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侍女看着阎杀殿生气的样子,问道:“那主上打算如何?”
阎杀殿抓起身旁的一串葡萄,用尽全力捏紧,葡萄紫色的汁水染红了他的手,他冷哼一声道:“我要让正派的人清醒清醒!许久未动作了,那些名门正派以为我死了!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还没死!”
那侍女笑,轻声道:“主上,你这样子真帅!”
阎杀殿抬起那侍女的下巴,一挑眉,邪媚笑道:“真的?”
那侍女笑靥如花,道:“是!”
阎杀殿笑起来,露出来他那可爱的虎牙,道:“那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那侍女笑道:“主上的女人太多了!如果做主上的女人,我只想做那最特别的一个。”
阎杀殿放下手,转身道:“那可惜了,我的心里已经有一个特别的女人了……而且别人永远无法代替。”
那侍女笑道:“没想到主上还是个那么痴情的人。”
阎杀殿大笑一声,道:“你是八大门派里谁派来的?”
那侍女尴尬道:“主上,我……”刚准备退下,阎杀殿一把掐住那侍女的脖子,用力之大,手掌上青筋暴起,手肘也开始颤抖。
那侍女觉得喘不上气来,但是一直闭口不言。
阎杀殿怒着诘问道:“再给你两秒钟的时间考虑!到底是谁派你来的?否则你就会死!”
那侍女誓死不屈,顶着最后一口气,倔强道:“无人!”
“咔嚓”一声,那侍女的脖子断成了两段,阎杀殿一丢丢在了地上。
下人走到阎杀殿跟前跪下,道:“主上,我们来帮你清理尸体!”
阎杀殿转过身,道:“名门正派以为我真死了吗?竟然把人都塞到了我的手下!”
下人问道:“那如何处理尸体?”
阎杀殿道:“看她还是条汉子的份上扔到山里喂狼!就不用大卸八块了!”
下人答应道:“是!”
说完便抬着那侍女的身体前往山中,准备扔了喂野狼。
阎杀殿在殿中坐下,他抬起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他用手轻轻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最近似乎派来的间谍有点多,到底是谁的胆子这么大?是玄尘子吗?但是他似乎不是那么卑鄙的人,他一向不屑于暗中使坏。那是八大门派里的谁呢?
这两日探子来报,尹星河重伤不起,阎杀殿听完就想笑,伤得胸前一个窟窿,怎么起得来?!吊着一口气也算是不得了了!不过不亏是尹流光的儿子那么强大!那么不怕死!
这样的人如果自己不收在手下,让别人收去了,岂不是便宜了别人!既然是想要收纳人才,必要抛出一定吸引人的条件才是。
阎杀殿轻轻一笑,他已经有了主意,喃喃道:“既然尹星河要报仇,那么我就帮帮他!送他两个仇敌杀杀,解解气!”
……
……
凉曜寺里,一个老和尚正在扫地上的落叶,一阵风吹起落叶,落叶纷飞卷起,他看着荒凉的寺院,不禁叹息,十几年前那么光辉的门派怎么一下子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素弦推开凉曜寺的大门,看到正在扫落叶的“了生”,素弦微微一笑,先朝了生作揖行了一礼:“了生前辈,我们许久未见了……”
了生双手合十行礼道:“素弦掌门,许久未见……”
素弦看着胡须早已斑白的老人,他那慈善的面容较十几年前依旧没有改变,依旧那么慈善和蔼。
素弦看着肃穆荒凉的寺院,不禁感叹:“谁都不曾想到当年那么兴盛的门派却成了如今的样子……”
了生道:“一切皆是因果报应!种了何因便收何果,现在的一切都是该承受的!”
素弦道:“那了生师父不打算再兴门派吗?”
了生轻轻摇头,道:“我不想一错再错下去。”
素弦道:“是啊!十几年前我们的确是错的……”
……
……
羡安疾驰着马飞奔于路上,已经奔了三天三夜,到洪崖洞只需四日,再行一日便可到洪崖洞了。玉尘曾告诫羡安,一路上不要同陌生人说话,因为医圣和医仙喜欢在路上种植各种有毒的植物,那些植物会产生一种气体,那气体吸进身体会产生各种幻像,碰到的人和物体都是假的,会让人停下前进的脚步,星河伤得太重了,羡安需在十日之内取回治愈之法才行,否则星河就无力回天了。
羡安揣着不安,憋着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一路飞驰,她害怕稍有停歇,她会忍不住哭泣,她曾经以为自己是一个心硬如石的人,根本不会为任何事难过,她是一个杀手,当然冷血无情,但是如今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她有一颗柔软的心脏,当她爱的人受伤时,她会难过哭泣,心如刀绞。
人总是会存在各种错误的理解,理解自己,理解他人,总是存在着不可避免的偏差。
但是这错误也只有人会犯。
终于在深夜,羡安来到了洪崖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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