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绵长而沉静,一道稚嫩而活泼,交织在一起,时而重叠,时而一起一落,像是一团温热的小雏鸟,窝在他胸口上,张着鹅黄色的嫩喙,啾啾啁啁地叫着,也不怕生,不时用茸茸的软毛,厮磨着他仅剩的半颗心。
完了。
赤魁难得犹豫了一下,像猛兽收起爪牙一般,半跪在玉如萼的身前,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埋到对方雪白浑圆的肚子上,猛吸一口。
粗粝的舌尖抵着外翻的嫣红肚脐,近乎贪婪地舔弄了起来,不时如锉刀一般,斜挫进去一点儿,高速拍打起来。
玉如萼捧着肚子,被他舔得浑身发抖。肚脐眼儿又s-hi又热,几乎要融成了一滩水。
“别舔,好痒……”他雪白的睫毛s-hi漉漉的,悬着一点儿清透的泪珠,双唇间呵出的热气,却是滚烫而甜腻的。
“打个招呼。”赤魁道,用额头顶了一下他的肚子。
他这次亲自进到了艳谱里,能自己选择几样 y- in 具,带出去。悬在半空中的书页微微一闪,赤魁打横抱着玉如萼,落到了地上。
玉如萼浑身赤裸如新雪,只在腿间c-h-a着一支碧绿的莲蓬,他肌肤凝白,腰身清瘦,臀r_ou_丰腴,仿佛是c-的羊脂玉瓶。
通红的男根高高翘着,箍着一段白玉般的藕节。这莲藕内部中空,填满了晶莹的脂膏,牵着细细的藕丝。赤魁伸手握住,从龟*处,一把捋到根部。
玉如萼仰着脖子,红舌吐露,在唇间s-hi漉漉地颤抖着。这脂膏柔软而富有韧性,滚烫r_ou_,紧紧箍着他的性器。
他何曾有过这么销魂的体验,竟是阖着睫毛,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身,在莲藕中打着转捣弄,捣出一片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脂膏在高温中,融成了晶莹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玉如萼就着赤魁的手掌,一下一下抽c-h-a着莲藕,浑然不知道随着脂膏的融化,藕丝浅浅显露出来。
随着玉如萼一记失控的重捣,藕丝骤然绷紧,乱糟糟地裹在了男根上,猛地一抽,将白玉般的性器,牢牢束缚住。
赤魁轻易地制住了他的挣扎,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现在不能s,he,”赤魁道,“等三日之后,我会让你s,he到哭出来。”
魔尊大婚的消息,震动了整个魔界。
数百名j-i,ng通刺绣的魔姬,鱼贯入宫,额贴花钿,唇施朱丹,指拈五色丝线,臂挽如云绫罗。宫中一隅,有一处偏殿,数百根朱漆木梁,高低错落,形如排梳,垂曳着一幅幅绫罗丝缎,深红压浅红,或疏漏剔透,如一层绯红色的轻雾,悠悠浮动在云气之上;或正红色,织着缕缕金线,如s-hi雨中的牡丹花瓣,质地丰润,艳色横压,辉光熔金。
有风过时,满殿绸缎翻涌披展,红光融融,浑如吹皱一池胭脂春水。
偏殿正中,玉如萼伏在小塌上,闭着眼睛小憩,雪白的手肘间,同样挽着一幅朱红色的绸缎。红绸很薄,温热而柔软,斜搭在他浑圆的孕肚上。两颗红嫩的r-u头翘着小尖儿,r-u晕鼓鼓囊囊的,蓄饱了洁白的n_ai汁,在绸缎上洇出两片暧昧的s-hi痕。
赤魁揽着他滑腻的肩颈,将他半抱在怀里,一手拢住丝缎般的白发,拨在颈侧。一顶沉甸甸的凤冠压在了仙人的发顶,凤口衔着长串的明珠,玲珑圆转,洁白晶莹,一颗拇指大小的红玛瑙,坠在仙人的眉心,晕开一团朦胧的红光。
皎洁的珠光如月光般浮动着,丝线细细的暗影,交织在仙人沉静的面颊上,霜白的眉,纤长的眼睫,和一点嫣红欲滴的唇珠,在珠串之后若隐若现,透出一点勾人的色香,宛如暗香花影隔帘。
玉如萼惊醒过来,赤魁正揽着他的后颈,舔舐他的额心,一手捉着莲j-in-g,恶狠狠地c-h-a弄着。
他腹中涨得难受,碧青色的莲子融融地黏连在一起,已经开始抽芽了,若有若无地刮搔着敏感的子宫壁,他的下体无时无刻不淌着 y- in 汤,整片浅褐色的竹榻,都被洗得油光水滑,从缝隙里渗出黏汁。
玉如萼下意识地抬起手,将眼前晃动的珠串掠到了耳后。他肌肤雪白,也如明珠生晕般,满室为之一清。
赤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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