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先生,你硬.了,要不要我帮帮你?”贺向晨半躺在浴缸里,两只手撑着浴缸边缘,露出被液体浸s-hi的肌肤。
关岷峰难耐地舔了舔唇,“不,不用。你好好洗澡,别盯着我看!”
“可是你好看啊,忍不住就想多看两眼。”贺向晨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小哥哥,真的不来一发?”
“你不怕的话就继续撩!这些可都记在账本上了,等你好了我一笔一笔讨回来!”关岷峰咬牙切齿地说,替他擦背的动作却依旧温和。
贺向晨不是很有诚意地哦了一声。
其实他还有点小期待呢。
好不容易替贺向晨洗完了澡,关岷峰自己早已出了一身汗。贺向晨遗憾地叹了口气,“和我一起洗不好吗?为什么要浪费一缸水?”
关岷峰暗暗发誓。
等以后一定天天跟小少爷一起洗,到时候就不止浪费一缸水了。
一夜七缸水,反正他有的是钱!
傍晚时分,安家人又来医院探望贺向晨。安衡一看到贺向晨的头发,当即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阳阳,你这头是被狗啃了吗?”
关岷峰脸色黑了一层。
“狗啃不能啃成这样,”安冽意有所指道,“应该是被猪拱过的白菜地。”
关岷峰头顶乌云密布!
安国邦更不给面子,“谁给剪的?什么仇什么怨把我儿子霍霍成这样?”
眼看关先生要躲进角落里画圈圈,贺向晨边笑边开口,“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夸张?我觉得挺好的,很简单,很凉爽。”
“还没结婚呢,就急着护着人家了?”安衡嗤笑一声,“我可跟你说,你的眼光一向不好,别这回又来个郑彪连,把你小命再搭进去!”
安衡说完,就察觉好几道冷冷的目光瞪向他。他顿时捂住嘴巴,含混不清道:“我说错话了,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自打贺向晨醒来,就没人在他面前提过郑彪连的事情。一来是怕他产生心理y-in影,二来,是怕他难过。
贺向晨明白众人的苦心,也知道那样的爆炸,若非他有系统空间可以温养,早就没命了。郑彪连只是个普通人,活下来的几率基本上为零。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还是贺向晨自己开口,“没事的,都过去了。”这才稍微缓解了尴尬。
自知失言的安衡自责得一整晚都沉默寡言,第二天来看贺向晨的时候,顶着两只大熊猫眼。
“二哥,你这是被揍了?”贺向晨伸手碰了碰他眼底的青紫,“疼不疼?”
“疼个屁,这是黑眼圈,昨晚没睡好罢了。”安衡凑到贺向晨跟前,“阳阳,昨天是哥不对,不该提到那个人。你别往心里去啊!”
“你是我哥,我能怎么办呢,还不是选择原谅你?”贺向晨笑道。
“你这小子!”安衡瞅了瞅四下没人,便继续说下去,“不过说真的,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
贺向晨一愣,随即有些迟疑地皱了皱眉,“是不是太快了?而且结婚还得去国外领证,太麻烦。”
安衡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傻?像关家那样的家族,你觉得一张结婚证能有什么用?我说的结婚,是他把你的名字写进关家的族谱,这样一来,你就算是真正地嫁给了他。”
“这样啊……”贺向晨奇怪地看着安衡,“你怎么这么关心我们的婚事?”
安衡面色一僵。
“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安衡犹豫片刻,这才从实道来:“之前关岷峰找到我们,说要和你联姻。当时给了我们一份合同,是关家和安家合作的企划案。爸不肯签字,我签了……”
“好啊,原来是你卖的我!”贺向晨捏住二哥的脸往两边掰,“难怪我当时给他打电话,他跟我说等我回来就结婚,还说花钱买了我。原来是从你这里买的!”
“我那不是看你们郎情妾意的……”
“我要告诉爸爸!”贺向晨双手叉腰,“看你不得负责打扫一个月的房间!”
“别别别,就不能坦白从宽?”
“不能!”
“小气!”安衡撇了撇嘴,看着贺向晨的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不过我问过了,我签署的那份合同是没有法律效益的,因为我不是你的监护人,也并非公司的所有人。你如果不想和他在一起的话,就算是关家,也不能勉强你。”
贺向晨听着他坚定的声音,忍不住勾了勾唇,“这才像我哥说的话。”
“所以你到底怎么想?”
安衡的心高高提起,门口的关岷峰,也跟着屏住呼吸。
他听到贺向晨说:“还能怎么想?哥,我之所以还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我爱他。”
“那我跟你大哥还有你爸呢?”安衡受伤地质问贺向晨。
“……”贺向晨心虚的伸出手指比了比,“稍微往后排那么一点。”
“呸,果然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我要把你这话告诉老爸,看你不洗一个月的厕所!”
“洗就洗,我洗厕所你擦地,美滋滋!”
哥俩对视一眼,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
这一天,贺向晨终于可以出院。
他坐在轮椅上,和照顾他许久的护工道别。他注意到花瓶里的花已经枯萎了,是当初斯特雷奇送来的玫瑰花。
“把它们扔掉吧,”贺向晨有些惆怅,“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多德先生了。”
关岷峰不甚在意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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