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左丘飏便信心满满道:“父皇,你输了哦。”说着一棋定江山,而后露出少有带着邪气的笑容。
左丘颉看清后开怀大笑:“飏儿果然天赋凛然。”
“还多亏父皇承让。”左丘飏谦逊道。
“朕真没让。来,喝酒。”左丘颉忽然目光一闪,拿起酒壶来,给各自都倒了一杯。他见左丘飏还沉浸在刚才的棋局中,手上一动,一颗鱼白色的圆粒便进了左丘飏的杯中,霎时间融化,不见踪影。
左丘飏看着棋盘寻思了一阵,道:“父皇真没让儿臣?”
“还在想这个?”左丘颉好气又好笑地瞪了他一眼,把酒杯推至他跟前。
左丘飏总算回过神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看着周围的景致道:“父皇选的真是个好地方!”
左丘颉嘴边露出满意的笑容来,道:“朕此景乃是仿制西湖湖心亭而作,曾有言道:‘翼然独立似神工,四望湖光面面空,耳目拓开声色外,形骸恍入画图中’,朕听此也是颇为喜欢,便叫工匠修建而成。”
左丘飏会意地点点头,随口吟道:“百遍清游未拟还,孤亭好在水云间。”
“停阑四面空明里,一面宫头三面山。”
左丘飏听闻朝他一笑:“父皇果然好文采,儿臣自愧不如。”
左丘颉笑而不语,就这样看着他,眼神似意有所指,忽然道:“飏儿再来一首罢?”
左丘飏颔首,忽觉得身上有些热了起来,不觉皱起眉头——眼下是深秋,天气早已转凉,怎会突然感觉热了起来?
然而,那股热流不减反增,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从下腹升腾而起,继而很快蔓延至全身。
“哐当!”
左丘飏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在夜里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只觉得不但身体,连脑子也是一片火热,不禁一歪,靠在了亭柱上。
他知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了,但不可置信自己为何在这时?他见到酒杯碎了,口中不禁道:“父皇……儿……儿臣抱歉……”
左丘颉见状,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来,将手覆在左丘飏肩上,道:“飏儿怎么了,那么鲁莽。”
“父,父皇……”左丘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身涌起,横冲直撞,似乎要找到一个宣泄点般,难受万分。
“飏儿,你好热。”左丘颉以手触碰他的脸,不出意外地察觉道一片炽热。
左丘飏感觉一双手凉凉地覆在脸上,舒爽至极,暂且消缺了脸上的烫,带着那股熟悉的冷香。顿时他只觉得脑子一片轰然,心底只有一个沸腾的yù_wàng在叫嚣……
他一把抓住左丘颉的手,猛地将他拉进怀里,紧紧地环住,略微有些凉意的身体刺激着他的仅有的感官,充斥着脑子。
“父皇,父皇……”他无意识地呢喃起来。他怀中是他熟悉的父皇,那味道也是他最喜欢的,是他从小便痴迷的人……忽而感觉自己腰间那物件已然抵在左丘颉身上,他不禁一惊,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发生如此之事。
他忽地一把推开左丘颉,脸上潮红,喘着道:“父,皇……别,别靠近……”
左丘颉被他大力推开,差点摔到地上去,他站稳了,便继续走近左丘飏道:“飏儿,你竟然敢如此对朕。”
“不……是……”左丘飏已然神志不清,但还是坚决地否认道。
“难受吗?”左丘颉忽然走上前来,贴在他身上。
“不……不……”他只觉得身体要爆炸般,不可忍受。
“别忍了。”左丘颉言罢,忽然扳过他的脸来,凑上前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温柔如雪落。
左丘飏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理智瞬间荡然无存。他一把将左丘颉推倒在棋盘上,便狠狠地吻上朝思暮想的唇瓣......
痴缠许久。
理智渐渐重回脑海,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恍然意识到自己疯狂的行径。
“父皇……父皇?”左丘飏颤声道。
左丘颉已然昏了过去,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似是做了噩梦般难受。
“父皇!”他揽过他来,小心翼翼地抵在自己的胸前,抚上他的脸道:“父皇……儿臣错了……你……”
左丘颉悠悠转醒,眼神迷离,看见左丘飏后微微一笑,道:“飏儿……”
“父皇,儿臣错了……”左丘飏后悔得自责起来,小心地环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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