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一噎。
“您还是听秦墨和荣峥的吧,怀孕这事宁宁不提,我们就当做不知道。”
她不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既然两人现在走在一起了,那说明有戏唱,既然有戏唱,那么宁宁总会说自己怀孕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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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门口
安苡宁下了动车便撇下秦墨,走到安德的旁边。
手上的温热感消失,秦墨挑眉的看着安苡宁,随即大步上前,将她的手扣住,安苡宁挣扎,甩手都摆脱不了,最后只能瞪着他。
秦墨见红着脸瞪着自己,只是笑了笑,目光移到安德的身上,“岳父,我爸和我三姐六姐在家等着给您接风呢。”
安德一怔,随后伸手拍了拍秦墨的肩膀,“也好,我正有话跟你父亲说。”
回来的路上他就在想,两家人要怎么做才能把误会解除。
现在女儿怀着孩子,要她跟秦墨分开也是不太可能了。
如今,老吴死了,他跟个死人计较什么劲?两家人是该好好的把事情讲清楚了。
“爸…”安苡宁见安德答应,忍不住叫了起来。
“别叫了,这事儿总该要说个明白的。你们两人的事儿也尽早解决了,别拖得太久了。”说罢,安德的目光落在了安苡宁的肚子上。
“安瑞,我们先走。”
荣峥看着他们几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安叔叔这是胳膊往外拐的节奏啊。
看来,追老婆什么的,岳父和丈母娘的威力实在是不可小觑呢。
这么一想,他拉着云天景也上了租出车。
安苡宁扭捏的上了车之后便把脸扭到一边去,不去看秦墨,秦墨见此,薄唇一勾,依旧是紧紧的握着她的双手。
“你干嘛?”
安苡宁瞪着他,干嘛挨着她这么近?
秦墨看着她,黑眸荡漾着一圈圈的笑意,“我抱我老婆。”
说罢,他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面对着自己。
安苡宁脸色一红,嗔着他,没好气道:“谁是你老婆啊。”
“安苡宁。”秦墨扣着她的腰,让她更贴着自己,双眸幽幽的盯着她,道:“她就是我老婆。”
安苡宁一噎,心里有些小脾气,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张口就咬了下去。
她也没敢用力,只是轻轻的咬着,只是,秦墨脸一偏,她咬的地方却变成了唇。
开始的挣扎,渐渐的变成了迎合,最后一切沉,沦。
久违的热吻,让两人难舍难分的教缠在一起,好似要一直吻到地老天荒。
狭窄的租出车内,温度高升。
开车师傅看着教缠的两人,腮帮不断的鼓起,吹气吹气在吹气。
不要欺负我这单身狗好吗?
一吻罢,秦墨才不舍的放开她,“苡宁,别再把我推开了好吗,我会受不了的。”
沙哑的声音带着三分的祈求,安苡宁听言,心中一阵酸涩,伸手紧紧的抱着他,将自己的脸蹭着他的,“我没有。”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推开你,当初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我没有。”安苡宁抬眸,深深的望进他的眼中,再次强调,“真的。”
“恩。”秦墨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你说的我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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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宅饭桌上,一个个笑容满面,举杯酣畅。
在座的,最高兴的可能是秦老和安德了,两个原本不该喝酒的人,倒着白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安苡宁也不赖,应该是最受关心的那一个。
秦墨给她布菜也就算了,秦云卿和秦云容更是殷勤的很,不过,她还没有吃两口,就开始反胃起来了。
最后受不住,捂着嘴巴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这一举动,其他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看了过去,见此,秦墨站了起来,“你们先吃,我去看看。”
洗手间,安苡宁手扶着洗漱台的边缘,对着洗漱池大吐特吐。
在动车上吃的东西全部被吐出来了,喉咙里酸的难受。
秦墨进来的时候,看到安苡宁弯着腰,捂着肚子,两眼泪汪汪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有多疼。
“先漱口。”
安苡宁看着递过来的温水,快速的漱了口,秦墨见她漱好了,随即又把话梅递给她。
看着黑乎乎的东西,安苡宁问道:“这是什么?”
“你这是属于晕车反胃。”秦墨将话梅送到她的口中,“话梅能缓一缓。”
他想,以后家里要多备一些酸的吃食,她若是不舒服了,或者想吃了,随时都能拿的到。
酸酸的感觉滑进喉咙里,的确,喉间的感觉好像好了很多。
见她没有再吐,秦墨便把她抱上楼。
安苡宁看着崭新的房间,忽然就不动了,神色有些松动。
这本来是她们的婚房,却因为某些事情,两人隔开了差不多一个月,现在重新回到这个房间,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许久,安苡宁从窗上起来,拧开门把的时候,被秦墨阻止了。
安苡宁看着他,“我…”
话未说完,秦墨便将食指按住她的唇,深邃的黑眸直看着她,“苡宁,我们分开了整整一个月,你还想继续分开吗?”
我不想,可是话到嘴边,却哽住了。
“我不想。“秦墨抱住她,薄唇压上她耳边的发丝,“因为,我受够了。”
你不知道,没有你的夜,孤寂而漫长;你不知道,没有你的陪伴,每一秒都是煎熬。
“所以,我要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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