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柯黎冲他笑了笑,“好多了,今日多亏了顾宗主,要不然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了。”
“我见刚刚宗主好像很生气,是怎么了?”
“呵呵,”楚柯黎笑道,“我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就把他惹生气了”。
侍阳点点头,确实,自家宗主这脾气一直很暴躁,“原来如此,宗主素来脾气不太好,阿黎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美人
楚柯黎垂着眼,低声对他说,“昨晚之事现下虽然得以解决,但是不能保证下一次还会不会出现更糟糕的情况,咱们需得抓紧时间了。”
昨晚那事确实让人不得不后怕,宗主如今这样子没有丝毫的自保能力,而且又被对方发现了他已痊愈,不得不担心还会有第二次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阿黎说的在理,不过,昨晚他有没有怀疑到你?”
楚柯黎摇摇头,缓声道,“昨晚我并没有使出清风剑法,他应该不会怀疑到我身上,不过我得赶回去了┈┈”
见他要起身,侍阳急忙将他按住,“你现在身上有伤,这么贸然回去,要是他问起来你怎么回答?”
楚柯黎拂开他的手,坐起身边穿靴子边对他道,“我昨日本就是在外面办事,不过今日得赶回去了,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问,到时候顶多试探,放心,我自会蒙混过去的。”
“无论如何,你定要当心!”
楚柯黎点点头,在他肩膀上轻拍了几下,“我走了,这几日切记不要再让顾宗主往外面乱跑,这一次之后,他想必还会有动作。”
侍阳也明白这个道理,遂道,“嗯,你的话我记下了。”
话了之后,楚柯黎与侍阳便告辞了┈┈
清风门
“柯黎,这次衢灵山匪首被缴你可是功不可没啊,”楚泗阳坐于上首一脸欣慰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楚柯黎,不住的冲他点头。
楚柯黎先微微一笑,恭敬道,“孩儿这次能够将那些匪徒剿灭,全是因为平日里父亲的悉心教导。”
楚泗阳被他的话逗得开心,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臭小子,还能记得你爹,不错。”
楚柯黎被他拍的脸色发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楚泗阳看他脸色不好,拍着他肩膀的那只手底下突然有些粘稠,拿起来一看,那处已经渗出了一片暗红色,急忙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怎么伤的这么重?”
楚柯黎按着肩膀,面上一阵懊恼之色,“孩儿与那恶匪缠斗时,一时不查,被他偷袭所致。”
“如此,快快回去休息吧,”楚泗阳若有所思的绕着他的胸前看了一圈,“待会儿让大夫来给你看看。”
“那,孩儿就告退了”
楚泗阳笑着摆摆手,“去吧。”
待楚柯黎回到自己的卧房之后,还没坐下,就听到敲门声,“少门主,门主给您请来的大夫到了。”
“进来吧”
门被推开,就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绿袍的人,那人手上拿着把羽毛扇,妖妍的脸上笑盈盈的看着他,正是那岩陀。
“楚少门主,咱们又见面了。”
楚柯黎慢吞吞走到床边靠下,见是他,眉心不禁蹙起,“父亲真是待我太好了些,竟然将岩神医请来为我疗伤”。
岩陀打着扇子摇摇摆摆走到床侧的凳子边一屁股坐下,伸出一只手指颇为嫌弃的拉开他肩膀处的衣衫,在他那伤口处戳了戳,皱着鼻子道,“啧啧┈┈你对自己未免也太狠了吧,这一刀切得可真够深的。”
楚柯黎被他戳的身子一颤,咬着牙道,“岩神医的话在下怎么听不明白,这伤明明是在下被人偷袭所致。”
“若不是看了你这伤口,我都要被你给骗了,”岩陀将扇子别到腰间,细细观察着他的伤口,“这伤是今天才造成的吧,这口子切得可真够深的,不过,你这胸口也伤的不浅啊┈┈”
楚柯黎将身子挪了挪,避开他的手指,沉声道,“我父亲给了你什么条件?”
岩陀撤回手指,拿起腰间系的帕子擦着,“奥,你爹说赠我一颗菲华丹。”
菲华丹,哼,好大手笔啊,“就为了给在下治伤?”
“你这伤可值不了那个价,我来此那是另有原因的,”他停下来看了看他,又苦恼道,“不过,我大概是拿不到了。”
“原来如此,不过,岩神医可有兴趣与在下做个交易?”楚柯黎道,岩陀此来必定与那老东西身上的伤有关。
岩陀看着他,笑道,“我最爱与人交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感兴趣的吗?”
楚柯黎没说话,一只手费力的探进怀中,摸索了半晌,才慢慢拿出来一粒药丸,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可值?”
岩陀盯着那只手中的药丸,两只狐狸眼直冒光,“值,怎么不值,你这菲华丹可比几年前我偶然见到的要精纯的多啊,闻着这味道就知是极品了。”
楚柯黎将它扔到他手中,咧了咧嘴,“既然如此,岩神医应该知道怎么说吧。”
岩陀将它宝贝似的放进自己的药瓶子里,拿起扇子扇了两下,“自然,我岩陀最是重承诺。”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还未见到人,就听到一声娇脆的女音传来,“表哥,姑父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
今天是什么日子,都挤到他这来凑热闹,来一个也就算了,这何琦月怎么也跑来了?
“嗯,你有心了,”楚柯黎揉着太阳穴,闷声道。
却说何琦月跑进来之后,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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