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进,床上果然躺着个白衣人。
夙白蹑手蹑脚朝床的方向靠近,我倒要看看王城的人是不是都那么好看!
毫无戒心地挪过去,刚到床边,床上的人就快速点上他的穴,眼神冰冷,“这里是什么地方?”
“古登堡。”张三李四眼光竟然这么好,夙白觉得自己快要流口水。
古登堡?夜璟华翻身下床,四下打量着房间。
“你是何人?”夜璟华眯眼看着人。
“公子我不嫌弃你是男的。”虽然我更中意那位梨花公子吧。
夜璟华上下打量了一下人,“古登堡二当家夙白。”
夙白不可置信地张大嘴,你怎么知道。
夜璟华不屑地冷哼一声,看上去特别拽。这人年龄不过十五左右,衣服气度又不像下人,对古登堡稍有点了解的人就能推出这人是古登堡二当家,夙墨的弟弟夙白。
门这时被推开,夜璟华回头,与一身黑衣的人四目相对。
夙墨笑道,“江湖之中,草民就不多礼了。”
被定住的夙白瞪大眼睛,那人是云羿……皇上……
夜璟华随手解开夙白的穴道。
“家弟多有得罪——”
夙墨话还没说完,夙白就激动地问道,“真是皇上?”
然后兴奋地跑到他嫂子跟前,“我今天终于见到偶像了!?”
“季相呢,季相怎么没来?小皇子怎么也不在?”夙白转头看向夜璟华。
夙墨敏锐地从他弟弟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话本子,在人面前挥一挥,“这就是你每天看的书?”
夜璟华满头黑线,终于看到了实本书,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皇上不要见怪。”夙墨也觉得自己弟弟有些丢人。
夜璟华违心点头,眼睛一直盯着那本书。
夙墨把书递过去,从善如流,“交给皇上处置。”
夙白咬紧牙,珍藏版,好心疼!
“山下人家的婴孩失踪案堡主可有耳闻?”夜璟华问道。
夙墨点头,“古登堡一直在调查。”
“朕是如何到堡里的?”当然正追着黑衣人,就莫名其妙晕倒了,醒来后就听到夙白鬼鬼祟祟的脚步声。
夙墨艰难解释,“皇上当时是晕倒了——”
夜璟华抬头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夙墨噎住,难道说是我们的人把他迷晕的?
夙白敏锐地捕捉到“晕倒”这两个字,脱口而出,“皇上刚生完小皇子自然身体虚弱。”说晕就晕!
“咳咳!”夙墨默默地在心里把他弟弟揍了一顿,对夜璟华道,“我和小浅正要去西宁宫,不如一起?”
说完又看向夙白,“小白就呆在山上留意着村子动静。”
夙白不情愿地点头,凭什么?
三人次日就出发去往西宁,路途并不算远,但两人为照顾夜璟华的身体都没有拼命赶路,毕竟人家刚生完小皇子。
姬浅喝了口水,眼睛不经意的一瞥,瞬间呆住,对边上的人低语,“那边有只金色小狐狸……”
夜璟华也看向不远处,果然一只熟悉的小狐狸正摇着尾巴走几步停几步。
忍不住靠近些想看看怎么回事,三人放低脚步声,离小狐狸越来越近。
然后就看到惨不忍睹的一幕——
一个老头在前面撒些肉干,后面一只眯着眼的小狐狸吃得欢。老头隔一小段路放一个肉干,小狐狸嚼嚼吞下,然后蹦蹦跳跳往前吃下一个肉干……
夜璟华满头黑线,真想装作不认识这货。
老头回头看看支着的火炉,再看着小狐狸,笑的像朵菊花。
夜璟华看到火炉后再次黑脸,谁告诉你狐狸能吃了?这老头和季灼什么关系!
小狐狸正专心至致地品尝肉干,突然感觉到主人的气息,又叼起一个肉干朝夜璟华跑去,还有好几米就跳进人怀里,在人身上蹭来蹭去。功亏一溃的老头气极败坏冲过来,“是哪位兔崽子!!”
冲到一半突然刹住,老头揉揉眼睛,谗媚地笑,“是皇上啊。”
一旁的姬浅翻了翻白眼,“死老头!”
死老头吃吃地笑,伸手试图去捏姬浅的脸,“小浅儿~”
夙墨打掉他的手,“死老头!”
老头跳起来,“谁是死老头,我是你师兄!”
夙墨摸摸鼻子看天,“这么老了,不害臊。”
老头哼了一声,没跟他计较,转身去摸小狐狸的爪子,“我还有肉干……”
小狐狸把脸藏在父皇怀里舒服的不想动。
惨遭嫌弃的老头默默收回了手里的肉干。
夜璟华摸摸小狐狸的金毛,希望花容月那儿不要太不离谱。
云羿城里正兢兢业业的花将军听说皇上在古登堡后,为了不惊动其他人,带了花府十几个训练有素的暗卫直逼古登堡。
夙白正打着瞌睡呢,突然听到张三报堡外有人向古登堡挑衅,顿时有了精神,好一番梳洗后才去应战。
花容月在古登堡门前等得不耐烦,正想带人硬闯,这时门缓缓而开,夙白欢快地蹦哒出来。
花容月瞬间转过身去,冤家呀。
夙白则是惊喜万分,“梨花带雨公子?”
花容月泪流满面,迈腿就走,皇上,恕臣不忠!
“公子留步,”夙白道,“公子是在怪我骗了你吗?”
“我们并不熟,何来的骗?”最终对皇上的忠心战胜了个人情感,花容月停下脚步转过身。
“花公子?”
花容月试图解释,“在下并不认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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