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不胜寒,特别是他这样年纪轻轻,哪怕在外人眼里已经很强了,但是在自己心里,却时刻想着更上一层楼。
栩栩垂下脑袋,任由言如生把她拖进房间。
熟悉的一切,她的第一眼还是忍不住看向床头,那条链子依然挂在那里。
每一次看到,她的心都会抽一下。
而这一次还是他牵着她的手进来的,老天爷是不是觉得对她的讽刺还不够?
她将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动作生硬。
她很想揪着他的衣领骂他混蛋,许了别人一生一世,却总是来乱她的心。
他们就维持着婚姻关系,履行着结婚的初衷不好吗?
这样一次又一次牵她的手又算什么?现在没有人看着,难道是做给在天堂的奶奶看吗?
如今,她才发现,她是高估自己了。
对于言如生,她根本无法做到心无旁骛。
就像那天晚上他突然闯进房间亲她抱她,就像看到他给她挑的那满满一柜子衣服,就像上午来时他在人群中忽然牵起她的手。
每一次她都会奢侈的臆想,他是不是没那么讨厌她,假以时日他是不是也会对她生情?
她越是想反抗,言如生就越是想征服。
他要让她熟悉他的一切,就算不会爱上他,也要让她习惯他。
他生性就是霸道的,软的不行,他就来硬的。
不给她任何语言,弯腰直接将她抱起来,丢上了床。
然后他脚步又折回去,把房门给关上了。
朗朗晴空,言少爷却在自己的新婚妻子面前一粒一粒的解开自己的衣扣。
完美到极致的体魄像东方日出,华丽的在栩栩的眼前呈现。
栩栩瞪大眼睛看着他,反应和昨天晚上一样,双手揪着床单,犹如大难即将临头。
或许是早已料到她的反应,又或许是怒极反笑。
言如生勾着唇瓣,笑靥如花,他弯下腰,很有耐心的将身体一点点往下压。
看着栩栩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他脸上的笑容变得邪肆妖娆,带着几分戏谑,“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外在已经滚瓜烂熟,那么我们现在来熟悉一下彼此的身体吧。”
☆、226.第226章 你不是要午睡吗?
说完他的身体再也等不及了,忽的压了下去。
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纺布料,他们都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温度。
该来的总是要来,栩栩认栽的闭上了眼睛,可就算是闭上了,她仍然能感觉到在她头顶上摇晃的那条项链。
言如生亲吻着她绯红的脸颊,她的脖子,不知道是他的唇瓣太软,还是她的感觉出了错,竟觉得他很温柔。
‘你是我的,一辈子都要跟我在一起……’
“阿生!”栩栩猛地睁开眼睛,眼里已是一片汪洋。
身上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她浓浓的鼻音告诉他,她哭了。
看着她的眼泪,他有些着急,“你哭什么?”
他伸手用手心帮她抹了抹眼泪,动作虽然是他一贯来的霸道,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但他没发火已经很破天荒了。
“触景伤情不行吗?”栩栩没好气的挥开他的手,然后又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将他推开,翻了个身,滚到床沿边。
颇有赌气的意思。
然而言如生并没打算放过她,挪到她的身后,长臂环着她的腰,唇瓣贴着他的耳朵,语气酸酸的问:“你触到什么景了?又伤到哪门子情了?”
说话间,他的气息越来越炙热。
撩拨的栩栩的心又痒又麻,想要躲开,却又无处可逃。
只能硬着头皮忍下去。
她抿着唇不回答他的问题,他既然忘了,那她就当做那是她人生当中一场华丽的梦。
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告诉他,亦不会跟任何人分享。
言如生没有为难她,因为肯定和蒋卓恒有关,哪怕他已经猜到,他也不想听到她亲口说出来,她躺在他床上的时候想的却是别的男人。
不过那一声‘阿生’给了他不少安慰,最起码她没有像那一次她酒醉那样,连嘴里念的都是蒋卓恒的名字。
因为此,他心里竟然有一丝小得意。
贴着她耳根的唇瓣再一次动了起来,“刚才的称呼再喊一声。”
他头一次发现她喊‘阿生’也这么好听,竟和他心里的那种感觉很相似。
仿若期盼已久。
刚才的称呼?栩栩蹙眉疑惑的回忆了一下,继而想起来。
她余光没好气的后瞥一眼,“那不是方佳音专用的称呼吗?”
语气里情不自禁的冒着一丝酸味。
听进言少爷的耳朵里,那当然是大喜的反应,“你吃醋了?”
他眼睛一亮,搂紧她的小腰,在她耳边恨恨的道:“笨女人,明明是你先喊的。”
他让她不喊她就不喊?
这么听话,那么为什么他让她不要想别的男人,她为什么非要想?
“还是我先认识你的呢。”栩栩小声的嘟哝了一句,并没有打算理会身后被她无心的醋意撩拨的沾沾自喜的男人。
言如生没有听清她嘀咕什么,追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栩栩闭上了眼睛,“你不是说要午睡吗?”
刚才她明明说什么认识你的……
言如生满腹疑惑,人往往就是这样,总是被一些不重要的蒙蔽的双眼,忽略了一些重要的。
☆、227.第227章 烦死了
这一个午觉栩栩睡的从未有过的踏实,睁开眼睛一眼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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