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契闭上眼睛,屈辱地把手伸向身下。
高洋眼神热烈,像是有数十把火苗在烧。
“声音。”高洋变态地命令道。
徐子契轻轻张嘴,发出令自己不耻的声音,心里却是一片寒冰。
高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人□□的全身,手哆哆嗦嗦拿起桌上的杯子打碎,疯了一样地拿起碎片在人身上划来划去。
剧烈的疼痛让徐子契猛地一皱眉。
“太美了!”高洋着迷一样地触摸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划痕,趴在上面舔去那一道道血痕。
徐子契心里一阵恶寒,紧紧攥着拳,指甲都要钳进肉里。
高洋的舌头从一道道新伤旧伤上划过,又探进伤口的最深处舔搅,房间里是散不开的血腥味。
徐子契早已疼得麻木,头开始昏昏沉沉起来,眼前竟浮现夜璟华的样子,徐子契摇摇头,不能亵渎那位公子……
如果能这样死了也好,徐子契昏昏沉沉地想,罪孽深重之人死后会在地狱受尽折磨,自己呆在黑暗里太久了,地府里再黑暗,也该习惯了……,就在徐子契认为自己就要撑不住时,高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顺手把茶杯里的水算数倒在人身上。
满身的伤口遇到水又是猛地一痛,徐子契意识突然清明,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高洋把地上的衣服扔到人身上,又随手丢下一瓶药,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把自己处理处理,记住我交给你的事。”
徐子契无力地靠在墙上,脸色苍白,惹着痛把药粉草草撒遍全身,伤口突然受到药粉的侵蚀,就像数万根针密密麻麻地刺进每寸肌肤,在肉里来回搅动,剧痛顷刻间遍及全身整个神经,徐子契紧紧咬住唇,豆大的冷汗从头上滴下来,直到筋疲力尽,唇上全是血,才捱过那阵痛。
歇会儿下楼,还是那个光鲜亮丽、让多少人慕名的赌场老板徐子契。
“那个徐子契不对劲。”季灼给他家小祖宗按摩着肩膀。
“季大丞相反应得真快。”夜璟华讽道,还以为真的只顾吃醋了,“说说哪里不对劲。”
季灼不情愿道,“他对你心怀不轨。”
“你就发现了这个?”夜璟华闻言挑眉。
“他还让你尝鹅肉。”季灼继续无精打采地汇报。
所以搞了半天还是只吃了醋?不务正业也该有个度吧。
“季相。”夜璟华反手按住人的胳膊稍稍用力,提醒道,“在其位,谋其政。”
“徐子契背后还有人。”季灼满脸认真,字正腔圆。
……吓死人了。夜璟华下意识摸上人的脉搏,不会是中了邪了?
“我就说皇上不习惯吧。”季灼搂紧人蹭了蹭。
“别老是搂搂抱抱。”夜璟华不自然地推人。
“为什么?”季灼闭着眼睛蹭得舒服,还不忘不耻下问。
这哪有为什么?夜璟华噎了半天才说到,“……小狐狸会吃醋。”
季灼立刻像被抛弃一样,目光里全是不可思议,以及几不可察的淡淡忧伤。
夜璟华好笑地摸摸人的头,“乖~”
季灼的目光愈发幽怨。
夜璟华安慰人,“毕竟小狐狸那么可爱。”
季灼眼里写满了绝望。
“放心,丞相只要尽职尽责,朕会回心转意的。”夜璟华轻轻拍了拍人的脸。
“嗯,”季灼被人摸得心痒痒,一时忍不住把人打横抱起,亲亲人脸打趣道,“学会耍流氓了?”
“我们刚才说到徐子契背后的人。”夜璟华拍拍人的肩,好脾气地提醒。
“哦。”季灼悻悻放下人,顺便吃了把豆腐。
趁人没发火之前,季灼忙道,“那徐子契刚才给了我暗示,让我们在回宫的路上加强戒备。”
夜璟华一脸不相信,“你确定那是暗示,怎么没给朕?”
季灼眼神幽幽,“也许是人家不想让皇上您担心吧。”
夜璟华内心鄙视,出息,酸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口味重……
☆、阴谋
马车颠簸得让人昏昏欲睡。刚挑起帘子,车外的寒风便猛地刮进来,让人冷得一颤。
“快过年了。”夜璟华放下帘子自言自语。
季灼揽过人,轻轻搓着人手,笑道,“等这事解决完,我们就回宫。年前最惬意了,大家都欢欢喜喜地准备过年,让人头疼的事也少。”
“最好每天都下大雪,急得那群老臣整日都上不了朝。我们就乐得其成天天缩在寝宫,依偎在一起睡到天大亮,长长的早安吻后再一道起床。偶尔要是去御书房,我就坐在旁边翻翻话本子,时不时鞍前马后地添茶倒水揉肩捏腿。傍晚昏昏沉沉的天最适合抱在一起赏雪烤火,雪停了就在御花园堆两个三尺高的娃娃,还有一个小不点。晚上我抱着你,你抱着小狐狸,一大一小歪着脑袋的样子就让人知足。小狐狸不听话就罚站,丞相不听话就罚他侍寝。”
“想的美。”夜璟华笑着揪揪人的头发。
“在宫里呆腻了就去相府小住几天,大家都说丞相夫人勤劳贤惠,缝衣服做饭、添茶研墨无所不能……”
“谁造的谣?你想多了。”夜璟华翻了个白眼。
季灼改口,“大家都说丞相夫人柔情似水,热情似火,夜夜缠着丞相颠龙倒凤——”
“乱说,”夜璟华挑眉纠正,“谁不知道云羿丞相成日不务正业,恃宠而骄惑乱后宫?”
正当两人打情骂俏地正热烈时,马车忽地一停,外面一阵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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