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恐惧症有这么夸张?”
“因人而异吧,”沈明川也没专门研究过,不怎么清楚,“我感觉他应该挺不喜欢婚后生活的。”
“一个性冷淡,一个恐婚症,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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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分别是白斩j-i、j-i鸭内脏爆炒荷兰豆、一碗蒸腊r_ou_,鸭子整只很大,一半红烧一半和萝卜一起煲汤,还有个炒青菜。
菜一半是孙n_ain_ai做的,还有一半是温然做的,柴火铁锅做出来的饭菜不算j-i,ng致,却香味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大家连连夸孙n_ain_ai和温然的手艺好,连挑食厉害的沈明川都很意外,没想到温然做的菜还挺好吃。
晚饭吃得宾主尽欢,饭后才8点多,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不过山里面没夜生活,手机网络也不算好,大家只能洗洗睡了。
幸好沈明川他们有请人给给老人家做卫生间安热水器,大家才免于用锅烧水洗蹲茅坑的命运。
老人家里只有三个房间,一个是他们老两口的,一个是养女的,还有个专门留着给沈明川纪承安他们的,都是那种传统的拔步床简化版,很大,睡两个人不挤。
刚好两个人一间,很和谐。
温然他们住的是养女那间的,老两口虽恨养女忘恩负义,终究还存有感情,房间的摆设基本没变,还有女儿家闺房的气息,打扫得纤尘不染,床单被褥是新铺的,上面还有洗衣粉留下的清新味道。
现在还在初春,深山里的夜晚很冷,温然和沈明川在一个被窝里,连孩子都搞出来的夫夫第一次在清醒状态同床,很客气地各睡一边,中间留了个大空隙,冷风就趁机疯狂地往被窝里钻。
卧槽,冻死爹了。
温然躺了一会就受不了了,他怕冷,都要控制不住自己往沈明川那边挨了,只能烙饼一样翻来覆去,靠摩擦取暖,床被他折腾得吱吱作响。
“你别动。”沈明川终于受不了,出声说。
“你以为我想,”温然说,“你都不冷吗?”
“还好,”沈明川转头问他,“你冷?”
“只差没发抖了。”
沈明川没说话,温然感觉从他那边传来一阵动静,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挨到他,跟个巨型暖手宝一样,从头到脚都有热源传来。
“唔。”温然忍不住呻吟出声,太舒服了。
温然感觉背后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沈明川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叫春么?”
“......”温然真想掐死这个性冷淡,但为了不被冻死生生忍住了,低声说,“你变态么?”
沈明川冷哼一声,很大方地不跟他计较。
他们洗完澡睡床上也才十点不到,连嗜睡的温然都觉得整个人j-i,ng神得很,根本睡不着。
这深山野林的寒夜里,外面万籁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温然数了一会绵羊,依旧毫无睡意,忍不住问:“喂,你睡着了没啊。”
“没有。”沈明越的声音很清醒,看来也在失眠中。
温然闻着被子的清香,闷声问:“你们后面去找了孙秀梅吗?”
孙秀梅是二位老人那位养女,老人家知道孙秀梅去了哪个城市,凭借沈明川他们的本事,要找到孙秀梅并不难。
“找过。”沈明川惜字如金地说。
“后来呢?”
“她的丈夫是h省某个县城的,不宽裕,她给他生了四个女儿,生不来儿子,天天吵架闹离婚。”沈明川简洁地说。
“噗。”温然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可听了这种话莫名想笑,记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生一个小公主,再生还是小公主,一生气又生俩小公主,一窝都是小公主。
“后来呢,”温然又问,“知道老人家碰到你们两个贵人后有没有悔意?”
“她不知道,”沈明川语气冷漠,“她是有野心的人,只是没文化,去城里做不成碰到王子的灰姑娘,只能在最底层,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老人害得,恨他们当初抱养了她,把她养在深山老林,连学都没得上。”
“所以你就觉得没必要告诉她?可万一......”温然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把下截话问出来,“他们并不在意孙秀梅的所作所为呢?”
看老人家完全保留孙秀梅房间的布局,就知道二老对于这位忘恩负义的养女还是念念不忘的,即便知道她只是贪富贵回来,他们也会接纳吧。
沈明川说:“给过她不止一次的机会。”
温然一愣,想不到沈明川他们做到了这种程度,他甚至可以想象沈明川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想给孙秀梅机会,哪怕她有一点点的悔意,就可以看到铺在她身后的康庄大道。
只能说,沈明川他们已经做到一切能做的,孙秀梅无缘罢了。
不然凭借沈明川和纪承安的地位,孙秀梅要什么没有。
“你们做得够好了,孙老他们现在也很幸福。”温然安慰说。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房子看着破破烂烂,里面装修却并不亚于城里那些房子,屋里的家具用品都是价值不菲的上等货,真皮沙发,安了电视,用小锅卫星电视接收器可以看到不少台,洗衣机冰箱热水器电磁炉这些家常用品更不用说,一应俱全。
温然甚至看到老人房间里铺的地毯,和沈明川家里铺的是一样的。
这里不过是不方便,没有左邻右舍,可老人恩爱,两口子愿意过与世隔绝地生活。
可以说人生碰到了沈明川纪承安,他们真是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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