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他还在纳闷,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上门明着暗着想要和祁霄双修,果然有些人明里是想要双修,其实是看祁霄年少有为,想要借着机会进入禁地盗取先人的灵力!忽略了心中不悦的原因,孟清玄没有再作声。
祁霄显然不知道孟清玄想歪了,毕竟老头第一次如此迫切的请求他,算来的确是受人之托。
轻叹一口气,罢了罢了,既然他想知道,那就改天带人去询问一下师尊吧。也许连孟清玄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开始以祁霄的想法和利益为先,而不仅仅是利用。
“明天,你随我去找师尊吧。”
“是。”
“还有什么事?”等了半晌也不见祁霄离开,孟清玄有些奇怪。
却没想到这人突然之间压了上来,一手撑在床沿处,一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将他禁锢在这方寸之地。孟清玄从未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祁霄的眼睛,竟被这双似磁石般的眼睛吸引了去。
祁霄的眼睛不是纯正的黑色,许是长时间以修炼雷系灵力为主,连眼睛都带上了些许深蓝色,像是雷池一般闪着雷光,一不留神就被电个正着。
“师兄……以后离叶毅远一点。”
“嗯……嗯?”
孟清玄还没反应过来,祁霄就已经离开了床沿。直到那人离去,孟清玄才反应过来他方才是说了些什么。但是,即使反应过来了,也不知道那人想表达什么意思。只是他怎么也忽略不了自己已经乱了的心跳。
酒喝多了吧。孟清玄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孟言作为御灵峰峰主却不居住在御灵峰,而是独自一人蜗居在一处僻静山头的洞穴之中,每次动身前往都要耗费个把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可惜于自己没有上佳的飞行法器,孟清玄每次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御剑而去。好容易到了地方,这门口还没进就听见了里头两人的声音。
“你这野鸟!一走又是十年,我都和你说了不要再找了,你怎么就是不听?我都说了那东西根本不存在,你还找它干什么?”
“你冷静一点,我都说了这次有些发现了,你不要灰心嘛!”
许是孟言冷静下来了,后面的话倒是听不真切了。孟清玄摸了摸鼻子,总觉得听师尊的墙角有点不太好,于是乎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听了。跟在他身后的祁霄自然是没有意见,随即也跟着走了进去。
洞穴内两人见俩徒儿进来了,也停止了之前激烈地“交谈”。
孟清玄不着痕迹的扫视了一圈,不得不承认师尊这洞穴的环境还是相当不错的。虽是天然洞穴,但经过装饰之后也颇为舒适。桌椅床被一应俱全,更有文房四宝放置于桌前供人使用。而那暖玉床更是世间少有的上佳之品,冬暖夏凉,令人爱不释手。那个圆润异常的天窗透进来的斑驳阳光更是别具一番风味,稍一想就知道那必然是以剑为尊的沈秋鹤的手笔。
孟言不是一个苛责自己的人,相反,他更倾向于及时行乐。所以小时候孟清玄也时常不远千里跑到师尊的洞穴里避寒纳凉,只是总是被师尊赶回御灵峰就是了。
“清玄拜见师尊,沈师叔。”
“祁霄拜见师尊,孟峰主。”
好吧,孟言从来不愿祁霄称呼他为师叔,只准这人喊自己一声“峰主”,这气一怄就是十年,到现在也没准人家改称呼。
“玄儿,你怎么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为师自会去找你的,飞了这么远,累了吧。”许是心虚,也或许真的是心疼徒弟,孟言一见到孟清玄就上前将人拉到了自己身旁坐下,一边还不忘嘘寒问暖。
相比较这边这对师徒,祁霄这边就不尽相同了。孟清玄瞥见那两人就这么站在那里,也不多说话,一个两个就这么盯着他们望,不同的是沈秋鹤笑得一脸灿烂,祁霄木得一脸面瘫。
“额,玄儿,今日来找为师,是不是有事啊?”像是终于发现边上还有两个大活人,孟言终于停止了他这“宠爱”行为,也算老实的找了个地方坐下。
“师尊,你可知那天戊峰后山禁地里先人遗体的事情。”话一出口,孟清玄就察觉到孟言和坐在一边的沈秋鹤同时皱起的眉头,不过很快两人就敛下神。
“你这小崽子没头没脑的怎么关心起禁地来了?”
不同于自家师尊,孟清玄总觉得沈秋鹤这人比师父难糊弄的多。别看这沈秋鹤整天嬉皮笑脸的,这笑容有时候看上去不免令人心中忐忑,瘆的慌。
“身为尚天门的大弟子,我自然应当多关心一点门派里的事情。”
其实孟清玄说句话的时候别提有多心虚了。倘若这话换做是叶毅说出口的,也许没有多少人会觉得诧异。但现在这话从孟清玄的嘴里说出来,感觉就不是一般的奇怪了。说实在的,孟清玄这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撒过几个谎,现在这么一说就心虚的拿眼乱瞟,就怕别人不知道他在说谎。
“玄儿终于长大了,知道要关心门派啦。但是你千万不要劳累啊!”孟言一听孟清玄如此说,激动地直抹眼泪。大概全天下也只有孟言会相信他徒儿这话了。
“禁地之内的确葬着尚天门先代的遗体,但同时也储存着不少他们的本命法器。那些法器大多蕴含着极大的灵力,在失去主人的情况下旁人极难控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害,才将这些法器连同先人躯体永远封存在禁地之内。禁地之外设有封印,更有弟子常年把守。那些弟子都是金丹期的修士,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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