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给仇览发“今天多谢了”,收了手机之后刚好绿灯。
我问:“你和胡尔宇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有男朋友吗?”
宋了了说:“我和胡尔宇什么都没有,和男朋友大概快分了。男神,你知道的,我叫他出来吃饭被拒绝了,叫他送我回家又没见人。”
我看她照旧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好像并不伤心,我拿来安慰人的话堵住了,转念一想她可能只是装的淡定,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们都还年轻,总有更好的,太早处的基本上都到不了最后不是吗?”
宋了了说是,让我开到路口,离小区大概还有两百米的距离,她嚷着两百米不容小觑,积少成多,累计一个月能减不少的肥。嚷完就下车了,朝我挥手告别。
本来想去菜场买菜,给季遣露一手,又觉得没什么好露的。我只点了把菜炒熟和味道过得去两个技能,实在是摆不上台面。
那就先开车到家,等季遣回来再说。一到家还是去厨房里看了看,炒了一盘土豆,自己百无聊赖地吃着。估计期间折腾了太久,季遣到家的时候土豆还是温的。我打外卖电话的功夫,他就把那盘土豆解决的差不多了。
季遣说:“哥,你会做菜。”
我说:“什么生活技能不得学着点,不然在外面早该饿死了。”
季遣听罢不咸不淡地看了我一眼,说:“做的好吃。”
我唔了一声,说:“没有外卖好吃。”
季遣眸色转深,只说:“季咸,我想吃你做的。”
我对他大不敬地称呼本名本来已经免疫了,这会儿不知怎么回事又故态复萌,我摆了摆手,含糊道:“有空的话。你别一会儿哥一会儿季咸的喊我,我受不来。”
之后他就专喊我季咸,我没怎么搭理,结果他又喊我哥了,说:“哥,我想亲你。”
我发愣的间隙他就过来亲我了,亲完还嫌不够似的拿手在我嘴上来游走,说:“肿了。”
是有点肿,感觉嘴巴充血了,有点疼。这一天已经亲了两回,昨天亲了五六回,我都怀疑季遣这是饿死鬼投胎了。
后来外卖到了,季遣没怎么吃,惦记着我那点破厨艺,我答应了以后才不疾不徐地动了筷子。宋了了说我是个弟控,我不觉得,现在一想我还真的是被他弄得没有办法。要亲就亲,要做饭就做饭,要纵容就纵容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责任最大。
我不经想,是不是我把他宠坏了?是不是我宠坏了他才会喜欢上我?
如果是,光是这个如果,我心里就充满了罪恶感。
☆、十四
季遣在我手中释放的时候,我无不沉重的认知自己是溺水了。救人救得把自己搭进去,但愿我不是头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他在我耳边喘息,有些压抑,过了半天终于安静下来,似乎是伸手想帮我解决,被我推了一把,说:“我去洗手。怪脏的。”
季遣的东西都在我手上,我拿纸巾擦了擦再用洗手液洗了洗。回到房门口,见他看着我,我走到哪儿,他的视线就跟着往哪儿移动。我走到床边,他就过来搂住了我。
我问:“没缓过来?”
季遣没说话,他的体温没降下来,搂着我存在感强的不容忽视。
我被迫地承受他的温度,好半天才说:“睡觉了。”他没有放开的意思,我无奈道,“你几岁了,三岁?四岁?这么粘人。”
季遣还是没放开,只说:“我幻想过很多次。”
我一怔,问:“是吗?”亲了亲他的额头,打算哄孩子一样把他的劲头哄过去,“以后有需求跟哥说。”
季遣的体温回到正常温度,但唇依旧是发烫的,追着吻我的脖子跟锁骨,我怕痒,往后缩了缩,又被拥了回来,我痒得有些发颤,为了停止他这种举动,只好将自己的嘴巴凑上去。
他只是用舌头舔了舔,说:“肿了。”接着还是向下亲去。
简直没完没了,我被亲的颤抖不停,甚至有起反应的趋势。这种感觉可以说得上是恐慌,被激起的yù_wàng就好像是在水底拽着我的水草,我吃力地说:“真的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季遣嗯了一声,搂着我终于不再动作。
突然他开口说:“我同桌也喜欢他哥。”
我哑口无言。犹记得那天去学校找季遣,远远地看见他同桌就是他带回家的那个小男友。季遣这样我可以理解,但那个孩子,眉清目秀的,还时常害羞,实在是不能想象。
季遣是想告诉我,不止是他一个人摸着石头过河吗?
我犹豫了好久,终于问道:“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的……兄长?”
季遣顿了顿,说:“我不是他。”
我说:“也是。你不是他,你不知道。”
之后爸妈回来,我自然没有机会下厨做饭。
其实这几年我学会了好多隐藏技能,甚至于通马桶都颇具心得。我怕让季遣知道,他能故意把马桶堵了,然后在一旁看着我通。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我就一阵鸡皮疙瘩。
妈问我们这几天吃了什么,有没有吃垃圾食品。我报了一干菜名,自以为很养生,妈还是说了这不好那不好,不够健康。她拿着从乡下带回来的土鸡蛋和有机蔬菜,絮絮叨叨地没完,大意就是该多吃这些才对。
爸又在和季遣下棋,我旁观了几场,他们胜负五五开。通常是爸险胜一局,季遣也跟着险胜一局。
爸望了望我,让了位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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