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份可赶上下聘的大贺礼,福伯和众人,皆露出了吃惊不解之色。这陛下是要做什么?明着送贺礼,暗着表达这些是聘礼吗?
芸生对于这些事,他只是挑眉一笑,颇有些贼兮兮的进入了丞相府。他可要将此事告诉公子,让公子瞧瞧,这位任性的昏君,又做出什么荒唐之事来了。
文玉舒此刻在一处房顶上,闲闲的坐着,像是偷懒,实则却是监视下面的房间。
余音对于这位不可爱的丞相大人,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丞相大人,您冷不冷?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会儿?这里呢!小的先帮您看着,您看行吗?”
文玉舒小脸冻得微红,一双眼睛在冰雪天里,却显得异常黑亮。她摇了摇头,睫毛偶尔轻微颤一下,抖落掉那片落在睫毛上的雪花。
余音还想说什么,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冷梅香,他一回头,便见到他家主子落在了他身后,他惊讶过后是喜悦,高高兴兴的屁颠屁颠逃走了。对的,是逃走,陪着丞相吹风赏雪,比让他浴血杀人还累。
凤翥乐天拂袖坐在她身边,紫色,冬日里最妖异的颜色,在白雪中,是那样的扎眼。
文玉舒转头看向身边的紫衣男子,她解下自己的白狐斗篷,伸手为对方披上,面无表情道:“紫色太显眼,特别是在雪天。”
凤翥乐天感受着斗篷的暖意,听着她冷冰冰的话,他忽然眉头深皱起,伸手将对方抱在怀里,二人贴的很紧,像是两个冬日一起躲在斗篷下,互相取暖的小情侣。
温湿的呼气,喷洒在她耳畔,文玉舒冷冰冰的脸上,稍微有了点冰雪消融之意,唇边微扬起浅浅弧度,眼底是那暖暖的柔光。
“舒儿,我想你了!”凤翥乐天紧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似呢喃的说着好想她,带着孩子气的撒娇,和男人对爱人的无奈。
文玉舒转过头笑看着他,唇吻上他的唇,呼着热气问道:“不生气了?”
凤翥乐天对于她的柔情,回了一个深吻,吻完方才笑瞧着她,无奈至极道:“与你生气,无非是在折磨我自己。舒儿,你心当真够狠心的!明知我生气,你都不肯入宫来哄哄我,偏让我冷冰冰的自个儿生闷气。”
“冷冰冰的生闷气?有吗?让我看看你有多冷……”文玉舒一双小手探向他腰间,没有使坏挠对方痒痒,只是温柔的环上对方的腰,将脸颊贴向对方的胸口,唇含笑的闭上了双眼:“很暖,从不曾冷过!”
“至爱,永不会遗忘!”凤翥乐天抱着她,将脸埋在她肩窝,一双眼睛黑亮清澈,宛若孩童,那样的执拗真诚。
文玉舒紧抱着他,唇边笑意温柔:“乐天,我会是你的。至少这一世,我会留下点什么。”
上一世,她死后什么都没留下。
这一世,她会留下一丝痕迹,证明自己曾活过。
如文玉舒所担忧的,王庆雪果然和老夫人有阴谋诡计。
芃幽草这个贫寒哑女妄想坐上长孙媳之位,哼!真是自不量力。王庆雪进入房间里,便赶走了所有的喜娘丫环。
芃幽草不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王庆雪带着一个蒙面女子而来。
王庆雪看着那已穿戴好的芃幽草,她眼中浮现不屑之色,冷冷的嗤笑一声道:“你这样卑贱的女子,也敢妄想成为相府长孙媳?哼!不自量力!”
芃幽草早知王庆雪不满意她这个儿媳妇,可她却也不曾想,对方竟然会在她与文玉泽成亲当日,便带着一个女子来到他们的新房,如此的侮辱她……不!对方要的不是侮辱她,而是……不,这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王庆雪一见芃幽草慌了神,她便仰首大笑了好几声:“哈哈哈……芃幽草,你果然有颗灵透的心哪!不用我说明来意,你便已将下面要发生的事,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那戴着面纱女子抬手掀掉面纱,赫然便是阳青容。她嘲笑的看着可怜兮兮的新娘子,一步步紧逼道:“芃幽草?长得倒是水灵,可惜了!你就算长得再美,也只是个做娼妓的命,而无福做这丞相府的长孙媳呢!”
芃幽草离开梳妆台,有些畏惧对方的向后退去,直到她坐在了新房的喜床上。
阳青容俯身纤指挑起芃幽草的下巴,眼底唇边的笑,皆是讽刺嘲弄:“芃幽草,不要怪我们狠心,要怪就怪你太不自量力,妄想麻雀变凤凰。”
芃幽草被对方甩了一个巴掌,嘴角溢出血丝,她那双灵透的眸子中,没有惊慌失措,没有愤恨不甘,有的只是看淡的平静,和那一丝伤心难过。对于文玉泽,她是真得动了心,所以她才会甘愿的嫁其为妻。
王庆雪虽然也想打芃幽草一顿解气,可时间已不够,她只有先忙着过去扒下芃幽草身上的喜服,一边又对阳青容忙道:“青容,快把外衣脱了,赶紧去换上这喜服。及时快到了,我怕泽儿那孩子会过来,毕竟那孩子不是个守规矩的人。”
“是,婆婆!”阳青容弯膝行一礼,便接过王庆雪递来的喜服,挑衅的笑看芃幽草一眼,便转过身去穿上华美精致的喜服了。
王庆雪可是被阳青容这声“婆婆”唤得心里甜滋滋的。阳青容就算不是个善茬,可她娘家有钱有名望啊!名门闺秀,怎么也比这寒门哑女要强的多吧?
阳青容知道,这回她能嫁入丞相府做长孙媳,全是靠她外祖母的良策。所以,她进门后,一定要好好的帮着外祖母,一起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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