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应该是个讲究的人。”苑子文拣了颗鸭脖轻轻咬下一丝肉到嘴里“可有时表面最搭的不见得是最好的。就像喝红酒配上起司好像是很在行的吃法,可我觉得鸭脖配红酒也很好吃,所以对我而言红酒和鸭脖才是最搭的。”苑子文顿了顿,揪起纸盒里的一张纸擦了擦手和嘴“其实感情也是一样,不能光看表面,自己内心喜欢的才是最适合的。”
半页看着苑子文,听他说了这番话,半页竟有些痴迷,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平常在公司里看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在公司里,苑子文是包裹着,不断往里收的,而现在的他是往外散发的,闪着熠熠的光,竟有些迷人。
“你觉得呢?”苑子文问道
“你说得没错。”
“你也喜欢鸭脖?”
“喜是喜欢,只是晚上吃这么重口味的容易发胖。”
“你又不胖。”说完苑子文就将自己的唇覆上了半页的唇,舌尖轻轻挑开半页的齿缝,那股透着光的暗红色的酒顺着这个吻全都缓缓流入半页体内,唤醒了每一颗沉睡的yù_wàng,灼烧着他们,吞噬着他们。“更何况,你即便胖了,只会更可爱。”苑子文的唇离开半页的唇,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的眼里燃着火,在半页看来那确实如水的柔情,从苑子文的眼里,流淌到他的身上。
6、
半页每个周五都需要值夜班的,他知道苑子文也是。于是无论再累,结束了白天的工作结束之后他还是会再将自己打扮一番。他换上了苑子文喜欢的衣服,将发型变更成苑子文喜欢的发型,兴致来了也会拾起眉笔在眉上添几笔,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精神。
每个周五的晚上,苑子文就会轻轻敲敲半页办公室的门,再把它推开,那张有着酒窝明晃晃的笑脸就从那张门后探出来,附上一句:“嘿,下班一起回家。”
苑子文口中的家就是他自己的家,那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成了半页暂时的家,他们每个周末都会在那里度过一个属于他俩的欢乐时光。
“半页。”
“嗯?”
“和我一起出国吧。”
“好端端的干嘛出国?”
“和我结婚。”
“你...你没事吧?”半页伸手探了探苑子文的额头“不烫啊。”
“我认真的,我喜欢你,可在国内我们...和我一起出国吧。”
“你别这样。”半页挣脱了苑子文的手,从床上站了起来。
“你不爱我?”
“我不知道......我......”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是你招惹我的。”
“我...”
“嗯,是你招惹我的。”
7、
半页每个周五都需要值夜班的,他知道苑子文也是。于是无论再累,结束了白天的工作结束之后他还是会再将自己打扮一番。
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在如今不止是说女人了,用在男人身上也不显得突兀。自从他拒绝苑子文后,周五晚上,办公室里的那张门再也没被推开过,那张有着酒窝明晃晃的笑脸再也没从那张门后探出来,他也再也没听过:“嘿,下班一起回家。”这句话。
他知道苑子文就在隔壁,隔着两张门和一个世界。有人说等待,是为了遇见更好的人,事实上光是等待是遇不见好人的,像半页等了这么久,任何一个走上前来得男子,都会被当做真命天子,以前被那些命里的“真命天子”们伤透了,等到真的来临的时候反倒胆怯了。
人经历了些世事,被教得圆滑起来,被问及喜欢的时候,也只是拐了弯的表达,死咬着不肯轻易将那喜欢两字说出口,仿佛这样就不会被看透一样。这其实是种病态,当自己是个迷,嘴里不肯承认,可话语里不断得吐露着与之相关的词。
8、
苑子文是摩羯座,是一个容易为情所困的人,即便对于像半页这样本是被他当做是yī_yè_qíng对象的人,他到最后还是动了真情。真情是容易受伤的,摩羯虽然爱絮叨自己的伤口,却也能忍受伤口腐烂的疼,在错误的时候,真情总会和寂寞同行。
☆、拾、成为天蝎的左邻右舍
1、
阿达□□地躺在场上,可能是最近吃的方面没怎么忌口,加上运动量有些变少,原本像是一块一块巧克力似的腹肌线条模糊了些,但依旧不影响美观,他依然是那个魅力十足的男人。近些日子有人封他为男神,还总是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联系他,大部分的人他都看不上眼,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男神只是他们辗转反侧的时候意淫的对象而已,是遥不可触的一个人。剩下极个别的人,阿达会偶尔见见面,说不准有时兴致来了,也会和对方上床,事后提起裤子大家伙谁也不认识谁。
想着和不同人的情趣,阿达的手往毛发更深处探索,将隐藏的□□一波一波的往上推涌,却听到钥匙在钥匙孔里“咔哒,咔哒”的声响,开门进来的是半页,确切的说是阿达的前任林半页,今天是他们分手的第九天,半页是回来把剩下的行李拿走的,看到阿达这副模样,他默不作声,跪在衣柜旁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阿达和半页说过,他说半页的背影比正面的杀伤力更大,阿达停止了手上的运动,光着身子从背后拥着半页,炙热的气体从阿达的鼻腔和口腔里喷了出来,全往半页毛孔里钻,刺激着他每根敏感的神经。阿达的舌头带着黏湿的温度划过半页的耳廓,那是半页最敏感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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