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特么袭你了!怎么滴?”佰易瞪着眼睛一拳砸过去,这一拳砸的实实在在,那警察闷呼了一声,堪堪撞到走廊的墙上。
“抓起来,给我抓起来!”
一群人涌上去很快将佰易制服了,佰易眼睛瞪得赤红,恼怒的大骂,“你们这群饭桶,放开我!我特么弄死你们!”
场面一时间混乱了,担架从她的身边经过,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低声喊着他的名字,“逸痕,逸痕。”
“小姐,别耽误犯人的治疗。”
她趴在担架上,捧住他的脸,那张脸熟悉而真切,此时却毫无血色,抽搐哽咽道,“逸痕,对不起,对不起。”
她有太多的对不起要跟他说,因为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就是罪魁祸首,所有的错都是她造成的,她不配站在他的身旁。
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送进急诊室,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她趴在急诊室的门口嚎啕大哭,惹来了一旁的人侧眼围观。
胡乱的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稳定情绪之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安静的等待着,但是刚刚他满背血的摸样却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地站起来向外走去。
酒店包厢内,叶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眉宇间染上几分冷嘲,“既然约了我,那你应该考虑的差不多了吧?”
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低声呢喃,“我考虑清楚了,我离开他,但是你们能做到马上放了他吗?”
“我需要联系冷家。”叶琴的嘴角勾起来,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做。
缓慢的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这里有五百万,你拿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总不能让你白陪逸痕,也算是让你们彻底划清界限。”她说的极其绝情。
划清界限?这四个字还真是绝情,沐小白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抿着唇将支票拿起来,“好,谢谢你。”
“别客气,毕竟他出去玩也是要花钱。”
叶琴把她当什么人了?她真的觉得自尊被叶琴踩在了地上,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沉的,“我跟他在一起不是为了钱,你没有必要这样讥讽我。”
“我也清楚的告诉你,我离开他,一不是为了钱,二不是因为你们的威胁,我不怕你们威胁,但是我怕他受伤。”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他现在躺在医院,你们为了拆散我们把他打成那样,真的不觉得悲哀吗?你们配做他的父母吗?”
“男人,不能把儿女私情看的太重,这是他父亲对他的磨练,想做大事儿必须要断了情根。”叶琴理直气壮的开口,一点都没觉得哪里做错。
“呵,我真的替你觉得悲哀,说白了你不过也是他父亲无聊时的玩物而已,你现在讥讽我,是因为你根本没得到爱情吧?”
叶琴的脸色瞬间大变,一张脸紧绷着,轻哼了一声,“这与你无关!”
“当然跟我没关系,那是你的选择,你开心就好,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离开她跟任何人都无关。”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拿起支票走向她。
当着她的面将支票撕的碎碎的,缓慢的从手心将那些碎纸滑到她的面前,“你没权拿钱衡量我们的爱情。”
说完毫不留恋的走出去,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她要努力,努力做一个配得上苏逸痕的人,那样她才能安安心心的站在他的身边。
心情说不上好,说不上坏,苏逸痕能出来了她应该开心才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牵强的露出笑容,她应该开心!
苏逸痕此刻在病房里,病房门口站了两个警察,她没有上前而是安安静静的守在门口,守在门口她就很满足了。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其中一个警察接到电话之后便跟另外一个警察匆匆离开了,沐小白的唇抿了抿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推门进去。
他躺在病床上,麻药还没过,所以睡得很平静,她坐在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小声呢喃,“苏逸痕,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不要再让我担心你了。”
门打开了,一个小护士走进来随口问了一句,“还真的是他。”
沐小白回眸看向她,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小护士是之前给苏逸痕包扎手的那个,好像叫做白玲?眉头一皱,便见她俏皮一笑。
“刚刚我听说佰易大夫因为他兄弟被抓,现在他兄弟在病房里,我便猜到是他,没想到还真是。”
沐小白面色淡然的看着她,上上下下的把她打量个遍,这才发现这个女人跟她长相有四五分相像,而且性格也很活泼。
“你跟他很熟?”冷漠的话语问出,甚至透着几分尖锐的怀疑。
白玲眨了眨眼睛,一脸尴尬的笑容,“你是他的女朋友吧?我跟他仅仅见过两次而已,你别误会哦。”
不误会?她这么刻意的来见苏逸痕,能让她不误会吗?而且她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女人的敌意很深,女人都是敏感的。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她就要离开苏逸痕身边了,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我没有误会。”
白玲走向前仔细的看了苏逸痕一眼,眉头一皱,“他怎么又受伤了啊。”
说着伸手去触碰他身上的伤痕,沐小白才想开口制止,但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抿着唇没有说话。
因为白玲的触碰苏逸痕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站在面前的人,语气透着几分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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