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究竟被人收拾成何样了。而那二人打扮完便娇红着脸,笑吟吟的离开了,也不告诉她何时能出去。着实苦坏了她!
这眼看就要到晌午了,她都已经饿的要不行了,还是半点动静未有!
不对劲!就算前序再繁久,也不会无半个人过来招呼她的。族人决不舍得这么扔她一人在此挨饿受闷,濂牙更是不会。况且,她还是重要的祭仙啊,怎会如此不受重视?
无瑕心中已是隐隐不安,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不行,先过去看看,大不了离远点不被发现便好了!
一抹白洁掠出洞外,直接向礼场方向快速奔去。
为何,如此静悄悄的?少主的成年礼,所有血狼都会到场。这等隆重盛事,就连附近的生灵都会前来同祝,少不了鸟雀齐歌,走兽齐鸣的。
而此时却为何听不到半点动静?还有空气中这隐隐传来的这味道,为何如此熟悉,如此让她难受?
噗通……噗通……
无瑕觉得自己心跳的异常明显,异常沉重,就像是在自己耳边鼓动一般响亮。不安……这感实在太过令人不安了,她加快脚步继续向前。
礼场,已跃然眼前,好一派鲜花锦簇,彩带齐飘。只见那高高的礼台之上,鲜艳美丽的雀翎如花如扇,大颗的宝石五光十色,与妖艳的鲜花相衬,精美绝仑。就连那平日的寻常绿木,也都被装饰的如同琼枝玉树一般。
美,真的很美,濂牙你没有骗我,果真美的让无瑕惊艳哪!
可是,为何,本应美的如同仙境一般的礼场,此刻却化为了修罗地狱?为何,血狼族人们全都睡在那血泊之中?又是为何,本仙来了,你们却都不像往常一般对我展露笑颜跟我打招呼了呢?
小粉团,你的毛发明明是好看又特别的淡粉色,却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将它染成鲜红色?还有首领大叔,为何,你明明向来都是庄严威武的,却在大白天闭着眼睛睡大觉?成何体统呢?
还是,我仍在做着梦吗?为何,偏偏要让我做这样的恶梦?我不要,快点让我醒过来吧!
“无瑕,别……看,快……走!”
是濂牙,是他的声音,他在哪,在哪?无瑕强忍着晕眩转过头去。
那是谁?血泊之中的那个……是谁?
那无比熟悉的血红毛发,深邃而温柔的眼神,头上带着和自己一样的五彩翎冠。明明是那般的俊武非凡,此时却又为何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这样,可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你啊!!
“濂牙?你……起来啊!”
你站起来啊,我为何动不了?脚为何迈不开?我想过去啊,濂牙!
濂牙心痛,非常痛,比身上的伤痛更甚千倍。无瑕的此时的样子是那般的震惊,那般的悲伤,那般的无助。
她大大的眼睛盈闪着泪,双眸失去了焦集。她在发抖,她在害怕,她被吓的动弹不得。这样的无瑕他从未见过,太让他震憾害怕,也太让他心疼了。
噗呲————
一杆□□由背后穿透了他的心脏,深深透入地底,将那巨大的身躯死死钉在了地上。那一抹血红飞溅,如刀箭一般刺痛了无瑕的双眼。
“不——”
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呼。无瑕突然痛苦的瘫倒在地上,眼神定定看着那个也正在看着她的濂牙,两抹清泪终是滴落了下来。
“无瑕,闭……眼,不要……看,你承受……不了啊!”
无瑕,不要看,不要看着我在你的面前死去。可是,我却好想再多看你一眼啊,你今天真的,好美啊!
看着那抹让他心动又心痛不已的纯白,濂牙嘴角噙着笑容,带着不舍,却又不得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要——濂牙——濂牙——”
无瑕伸手,想去够着那抹血红,为何,这么远?为何,抓不住?
“濂牙,我让你睁开眼,我不许你闭眼,我不许——濂牙,你听见了吗?”
无瑕声声,撕吼,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变成呜咽的哭求!
“无瑕,我来接你了!”
是谁?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脸。是你,就是你,将□□刺入濂牙心脏的人,你,倒底是谁?
还有,旁边那一堆拿着兵器的人类,究竟都是谁?
心好痛,谁正在用刀剜割着我的心?快要无法呼吸了,为何什么都看不到了?为何天都黑了?
“落嵘?为什么……”无瑕喃喃一语,彻底失去了意识。
头好疼,身体为何这般虚浮无力,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我这又是在哪?
无瑕努力的睁开双眼,入眼一切尽是一片的金碧辉煌,仙瓶玉器,奢华极度。而她,却处在当中摆放的一樽金丝笼中,手脚和脖子都被金丝捆缚着。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又为何会在这里?脑中一片混沌。
“无瑕,你醒了?饿了没有?我让人给你准备些吃的可好?”
“……落……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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