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宇轩昂的肖晨,一身黑色西服戴着无框的眼镜笑的深情款款,在万人的瞩目与祝贺声中,对面前身着婚纱的赵悦姿深情告白,之后他郑重的取出戒指,很奢华的钻戒,专门请珠宝设计师定做的,以他的名字做的花体雕刻,显然是用了很大的心思。
赵悦姿娇羞的微低着头,看着爱的戒指缓缓套上无名指,终于忍不住踮起脚尖吻上了眼前的爱人……
稀里哗啦的掌声满是祝福,却惊醒了坐在角落里一位如梦初醒的客人。
那人正是一脸怔忪的秦慕瑾。
他坐在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眼前的酒杯空空如也,一旁还歪着一只五粮液的空酒瓶子。他茫然的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又一次亲眼目睹爱过又恨过的那个男人对别人深情表白。
踉踉跄跄的起身,推得椅子咯吱作响,引得宾客对他皱眉,他无视那些目光只转头看着那对深情拥吻的璧人,熟悉的场景在脑中闪现。
上一次,或者说上一世,在他二十三岁生日那天,选择与父母摊牌出柜,想给他的爱人肖晨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可是他的爸爸拿出一封婚礼请柬,新郎的名字正是他的爱人。
他不信,一路狂奔到泰和酒店求证,而留给他的正是爱人与别人的生死承诺,他默默坐在角落里,听着爱人对别人的承诺下酒,一杯接一杯醉的不分东西,他趁着醉意干了这辈子最荒唐的事——
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在赵悦姿的尖叫声里吻上了新郎的唇,然后黯然离场。
他知道他那举动给他的父母带来了多大的困扰,给他们脸上抹了多少黑,可是那时候痛的他只想最后吻一次他,问一问他,为何骗他?
懦弱和伤痕让他没有脸面再待在这个城市里,他孤身一人去了南方一个很小的城市,在那里一边给人算命一边疗伤。
一直到三十二岁,他都未回头看看那个生他养他的城市……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于2027年的冬季,因为救一个犯罪团伙拐卖的孩子,他死在了南方罕见的一场大雪里。如今,这是又回来了?
从小接受一些非科学的思想的熏陶,所以他毫不费力也不奇怪的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实。
他用短暂的一生,成全了他的爱情。二十三岁到三十二岁,十年,他在恨肖晨与思念肖晨的纠结中艰难度日,终于在死的那一刻,他决定放过他了,不爱了,也不恨了,他也放过他自己了。
如今,隔世再看,想起为周辉算的那一卦,他算出了赵悦姿心系他人又珠胎暗结,却没算出那人就是他的爱人……
所以上一世,他凄惨收场并不怨老天爷。
至于这一世,肖晨,不过是秦慕瑾年少无知的过往,一生总得经历几个人渣才明白爱情的真谛。
于是,山高水长,就此别过。
转身,不想再看台上那对新人一眼,秦慕瑾挺直因酒意摇晃的身体大步向门外走去。
站在酒店外面,炙热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这一片都是高级酒店区域,进出这里的人都有豪车或者司机,他是徒步跑进来的,可是此时他不想再顶着大太阳跑出去。
无奈何,只得叫个滴滴打车。
似乎老天也觉得他站这里挺受罪,不多一会儿车主就来了。
一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了他身边。
“奥迪a6,黑色,车牌京xxx89。”
秦慕瑾一边念叨着一边拉开了停在他身边的那辆黑色奥迪a6的车门,一进去就喷了干净清爽的车内一口辛辣的酒气。
“嗝……”不受控制的打了个酒嗝,他歉意的道:“师傅不好意思啊,喝的有点……”多了。
在那司机凶狠的目光里他硬生生止住了嘴里的碎碎念,连酒意都被瞪醒了几分。
虽然长得帅但也不能随便瞪人呀,又不是白坐你车,不就一个奥迪嘛,我只是打了个嗝又没吐。我告诉你只要我乐意,我算一卦就能买十辆奥迪,不,十辆劳斯莱斯幻影,一个当坐骑八个送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嘛。
秦慕瑾性子倔,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若跟他说软话他肯定像小白兔一样软,若跟他来硬的,他分分钟能变成小毛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那种。
这不,被这凶悍的司机一瞪,本来就喝多的他瞬间倔脾气上来了。
不仅如此,还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吐槽说了出来。
我特么什么时候成司机了我?十辆劳斯劳斯幻影?你当那是大白菜?某个一脸凶悍的司机看着后视镜里四仰八叉的躺在真皮座椅上胡吹的某醉鬼,他还是没明白丫的哪来一个愣头青醉鬼敢上他楚爷的车。
一脚踹下去?
低头看了看脚上程光瓦亮的皮鞋,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脚。
为这种一喝醉觉得紫荆城都是自己的二货浪费一双鞋,实在亏得慌。
好好的假期,躺在家里睡大觉多好,劳什子的婚礼,又不是老子结婚,发毛线的请柬。
某奥迪车夫司机一边心里碎碎念一边一脚踩下油门儿将车以200千米的时速冲了出去。
“咚!”一声,后座上醉死过去的秦慕瑾因为转弯的惯性掉进了前座与后座中间狭窄的区域。
因为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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