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国公浑身的血液顿时凝聚在一点,叫嚣着要得到宽恕,他狠狠吻上王姨娘光洁的额头,晕红的脸颊,以及莹白的耳垂。
王姨娘扬起头,想要吻他的嘴巴,但凉国公无意识地避开,她眸中闪过黯然,旋即,她缠上男人的劲腰,长长的指甲在男人宽厚的背上留下一条条抓痕,但是她觉得不够,心底有股郁气无法散发,她一口咬住男子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
浴桶里的水剧烈震荡,就如两颗震荡狂浪的心,热水洒了满地,冰冷的空气袭来,王姨娘打个激颤,低低细吟,如泣如诉,欲语还休:“国公爷,去炕上,妾冷。”
凉国公闷在她胸口的脑袋抬起,嗤嗤一笑:“冷?马上就让你热起来!”
说话间,他使出轻功,不费吹灰之力,转眼交缠的两人就到了炕上。
大炕烧得热热的,身上冒出的细汗很快蒸发殆尽。
二人渐入臻境,一冲而入,但还未动一下,凉国公被这热气一熏,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闯入那日狼狈情景。
那一声“噗”犹在耳边。
……瞬间就软塌塌的了。
凉国公和王姨娘同时震惊地呆愣住,王姨娘难堪地捂住双眼,哭得凄凉:“国公爷嫌弃妾身……妾身不想活了……”
凉国公从未设想过这种情景,他俯身吻去爱妾脸上泪痕,柔声道:“灵儿,我们再来,这次不会了。”
王姨娘重燃斗志,使出浑身解数。
可是,总是在紧要关头,“噗”地就软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凉国公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匆匆穿上衣裳离开。
王姨娘哭了一夜,开窗瞅着凉国公离去,盼了一宿也没等到他回来,风寒入体,翌日便发起高热。
凉国公心生愧疚,天天探望,但因宁贵妃的父亲承恩侯紧抓着他不放,忙得焦头烂额,因而陪伴王姨娘的时间就少了,但是,他寻来的古玩珍宝依旧是源源不断地送。
王姨娘病愈后,身子越发弱不禁风,敦伦之事不同旁的,她不可能像世家夫人那般大度,自己不行就让丫鬟上,于是想尽各种办法挽回凉国公,甚至在书房勾-引他,但这些统统不管用。
姜宝珠不知王姨娘天天为那羞于启齿的事情急得焦心烂肺,只以为她仍在为沈氏的死介怀,不去对付她们的头号劲敌姜明月,有些恨铁不成钢。姨娘、父亲靠不住,她只能靠自己了,当务之急是养好身子,才有精力对付姜明月。
这一年落第一场雪后,边关传来急报:西凉联合西戎等诸夷部落犯境!
满朝震惊,凉国公在酷寒之中请奏出兵平贼,三天后,朝议出结果,皇帝下旨:准奏!
凉国公在出征的前一日,亲自到承恩侯府上解释:他的属下查到,那座假的八宝玲珑塔塔是孟朝商人从西凉一户富商那里买来的,后那商人有事求他部下,便送了八宝玲珑塔,部下一级级往上送礼,就送到了他这里。鉴定师是白墨廷,在他千金求珠时,为张三油做伪证逃跑了。
凉国公诚心诚意地拱手道:“宁侯爷,您是长辈,晚辈不敢打诳语,句句属实。晚辈送八宝玲珑塔全因一片好心,只是没想到白墨廷会在此事上坑我一把。唉,其实说到底,怪晚辈不长记性,只以为白墨廷糊弄晚辈的事只有千年南珠那一件。”
言罢,凉国公的脸涨红了,别过头,似是无脸见人。
承恩侯宁玉贵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客气地说道:“凉国公言重了。凉国公是国之栋梁,与西凉蛮贼大战在即,能亲来老朽府上足可见凉国公的诚意,但老朽需言,老朽和贵妃娘娘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这个老狐狸,油盐不进!
凉国公又气又急,气的是他打完胜仗便有军功可领,满朝上下再无人敢小瞧他,承恩侯不识好歹!急的是,打胜仗的前提是有粮草支持,而太子孟长信目前在户部行走,没有官职,但他的一句话能直接影响户部尚书的决策,要是太子记恨他,卡着粮草,他莫说打胜仗,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未知数。
承恩侯,他得罪不得。
思量之下,他忍气吞声道:“贵妃娘娘和宁侯爷不计较是二位宽宏大量,但晚辈查到真相不来禀告,就是晚辈不厚道了。还请宁侯爷见着贵妃娘娘代晚辈告一声罪。”
承恩侯深思片刻,衡量得失,哈哈一笑道:“凉国公谨小慎微,果然不愧是常胜将军!这点子小事,真不必放在心上,不过为安国公爷的心,我索性就进宫一趟转告贵妃娘娘!”
凉国公眼底阴霾消失无踪,喜不自禁道:“多谢侯爷,侯爷和贵妃娘娘都是胸怀宽广之人!”
凉国公离开时,把那名送礼的部下和进献八宝玲珑塔的商人留在了承恩侯府,留言道,随意承恩侯处置。
承恩侯捋捋胡子,笑眯眯地欣赏墙上的山水画,手中把玩着两颗实心金球,须臾,他唤来小厮:“备轿,我要进宫。”
☆、第85章 后妃恩怨 太子之争
宁贵妃正捂着手炉小憩,神态慵懒,跟那晒太阳得猫儿似的,皇帝为边关战事操心,这几天很少到她宫里歇晚,乍闻承恩侯进宫,忙叫快请,从榻上坐起到正殿相见。
“父亲这时候来可是有要事?”宁贵妃命宫女赐座上茶。
承恩侯笑眯眯地说道:“贵妃娘娘,老臣来是想商量你十五妹的亲事。”
“哦,本宫正想寻个机会和父亲说呢,上次便请母亲转告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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