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言,身后的群禽激奋,不停的咕咕狂叫,有几只大白鹅甚至扑打着翅膀,撅着屁股狠狠咬着叶剪秋身后的衣角。
——完了,从此餐桌上又少几样美味!
叶剪秋领着浩浩荡荡的家禽大军来到流沙河畔。
这里是荚县城东的边界,也是荚县唯一一座拥有精美石雕的汉白玉石桥,这座桥很平坦宽大,可以并排跑四辆马车,桥栏均有石狮造型。听说当年天子的銮驾曾经从这里经过,所以也有人称为“天桥”。
叶剪秋趴在石栏往下看,只见黑虎鱼成群结队的游来游去,那些可怕的黑虎鱼终于坦荡的露出了真面目,表皮泛着润泽的黑色油光,鱼吻又尖又长,背鳍伸展如一排黑色的长刀,左右锋利的胸鳍展开如同两把黑色的大扇,流线形的身躯在水中冲刺时就像装了电动马达,当它游过时浪花高溅,目测时速最少有上百公里。
听到桥上的家禽的叫声,有鱼一跃而起几米多高,直接弹到了白玉石栏上,只听到“咚”的一声,那沉重而庞大的身躯又重重的落回水里!
呵!真威猛啊!
叶剪秋笑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身后的家禽见状不妙,又呱呱叫着飞走了不少。
中午阳光正烈,照耀着汉白玉石桥闪闪泛着银光,如同一座精美的冰雪之桥。
叶剪秋脱下了身上的兔皮坎肩儿,靠在桥栏上仰起头闭上眼睛接受阳光的洗礼,温暖的阳光晒的他昏昏欲睡。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那首场紧张的攻城大战,让他有些精疲力尽。
叶剪秋很累,他需要一个热水澡,一顿美餐,一个干燥舒适的被窝和一个温暖的胸膛。
他想朝歌,想那麦芽糖般甜蜜的亲吻。
我的爱人,你在哪里,我该如何去找你?什么样的植物能够追寻到爱人的脚步和身影,是那多情的水仙,还是相思的红豆?
——浪迹了边疆,风霜了脸庞,望不见故乡。
满眼的黄沙,蜿蜒的伤疤,没有泪流下。
我就像风飞沙,不知何时才能停下。
爱人呐,你可愿盼望我回家……
爱人呐,哪怕我身在天涯……
四周很安静,只有干燥的热风吹着黄沙。
此时,远处传来说说笑笑的声音,其中那最爽朗开怀的笑声非常熟悉。
随着人群越来越近,只见走在那群壮汉中间拿着把斧头的正是曹五。
看到叶剪秋倚栏正冲他微笑,曹五心里一喜,立刻拎着斧头跑了过来。
“小厨子!”
叶剪秋莞尔一笑:“曹五,对这个称呼我有意见很久了。”
曹五高兴地道:“剪秋!”
“嗯。”
“剪秋,李老板送走了?”
“嗯。”
“剪秋,你真有大能耐!”
“老天厚爱。”
曹五也学着叶剪秋的模样伸出一条腿向后蹬着石栏,可惜他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别扭,无论脚怎么搁都没有叶剪秋的姿势好看,只好放弃了。
“曹五,你怎么在这里,其它人又都是谁?”
只见一个和曹五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壮汉正扛着把长刀歪着脑袋,皱着眉头苦着脸上下打量叶剪秋。他的表情和动作和曹五初见他时一模一样。
曹五笑道:“我们哥几个刚才打猎去了,那些人是我兄弟老六和他的手下。由于我起床太晚,李府看门的一个老苍头给了我一只大蝴蝶,说是你留下的。”
“蝴蝶呢?”
“放心,我曹五将它带回农场了,还特地交待了婉珍让她好生照看,她立刻将蝴蝶放到暖棚里了,她说那里有花有果的,温度又适宜,肯定会饿不着。”
“农场如何了?”
曹五低下头:“农场的人走了大半,我去的时候,婉珍正带着一些人修缮大棚和搭建帐篷。”
叶剪秋点头,那个叶婉珍能力还是有的,在某些方面,她比曹五更机灵。
“曹五,农场先交给你可好,我要去找朝歌,你替我向静石伯伯和婶子告个别。”
“嗯,放心去吧,农场很安全,我和婉珍也会照顾好婶子和伯伯的。”
“那就多谢了。”
见曹五有些失落,叶剪秋打趣道:“你们不怕兽人么?这么明目张胆的上街打猎。”
曹五立刻兴奋地道:“不怕!老娘说了,过去青阳有皇家猎场,可是自从变了天后就成了黄沙岗,野兽也少得多了!现在可好,遍地都是兽人,就当出来打猎耍耍!”
“战果如何?”
曹五拿起手中一个特制的铁钩道:“看见没,这是杀兽凶器,只要用这个钩子钩住兽人,一刀就能割破喉咙,哪个也跑不了,如砍瓜切菜杀无敌手!”
“从哪儿学来的这一招?”
“杀猪的!”
只见曹五皱了皱眉,疑惑地道:“剪秋,我老五觉得奇怪,这次我们兄弟们仍是猎杀的那黑色兽人居多,其它兽人数量却很稀少,好像是躲起来了。”
“黑色兽人?还是我们在石头店门口杀的那种吗?”
“并不全是。正巧有一只最大的被带了回来,你来看看。”
“好。”
曹五指挥人道:“将猎物抬上来!”
只见一人肩上扛着一把长刀,刀把上系上一只被捆绑成四脚朝天的黑色大鼠,它体形大如山羊,遍体黑毛,牙齿锋利,长尾耷拉在地。
叶剪秋上前仔细看了一眼道:“是老鼠,只是体型变大了,并不是兽人。”
曹五挠头:“我也觉得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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