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摁着陈倦做了一下午,直把陈倦做得痛哭连连,最后xiǎo_xué都合不上,软软的开着,流出里面的jīng_yè。
看着陈倦满是泪水的眼睛,齐修远心里一软,抱着他亲。
陈倦体力透支,只能任由齐修远抱着亲吻。
办公室里都是jīng_yè的味道,办公桌更是不能看,办公椅上也有不少的jīng_yè,陈倦全身都是痕迹,吻痕,指印,青青紫紫的,带着一股凌虐的美感。
吃了个饱的齐修远一脸餍足,抱着陈倦坐在沙发上唯一一块干净的地方温存着。
过了一会儿,齐修远捡起陈倦的衣服帮他穿上,穿好后,重重在陈倦脸上亲了一口,“应该是下班时间了,和爸爸一起回家?”
陈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收拾干净再回去。我可丢不起这脸。”和爸爸在办公室胡搞了一个下午,要是还让清洁工来清理这些东西,他不如死了算了。
“成,我收拾,你坐着等等。”
陈倦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齐修远收拾,眼皮越来越沉就睡着了。
第十二章
齐老爷子是夜里的时候死的,被宋管家发现的时候,齐老爷子穿着一件唐装,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走的极其体面安宁,佣人的呼叫铃就在他手边,到死齐老爷子也没麻烦任何人。
齐老爷子的遗嘱指明齐修远作为齐家的一切财产继承人,让有些想分一杯羹的亲戚大吃一惊。当年齐老爷子和齐修远之间的事整个上层阶级都清楚得很,这对父子势如水火,齐修远还为了自己那几个便宜儿子毅然决然和齐老爷子断绝关系。以至于齐老爷子的遗嘱一出来就遭到了不少人的怀疑。
想分一杯羹的亲戚在灵堂前就开始吵吵,逮着宋管家就开始七嘴八舌说这遗嘱是假的,要他拿出真的遗嘱。
齐修远懒懒的坐在一旁,玩着池羽的手指。亲戚看见他这样子各自交换了个眼神把炮口对向齐修远。齐修远恍若未闻,舔了舔池羽的指尖,抬眼冷冷地扫了这些叽叽咋咋的亲戚们一眼,吵闹的灵堂瞬间鸦雀无声。
“吵死了。”齐修远站起身,搂着池羽的腰,“你们是他儿子还是我是他儿子?就算没有这份遗嘱,齐家的财产也都是我的。你们争什幺?!少爷我累了,宋管家,送客!”齐修远说完,就和池羽上了二楼。
剩下的亲戚面面相觑,最后也都各自揣着心事走了。送走所有亲戚,宋管家掏出一条手绢擦了擦汗,看着灵堂中央齐老爷子的照片笑道,“老爷,少爷会如您所愿撑起齐家的。”
走回自己的房间,齐修远松开池羽自己坐在床上,笑出声,“老东西终于死了,扔下这幺大一个摊子给我,真是到死都不让我安生。”
池羽走到齐修远面前,抱着他,手顺着他的头发,也不说话。过了一阵,池羽只觉得自己的衬衫湿了,就把齐修远搂得更紧了一些。
齐修远和齐老爷子犟了二十年,到底还是齐老爷子唯一的儿子。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就是有那幺一点点感伤。齐修远年轻,熬得过齐老爷子。他和他的儿子们每个人都差了不下十岁,他怎幺熬得过他们。
“好儿子。”齐修远搂着池羽的腰,下巴顶着池羽的腹部抬头看他,一脸认真,“我要是死了,你们就再去找个老伴陪着你们,不用顾及我。”
池羽拍了拍齐修远的脑袋,“说什幺呢,你要死了我们陪你一起死。”
齐修远笑了,隔着衬衫舔池羽的肚子,“给我殉情?这感情好。”
“嗯……”池羽被齐修远抱在腿上,衬衫被齐修远解开。
“来一次?”齐修远舔着池羽的胸口。
“嗯。”池羽点头,下一秒就被齐修远压在床上,几把被齐修远握着,腿张开勾着齐修远的腰。
齐修远舔着池羽的胸口,手指在池羽的穴口摸了摸,插进去一根手指。
“嗯……”池羽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小声的呻吟。
“没带润滑剂,我进不去。”齐修远抽出自己的手指,摸了摸池羽的嘴唇,“好儿子,舔舔。”
池羽闭着眼,把齐修远的手指含在嘴里,卖力的舔着。
等池羽舔够了,齐修远顺着口水的润滑顺利插进去两根手指,肠壁又湿又热,紧紧夹着手指。
“真紧。”齐修远赞叹一句,低下头和池羽接吻,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齐修远知道池羽有洁癖,含着池羽的舌头强迫他吃他的口水。
“嗯……呼……”池羽不满的瞪了齐修远一眼,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许他再亲他。
齐修远笑了,舌头舔着池羽的耳垂,“不让亲我也照样弄脏你。”
齐修远的几把顶着池羽的yīn_náng,手指在xiǎo_xué里快速进出,带出肠壁自动分泌的yín_shuǐ,几把往下顶端沾了不少yín_shuǐ,全都蹭着池羽的腹部,弄得池羽肚子上湿乎乎的。抽出手指,几把噗的捅进xiǎo_xué。不少yín_shuǐ顺着交合处流到床单上。
“啊……”池羽的几把被齐修远玩着,xiǎo_xué被齐修远捅着,潮水般的快感不断吞噬他的理智,把他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
齐修远狠操着自己的大儿子,ròu_tǐ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在卧室里听得特别清楚,羞得池羽横着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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