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屋外,朝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杀手就是一顿猛砍,一顿操作猛如虎,只听到几声哀嚎,那些拿□□的杀手纷纷被羡安砍死,血流一地。
星河大喊道:“羡安,干得真棒!现在看我的吧!”
星河运剑,念起了咒文:“晦暗般若兮杀云,万者臣之下!”只见刚刚落于地上像一田乱草一样的箭矢盘旋于星河周身,他与破旧寺庙的佛像一并齐高,星河周身黑色的凶煞之气越来越凶,就在此刻,正是好时机,他睁开眼,一股真气飞出体外,箭矢朝那些埋伏于黑夜的杀手飞去,穿过杀手的胸膛,一个个当场毙命。
战斗结束,星河坐在地上运气调理内息,想要压制体内那股逐渐失控的邪气,谁知内息混乱,他五内如焚,一口鲜血喷吐出来,星河痛得皱起眉,他看着焦急的羡安的脸,却依旧一副没事的样子,笑笑:“无妨的,无妨的……”
谁知又是一口鲜血喷吐出来,把地面喷成了鲜红色,他不知道自己嘴角挂着鲜血的样子好不好看,星河用右手徒手拔掉了左胸口的那几支箭矢,虽然有些刺痛,但是他还可以忍,星河心里想不会有事的,反正到现在自己还没死,谁知渐渐地喜欢感到一股寒凉从脚底蔓延开来,“哐当”一声像座石雕一样重重的倒在地上,恍惚中,只听到羡安大喊的几声“星河!”
星河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那个黑色的梦里,星河看到另一个自己,他穿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衣衫,然而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冷冰冰地看着他,不止如此,虽然那个人面无表情,但是星河依旧可以看到他眼中的不屑和轻蔑。
那个人开口:“你是一个废物!”
星河呵斥:“闭嘴!你才是!你才是废物!”
那个人邪魅一笑,带着嘲笑:“你不配烬沧,只有我才能驾驭它!只有我有资格成为烬沧的主人!”
星河拔出身后的剑,准备砍死那个冒牌的自己,谁知手中紧握的烬沧瞬间消失无踪,化作一团云雾,消失不见,那云雾竟然飞到了那个冒牌的自己手上,顿时变成一把明晃晃的剑,还未等自己反应,那个冒牌的自己就持着剑朝他刺来,“次啦”一声,是自己的ròu_tǐ被刺透的声音,不止如此那个人还把剑在星河的身体里转动了起来,星河感觉身体顿时开了一个大洞,呼啦啦的风灌透了一个洞,星河脸上的表情疼痛狰狞起来,颤动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那个冒牌的自己在他耳边,冷漠淡淡道:“看吧!我才是烬沧真正的主人!你不过是个废物!”
星河痛到惊醒,在床上坐起,脸颊边全是汗珠垂挂下来:“啊·······”一声大喊,星河重重的喘着粗气,他急切地摸摸那个在梦中被刺穿的地方,还好没有伤痕,一切都是假的,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早霜端着水盆推开屋门,看到惊醒的星河,水盆掉在地上,水盆里的水溅出来,早霜朝门外大喊:“公子醒了!公子醒了!”
顿时门口跑进来羡安,白泽,白玉,早霜和玉尘,跑到床边眼巴巴看着星河,星河有点吃惊,道:“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尘首先走到星河身旁为他把了把脉,玉尘皱着眉,叹了好几口气,大家都惊恐地看着他,害怕一听就是什么救不活的绝症,羡安急得抓住玉尘的衣领摇晃起来,焦急道:“到底怎么样?不要总是叹气!快说结果!”
玉尘笑道:“早晚点醒,身上的伤都要自己愈合了!”
他们几人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大笑起来,羡安埋怨道:“要被你吓死!”
白泽道:“就是啊!玉尘前辈能不能把一句话直白地说完!”
玉尘笑:“我只是想要衬托一下氛围罢了!”
早霜道:“可是这氛围一点也不对劲啊!”
白玉道:“就是!就是!”
玉尘眉开眼笑,摸了摸头,道:“我只是习惯了……”
他们异口同声道:“滚~”
玉尘嘿嘿笑:“好嘞~~”
我问羡安:“这是哪里啊?”
白泽道:“这里是上清派,你受伤倒地时,我们不知所措,幸好此时,上清派的崇禹掌门经过,我想起之前在斩云山的事,所以当崇禹掌门向我们发出前往上清派治愈你的邀请时,我们答应了,于是我们便来了上清派。”
星河听完点点头,问道:“原来如此!我睡了多久了?”
羡安回答道:“不久,也就七日。”
星河惊讶,大声道:“啊?!竟然已经有七日!”
早霜微笑着点点头,道:“是的,已经有七日了,公子。”
白玉朝星河点点头,星河合上自己的下巴,准备接受这个事实。
……
……
崇禹问伺候星河几人的小厮,道:“他们最近几日如何?”
小厮轻声道:“一如往常,没有什么特别的。”
“好,继续小心翼翼地盯着。”崇禹道。
“是。”小厮禀告完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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