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看着昏睡的安苡宁,秦墨伸出手,指尖在即将碰触到她肌肤的时候,忽然收手,就像是做错坏事了怕被发现一样。
安苡宁忽然的动了动脑袋,让秦墨触不及防,在确定这只是症状反应的时候,他才舒了一口气。
跟一个美人同一屋檐下,而且还在同一张,*,的时候,该需要什么样的定力?
他不知道。
最后,秦墨将安苡宁放下,帮她拉好被子,自己则是坐在另一边,双目灼灼的盯着那张脸。
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每一下,好似敲着他的心,怎么都不能平静。
越看下去,越是心猿意马,黑眸中蕴藏的火热几乎可以将安苡宁吞噬掉。
只可惜,某人昏睡,什么都不知道。
忽然,安苡宁一个翻身,扎着针的手搭在秦墨的腰上,随之秦墨赶紧拉住管线,下一刻,扎着的针头因为线管的拉紧而松开,针头凸起,透明的管线内有血涌出,看的秦墨瞳孔一缩。
指尖按在针上,一边观看吊瓶,一边注意安苡宁的反应,此刻,秦墨是紧张的。
线管上的血没了,但是人又动了,秦墨没有办法,只好拔了针,在按住针口的时候,安苡宁忽然起身,跪坐在秦墨的身上。
棉签掉落,秦墨的手也不能在按压,安苡宁的手背出血了。
秦墨蹙着眉,有些强势的抓着安苡宁的手,没有棉签,他只好用自己的拇指按住针口。
“不要…”沙哑的声音溢出,带着三分妩媚。
跪坐在秦墨身上的安苡宁忽然出声,紧接着她俯身而下,秦墨被推到,双眸幽深的盯着面前的人。
半张的双眼,迷迷蒙蒙,因为发热而更加白里透红的脸,贝齿陷在红唇上,带着三分迷离及软媚,看的秦墨红了双眼。
“苡宁,别闹了,恩?”声音带着沙哑,喉结微动,就连呼吸都灼热起来。
秦墨抓着她的双肩,想将她放置到一旁时,谁料,安苡宁忽然出声:“不嘛…”声音带着撒娇。
话音一落,她蹭了蹭脑袋,一双手胡乱的上下油走。
“苡宁…”这一次,秦墨几乎是咬牙。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拼命的克制自己,她却在点火,是要他化身为狼吗?
身上的人似乎什么都听不到,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这一点让秦墨又爱又恨。
如果,她清醒该多好。
“嘶…”的一声,秦墨发出一声闷哼,双目赤红的盯着安苡宁,恨不得把她吃了的架势。
温软的小手在上面来回游动,秦墨忍不住,一个翻身,将人压下,一把扣住哪只作怪的手。
安苡宁挣扎了几番之后,又安静下去了。
秦墨见此,急忙冲进浴室,打开马桶,解开裤子一阵低吼。
这小妖精,生病了也不忘折磨他。
秦墨低咒,送道嘴边的肉不能吃,真他妈的*都不如。
*
第二天,安苡宁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到身边好似多了什么,睁开眼睛一下,吓得她立马坐了起来。
她捂着嘴巴,双眼瞪大,一颗心顿时炸开。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墨怎么会在她房间?
安苡宁慌乱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是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她再一次慌乱。
此时的秦墨正在沉睡,似乎对安苡宁分醒来没有察觉到。
可是,让安苡宁心惊的是,秦墨脸上的红痕,嘴唇上的红印,脖子上的斑斑的红条,要命的是他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领口的扣子敞开一直到腹部…
越是看下去,安苡宁越是觉得天旋地转。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上,几乎掉了三分之二的棉被,地上的扣子,紧接着,一抹可疑的红色让她触目惊心。
血,竟然有血…
昨晚,他们…
嗡的一声,脑袋就像是灌了浆糊一般,安苡宁跌坐在*,目光在看到秦墨的手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手背上都是抓印,还有手指上清晰的牙印,密密麻麻的,甚至带着青色的淤血,还有袖口的衬衫决然裂开了三分之一…
衣服都如此了,那么裤子呢…
安苡宁心惊的盯着被角盖住的裤腰上,颤抖的双手拉扯着被子,下一刻,她绝望了。
拉开的皮带,往下的拉链,松松垮垮的,几乎脱了一半,要命的是里面那条也…
这一刻,安苡宁终于受不住,惊慌失措的找出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从找衣服,冲澡,出门,她只用了一分35秒,这速度简直…可以申请吉尼斯了。
嘭的一声,门关上了,*上的人睁开眸子,看着门的方向勾起了嘴角,笑容就这么在脸上荡漾。
秦墨想,接下来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门外的安苡宁抵在门板上呼吸起伏,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中。
深呼吸在深呼吸,她努力的挤出笑容,随后朝着电梯口走去。
出了酒店,安苡宁才发觉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两手空空,想出去逛逛的想法硬生生的被掐断了。
怎么办?
上去?
等下怎么面对?
一系列问题在安苡宁的脑中闪过,努力镇压下的心在这一刻有开始剧烈的跳动着,她紧张、无措、咬牙的站在原地。
最后,她硬着头皮上了餐厅,心神不宁的翻着食谱,胡乱的点了几样点心。
*
“九哥,安小姐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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