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累?”银发人凑近,且越凑越近,“小心舌头。”
小狐狸半信半疑地动了动舌头。
银发人坏笑着凑上前,快速触了下那粉红色的舌尖。
“卧槽!”小狐狸打了个冷颤,一身金毛瞬间变红,二话不说就上爪子。
但无奈敌我力量悬殊,只见白翼像玩儿一样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小狐狸的爪子,嫌弃道,“臭狐狸,刚才吃了什么?”一股鸡腿味。
“你个变态!”小狐狸大吼,“连狐狸都不放过!”
白翼拍拍狐狸屁股,眯着眼道,“你要快点变回人,本尊对动物可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你三天两头骚扰我?”小狐狸瞪眼。
“骚扰?”白翼凑近忘恩负义的狐狸,挑眉,“我帮你算算,在皇陵地道时,是谁把你送回皇上身边的?”
“但那次,你毁了我美好的初恋!”小狐狸也学着人的样子挑眉。
银发人忽略掉最后那两个刺耳的字,质问道,“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会说话?”
“亲、了、多、少、口?”小狐狸忍了怒气,一字一句。
银发人不以为然,“谁救了你父相?”
“摸、了、多、少、下?”不提还好,一提小狐狸怒气更甚。
银发人不自然地摸摸鼻子。
接下来便是小狐狸一连串的痛斥。
“占了我多少便宜!”
“玷污了我多少次!”
“赶走了我多少心上人!”
“伤害了我多少遍!”
……
等小狐狸控诉完,银发人很贴心地给它顺了顺气。
“所以,”银发人好笑地摸摸狐狸毛,试图引导小狐狸重新看待他们之间的感情,“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便宜也占了,心上人也丢了,玷污也玷污了,所以你看?”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便宜也占了,心上人也丢了,玷污也玷污了,”小狐狸没好气地甩开人的手,吼道,“所以你不自责?”
“本尊自会负责。”银发人执着的把手放上去,坏笑着捏捏狐狸屁股。
“丧心病狂!”小汤被气的直跺爪子。
“这有什么?”银发人一脸理所应当,“当年我们更过分的事都做过。”
“别,”小狐狸嫌弃地挥手,“当年我可没那福气认识您。”
“可不是?”银发人幽幽道,“都不认识我,还逼着我做那种事。”
“哪种事?”小狐狸好奇地眨眨眼睛。
“你父皇跟父相做的那种事。”银发人轻描淡写。
小狐狸闻言凶巴巴地挥了挥爪子,威胁道,“别侮辱我父皇和父相!”
“唉,”银发人叹了口气,捏了捏小狐狸的脸,“我就不指望你怎么样了,以身相许、做牛做马、热情主动、如胶似漆都算了……”
“哦,”想的美,小狐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
“帮了你这么多,你也别过意不去,”银发人说得云淡风轻,“于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不要脸!小狐狸盼着人赶紧说完谢幕词赶紧滚。
“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白翼递过去一个黑色丹药,“喏。”
“□□?”小狐狸眨眼。
白翼垂下眼,嘴角划过一丝苦笑。
“喂,你别这副样子,”小狐狸拿爪子碰碰人,小声嘟囔,“我可没欺负你。”
白翼散发的气场愈发悲伤哀怨。
“喂,这么受伤?”小汤捉住人垂下来的头发,拽了拽,“在演戏?”
“臭狐狸,你说一句软话会死?”也不知道我这么难过拜谁所赐?
“不是,你听我分析,”小汤撇撇嘴,“我们真不熟——”
“不熟?”没等人说完,白翼打断道,“不熟我会像脑残一样缠着你?”
小狐狸瞪大眼睛,用嘴型说道:难道你不是?
白翼快要被这小东西气死,招呼也不打,瞬间在小狐狸面前消失,看得小狐狸一愣一愣的。
切,会法术了不起啊,说走就走,果断决绝毫不留情,一点也不好玩。真是可怜了魔界的长老们和一群无辜的手下。
气走白翼后,小汤开始满世界的寻觅心爱的大胖。
空荡荡的院子回响着小汤充满爱意的呼唤,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凄凉悲寂。
难道我和大胖注定有缘无份?正当小汤四十五度角望着天空想憋回眼泪时,一个麻袋从天而降,结结实实地捂住小狐狸。
小狐狸:“……”麻痹是谁?
那人麻利地收好麻袋,灵活地跃过墙,扛着麻袋一路狂奔。
一路颠颠簸簸,磕磕绊绊,袋子里的小狐狸被晃的头晕目眩,觉得这一生吃的鸡腿都要被颠出来。
小狐狸抽抽鼻子,父皇父相,孩儿不肖!
不甘啊,没想到我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竟然是老妖怪,真是一段斩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这人跑这么快有病吧。卧槽本狐狸的一生还有好多遗憾!
麻袋里的小狐狸正正神色,到时候墓志铭上就写着“生而为狐,对不起!”
嗯,有水平。正当小狐狸为自己的墓志铭欣慰不已时,奔跑的麻袋终于停了下来。
那人颤颤巍巍地解着麻袋,看上去特别激动。
小狐狸在麻袋里眯着眼挥挥爪子,看上去不可亵渎。
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来自外界的曙光,麻袋里的小狐狸一跃而起,操着锋利的爪子朝人挥去。
白发苍苍的老头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弯膝扑通一声跪下,“叔父,您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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