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言语,她哪里还敢看他,低着头嘟着嘴。
他单指抬起她的下颚,黑眸里尽是柔情,“我的娘子脸红了”,四目相对。
“我很喜欢你主动吻我的感觉”,他一脸得意,轻捋着她的发丝,“头发都乱了,我帮你梳头,可好?”
“才不要呢”,她轻哼一声,欲自己下榻,被他抱起,坐在镜子面前。
“我不放你走,你就跑不了”,他拿起梳子,帮她重新梳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到身后的他,她感觉很有幸福感,要是一直如此下去甚好。她突然笑了,笑魇如花。他都看在眼里,黑眸尽是宠溺的眼神。
门外的阿幕一不小心就把门打开了,文麒闻声看去,不悦的蹙眉,怒目瞪着他,木芙蓉却有些尴尬。
“少……少主,我,我错了”,阿幕见到木芙蓉发丝还有一些乱,便偷笑着。
文麒嘴角抽搐两下,真想一脚踹飞阿幕。
木芙蓉更加难为情,从文麒手里夺来梳子,自己气嘟嘟的坐在镜子前梳头。
“再不滚出去,我就废了你”,文麒就像要把他撕碎了,阿幕匆忙间退去,不小心绊到了门槛,整个人帅趴在地上,“哎呀,好痛啊……”
“活该”!
木芙蓉放下梳子,轻笑出声。文麒见她笑了,把她揽入怀里,“下次我把门反锁了”,她不禁朝他翻了个白眼,“下次我不来,你也别……”
他立马封住她的唇,她对于他这样突如其来的霸道,她还是有些防不胜防,措手不及。
“那可由不得你”,他为她披上莲蓬衣,“留下来一起用餐吧”。
她想拒绝,但嘴里却说道:“好吧”,连她自己都不解的苦笑着,他开心的牵着她的手走了。
阿幕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个两个人,倒像是这两个人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你在没大没小的,我就家规伺候。还不去准备饭菜,杵在这儿做什么?”文麒睨瞅了他一眼。
“哦哦哦”,阿幕跑的比兔子还快。
“何必这么唬着他,所以主子的言行一定要好,不然……”。
“你怎么说,我都乐意听,但是我现在不想听”,木芙蓉斜视他一眼,“净说些不中听的”。
正月过了,为何荣妃还是没有被解禁?王丞相与东王都苦思冥想,不明白。那个口口声声说会想办法救出荣妃的某护卫,竟一丝动静都没有,再也没有出现在荣妃的寝宫外。
某个深夜里。
陛下轻轻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宫人,宫人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摆放着匕首一把,毒药一瓶,白绫一条。
荣妃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陛下站在自己面前吓坏了,“陛下……”陛下一脸的阴沉。
“爱妃,你该上路了”。
荣妃不解的问道:“何意?”陛下直接她的肚子,“在你上路前,还是老实的告诉孤,这是谁的种?嗯?”荣妃大惊失色,害怕的后退,蜷缩在床榻上的角落里。
“孤时间有的事,等你便是”。
荣妃唇齿颤抖,神色慌张。
“真的不想说吗?”
荣妃含泪望着陛下,“陛下……若不是陛下冷落妾妃,妾妃也不会如此的糊涂,陛下……”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她痛苦的捂着脸,“求陛下不要杀我,求陛下不要杀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你当孤真的是傻子吗?那个护卫早前些日子就已暗里处死了,还妄想他来救你出去吗?一个小小的护卫到底有何能耐?”陛下嗤之以鼻,对她恨之入骨。
荣妃跪在地上哀求。
“你与王丞相私通,难道都当孤是傻子吗?给孤戴上如此大的羞辱,没将你五马分尸就已经对你宽恕了”,陛下狠狠的踹她一脚,“不要玷污了孤的衣裳,滚开!”
荣妃泪眼婆娑,泣不成声。
“孩子是无辜的……”
“他就是一个不该来的种”,陛下愤恨的掐着她的脖子,“当你跟我说你有身孕的时候,我真恨不得一刀杀了你”,陛下的双目怒瞪。
荣妃喘息困难,脸渐渐涨红。
陛下使出全力,将荣妃扔向柱子,“若不是顾及明俊的脸面,孤不会强忍到现在”。
“陛下,不要告诉明俊……求陛下”。
“孤不想明俊有你这样的母妃,自己选择一条吧”陛下冷冷的说道。
荣妃颤抖的拿起毒药,“不想做吊死鬼,毒药应该会死的更快一些…….是我愧对陛下,愿陛下不要牵连明俊,妾妃就放心了”,她决然喝下毒药,“欠陛下的,妾妃无法再偿还……望陛下趁早除掉丞相大人,这算是妾妃最后的一点良心”,她嘴角流出黑红色的血,身子缓缓倒下,闭上双目。
陛下看见荣妃闭上双目的那一刻,心里一阵失落。
“宣布荣妃得了忧郁症,噩梦缠身,暴病身亡”,陛下扫了一眼荣妃的寝宫,“把这里拆掉”,夺门而出。
荣妃的死讯瞬间传入民间,王丞相知晓后,瘫坐在椅子上,双目空洞,“老夫的孩子没有了,没有了”。而东王忍着悲痛,一个人在寝室里低声哭泣着,“母妃”!
因为陛下下令东王不允许为荣妃戴孝,更不允许他进宫去荣妃的寝宫里悼念,他只能一个人偷偷的抽泣着。
陛下明明下召不得泄露荣妃的死讯,到底是谁在到处宣传?
正在木府里逗弄雪球的木芙蓉,却遭文麒猛的拉起,近距离的盯着她,“我都说了,有些事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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