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陪朋友和陈露一起去ktv唱歌玩乐,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几瓶酒,醉了?不,我才没有醉。这时候脑子里最想见的,是……徐朗?这里好吵,好想听到他的声音,听他唱歌,然后堵住那张嘴……拿出了一直随身带在身上的老式移动终端。
朋友看他一个人在角落玩着终端,不满道:“这时候怎么还玩这个,不会吧,还是这么老的款式,你是有多怀旧?”
并不在意外界发生的事,林顾宁满意地看着徐朗的回复,一种身心上的愉悦蔓延开来,直到,敲门声响起,徐朗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我可以进来吗?”
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徐朗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笑着看着自己:“原来是你。”
☆、解决麻烦
“我和林学长有点事要商量,你们继续玩,我们先出去一下。”
徐朗拉着还一脸迷茫的林顾宁离开,走进了没有人的隔壁间,关上门。
喝醉了?徐朗看着林顾宁的状态有些迟疑,但还是装作凶狠的样子:“那些邮件都是你发的吧?录音哪里来的?”
林顾宁醉醺醺地趴到了徐朗身上:“什么录音,什么邮件,我不知道……”
徐朗想推开林顾宁,但是对方几乎瘫在自己身上,正将林顾宁放到沙发上,颈间传来一阵酥麻感,徐朗讶然地张开了嘴,只来得及说一个“你”字便晕倒在林顾宁身上。
一直佯装镇定和醉酒的林顾宁这才吐了一口气,慌张地呼吸起来,收起电击器——那是之前玩闹的时候,他朋友的女朋友拿出来玩的,刚才跟徐朗过来的时候随手抓到了。
林顾宁不安地站在那看着昏睡在沙发上的徐朗,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脑子里突然想起阿诚似乎在附近有间住房,已经很久没人住。
于是到隔壁向他要来了钥匙和地址,被问及理由,含糊地说了个理由便匆匆离开包厢。
搀扶着昏迷的徐朗,林顾宁带着他来到了住房。
看着被自己放在床上的徐朗,林顾宁犹豫了几分钟,翻箱倒柜地找起绳索、布条一类的能够捆绑的东西,找到布条的同时,他看到了一个大约两厘米半径的塑料铃铛,停下了动作。
林顾宁绑住了徐朗的手脚,然后将用水冲洗过后的铃铛塞入了徐朗嘴里,再用布条绕口部系紧。
这样即使徐朗醒来,也不能够说话和发出较响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的林顾宁冷静了下来,然后趴在床边看着徐朗的睡颜,近距离地观察下才发现原来徐朗的皮肤细滑的过分,唇形也非常地好看。
盯着看出了神,不知不觉就凑近,就在即将触碰上的前一刻,徐朗睁开了眼睛。
神智还未恢复,眼前也是一片朦胧,徐朗眨了眨眼。
林顾宁迅速站起身,背对着徐朗,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回过身:“你醒了?”
谁的声音?徐朗抬头看去,这才觉察到自己的现况,挣扎着被绑住的双手和双脚,还有,被绑住的嘴里似乎还有什么东西?
什么……情况!
林顾宁指尖抚过徐朗的喉间:“不能说话,很焦躁吧?”
“唔……”徐朗紧皱着眉头,盯着林顾宁,没想到会是现在这种情况,真是失策。
“我不会解开的,我怕你的声音会再次蛊惑我。”林顾宁如是说道。
就是因为听了徐朗的声音自己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绝对不能在现在听到他的声音,要不然自己可能就会再次被他蛊惑而轻易地放走他。
现在的状况,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徐朗离开。
徐朗停止了挣扎,因为嘴里的铃铛一直晃荡,津液一直控制不住地被刺激出来,甚至开始从嘴角流下,这种情况,简直羞愤地想要去死一死。
“放弃了吗?”林顾宁看着徐朗的狼狈样,伸手帮徐朗扶起来靠在床头的枕头上,然后将脸埋在徐朗颈间,手一路摸至大腿,“也让我听听吧。”
开什么玩笑?徐朗瞪着林顾宁,不能说话的痛苦。
林顾宁注意到徐朗对于自己的触碰,别过,脸闭上眼睛不看自己,一脸的嫌恶表情,怒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明明心里就喜欢被别人这样对待,为什么不敢在我面前展露真实的自己。你说过,比起他你更喜欢我不是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吗?徐朗纠结皱眉。
原本暗屏的移动终端亮了起来,林顾宁注意到了这一变化,看了一眼,上面显示是蒋座铭的通信请求:“那为什么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而选择和他同居?难道是因为他在床上的表现很让你满意吗?还是……你在欲擒故纵?”
哈?你脑洞有点大啊少年。徐朗一脸看白痴地看向林顾宁,不过现在的状况,一直这样被束缚着,事情肯定会越变越糟,他必须想个办法让林顾宁给他解绑,即使只解开嘴上这个布条也好。
徐朗呜咽了几声,引起林顾宁注意看向他后,拼命地眨了眨眼,抬起下巴示意林顾宁解开他嘴上的布条。
“想说话?”林顾宁看着林顾宁的眼睛,“解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不会大喊大叫引来别人。”
徐朗马上点头。
林顾宁犹豫了一下,解开了绑在徐朗嘴上的布条,顺便一道取下了徐朗嘴里含着的铃铛。
闭着嘴巴鼓起腮帮子动了动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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