹笑话。
凤翥乐天骤然收起所有笑颜,他望着那淡然自若的少年,眉头深皱道:“舒儿,你难道还想着要入朝为官?”
“是!”文玉舒很干脆的回答他,更是很明确的表明自己的野心:“我不止要入朝为官,我更要如文家先辈一样位列三公,成为百官之首。”
“百官之首?”凤翥乐天怒而起身,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忽而讽刺大笑道:“文玉舒,你疯了是不是?入朝为官?你就算坐上丞相之位又如何?万人之上的你……可有记得还有一人在你之上?”
文玉舒仰首望着怒极反笑的他,她眸中闪现一抹算计,唇角轻勾道:“只要将来的那一人是你,我便可此生无忧,不是吗?凤翥乐天!”
凤翥乐天苦笑着后退一步,似非常痛苦的闭上了双眼:“是!只要那一人是我,你文玉舒此生便可无忧!”
文玉舒缓缓站起身来,伸出双手捧起他紧握拳头的手,垂首将额头抵在他手背上,如虔诚的信徒,俯身来朝拜她的佛:“愿你安好,我亦安好!”
凤翥乐天苦涩的仰首悲笑,双眸泛红,似有泪水凝聚在其中。文玉舒,你是世上最残忍的冷漠之人。在你的心里,也许从来就没有过一处温暖地。就算我化作一团火,也会在靠近你的刹那,便被你的冷漠所冰封。
文玉舒当年之所以会忽然离开银山学院,就是因为她隐约的猜到,凤翥乐天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所以,她要离开他,让他们彼此都能冷静下来,都能理智的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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