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话很多。」微笑。
衣飒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淡淡的看了小披一眼,转身离开房间。他走了後,轻云迅速收回笑容,看著小披的眼神,竟满是冷淡。
......
头痛欲裂。我悠悠转醒,这是输入脑海中的第一个知觉。不是吧,我确定我没喝酒啊!
揉了揉後脑,我凭著直觉第一个喊出:「阿滚标,你是不是偷偷揍我?」
不是吧,怎麽狠毒。
怎料回应的是一室的沉默。我这才睁开眼,将这个地方瞧了仔细。这是一间非常大的房间,窗明几净,离我不远处还有个可以往外看去的落地窗。地板是木头铺成的,纯白的床巾落到了木头上,别有一番风情。
我睁大了眼。这儿是哪里?
我可不记得总部有这麽舒适的地方,我对人间总部的印象就是军人和帐篷。落地窗没关,风吹进来,将那及地的纯白帘子给吹起,惹得我的视线往那看去。外头种了几棵树木,小石铺在地上,成了走道,走道蔓延,往那直线看去,不远处竟是一座小池。我真傻了。
这地方也未免太过美丽?
再往远一点看去,是一道矮墙,矮墙遮不住什麽东西,因此那一片大草原立即映入我眼底。美不胜收。
我又回顾这间房,这房间大归大,却只摆了张对我来说过大的纯白棉床,以及一台电视,再多,就没了。
好啦,那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探出房门,小小声的喊著阿滚标的名字。但我知道他不在这里,这家伙的气息一向很明目张胆,这麽寻不著半分的,他人绝对不在这里。这下好了,连他都不在,那我到底在哪里?
推开木制的门後,外头赫然是一条同样是木头铺的窄廊,就像在电视上会看到的那种日式建筑一样,窄廊外头也是庭院,只是这窄廊很长很长,还会转个弯绕个路,分叉成两条,从这里望过去,巨大庭院的那头也交错著窄廊。庭院内种满了树,多种品种的树林立庭中,不很茂密,这里一群那里一群,有的弯弯曲曲独自一人,树叶纷飞,伴著地上的鲜花摇摆,煞是漂亮。
「天啊......」
好壮观的建筑,占地肯定不少。
我下了这麽个结论後,目瞪口呆的继续走,每走一处就停下来赞叹个几分钟。某些地方,在这个建筑的某些地方,竟看得到浓浓的中国风,主人似乎是借日本建筑的一点点底,来建造广大的中国宫廷。
走到某一处,廊子突然给上了围栏,我按耐不住好奇往栏杆外一瞧,竟有条潺潺流水的小溪!
我吃惊地看著在小溪中悠游地鱼儿。我到底来到了个什麽样的地方啊......
就在我打算继续我的冒险旅途的时候,身後那道冷冷的声音让我狠狠地打了个颤。
衣飒:「你在干麽?」
我迅速回过身,後背紧贴住栏杆。
我不是第一次见过衣飒。之前见过几次,不是距离太远,就是他根本没什麽理会我,这是他第一次这麽专注地瞧著我,而且还有慢慢靠近的趋势。
我终於了解阿滚标为什麽这麽爱他了──衣飒无疑是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唉,阿滚标我就知道你这人,只要是美人你男女通吃。
好啦,我才不是阿滚标那种变态。
蓦地,衣飒扬起一边嘴角,漂亮的眼微微眯起,带了几分邪魅。「活的就是这个样子。」
「什麽?」
「没事,」表情又恢复淡然。他去演京剧肯定会大红特红。「跟我来。」
「咦?」
「你要不跟来,继续晃下去也肯定会迷路。跟不跟?」
「哎、你急什麽?跟!」
他满意地点头,然後迳自向前走。我小跑步跟上,看了看他的侧脸,这才想起事情不大对。
「我为什麽在这里?」
他回以我一个不想说话的表情。
啧,我说这人是怎麽回事......
「你成天脸紧绷成那样不会累吗?」像刚刚那样笑多好?
他又不回答我。
我撇了撇嘴,这才又问:「阿滚标呢?」
他停下脚步,阴狠狠地瞪向我。我往後退了几步,这才想起我干麻怕他,又往前站了几格。「怎样?」
衣飒:「死了。」
我愣了愣,道:「你骗我。」
他扯开笑容。「知道就好。」
啧,幼稚。
左弯右拐之後,我们走入了一间比刚刚那间房间小上许多的房间。虽说是小上许多,但是也没多小,就一般标准来说是大了。里头也不像是大房间一样的空荡荡,挤满了沙发、电视之类的家庭用品,看来是热闹多了。
其实我比较在意的是刚刚那种路他到底是怎麽记下来的。原来人家说天才与凡人不同就是这麽回事儿。
刚刚在路上他问我怎麽不追问他自己怎麽在这里,我学他摆了张臭脸和冰冷冷的语气说:「问了你会回答麽?」
他愣,竟然笑了开来。倾城美人一笑的後遗症就是我头晕了下。
糟糕,阿滚标肯定嫉妒死我了。
小房间内坐了个人,我看著那背影,熟悉感让我的脸抽搐了下。
突然想到,衣飒正在「敌方」的阵营中,而这个「敌方」的大头头,就是我娘、我妈、我母亲大人──陆轻云。
她正巧听见声音,转过头来,一见我,那双美丽的眸子夸张地弯了起来,嘴角也往上勾起。她从沙发上站起,一个回身、一个夸张地惊呼,就往我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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