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的推断不禁笑着认同道:“这位小兄弟说的不错,我就是上清派掌门崇禹。”
星河和白泽听罢,一起行礼掬了一礼道:“小辈有眼不识泰山,失礼了。”
崇禹笑了笑:“不妨,我刚才救了两位姑娘,她们以为我是坏人,情绪有些激动,所以我就点了她们两道穴,现在我来解一下。”说完崇禹朝白玉和早霜身上轻轻点了两下,早霜和白玉就活动自如了。
白玉和早霜开心地走到他们身边,四人再次一起掬礼感谢了崇禹。
崇禹看着星河笑道:“这位身背烬沧的小兄弟好似我一个故人。”
星河不解道:“似何人?”星河想起自己是一个弃儿,不禁疑惑道。
“好似穹苍派的流光,可惜他已经逝去多年了,他当年身后也背着与你一样的烬沧剑,你长得也与他相似,所以我想问你是何人?”崇禹问道。
“那定是前辈看错了,我无父无母,我是三九严寒之时被人弃于冰面上的孤儿,怎么会像前辈的故人呢?如今我已经寻回了自己的身世,我定与前辈的故人毫无干系,想必长得相似是巧合罢了。”星河回答道。
“也许是吧!”崇禹微微点了点头,他走到星河身边摸了摸他的头,便走到山洞前。
“有缘定会再见的!”说完,崇禹在山中霎那间消失不见。
“上清派的内功剑法真是厉害。”星河说道。
“何以见得?”白泽问。
“他刚才与我过招,并没有使出功力,假如我是没有任何武功的凡夫俗子,想必我早已死于剑下,然而他没有使用功力的招数却差点伤及我一分,许是因为看我身上所背之剑,见我像他故人,他才手下留情的吧!”星河说道。
“你刚才也未念剑咒,假如用了,或许他便不是你的对手。”白泽道。
“高手过招,比的是招式,不是武功,点到为止就好,我也不是为了赢与他打的。”
“不错不错。”白泽看着星河的星眼剑目说道。
虽然星河背着举世知名的邪剑,但此人却明大是大非,是一个正派之人。为何有那么多人因为星河背着邪剑,就打着诛奸邪,扬正道的理由来杀星河,抢烬沧。
世人才是愚人,才是真正的邪道。
出了山洞,山中的瘴气也薄了不少,稀疏起来,可以看到山中的树木轮廓。
“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刚才和早霜两人差点被吓死!”白玉走进白泽身边大喊道。
“好了好了,哥错了!以后绝不离你十米之远!我定护你安全!”白泽疼惜地看着白玉说道。
“还算是说了句人话!”白玉狠狠捶了白泽的后背一下说道。
“那是当然!我何时不说人话了?”白泽反驳道。
“当你惹我生气时,说的都不是人话!”白玉大喊道。
“你个小皮子,是不是皮又痒了?哥哥我那么宠你还把你宠坏了!这说话没大没小的!真是欠揍。”白泽拿起身旁的一根木条子追着白玉准备抽。
天快亮了,山中的瘴气也渐渐散了,这折腾了一夜总算是结束了。
早霜走到星河身边,早霜温柔地问道:“公子,很是抱歉,又让你来救我,真的很抱歉!”
“说什么抱歉,从此你便也算是我星河的妹妹,我定也会像白泽护白玉那样护着你。”星河看着早霜说道。
早霜听完这话,心里又开心又伤心,从此有一个亲人在身旁是多么开心啊!但也从此不可再有对星河的非分之想,一话隔绝万里,真是决绝。
“以后我要教你一些防身的武功,这样从此就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星河对早霜说道。
“多谢公子,早霜这一世也还不清公子的恩德。”早霜作揖谢道。
“早说不用这么客气了!”星河扶起早霜说道。
太阳慢慢升起,照亮了山中的道路,他们四人一起走向了回家的路,晨曦微凉,晶莹剔透的露珠落在他们的身上,沾湿了衣衫,那画面生动美丽极了。
☆、泪落离散
北湛是被杀手堂的人用担架抬回堂中的,洁白的担架也被他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大片,点点滴滴,好像是用血在画一幅山水画一样。
北湛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在他的梦中,月笙那颗滚烫的泪水还残留在他的脸上,好似梦一般,他看着月笙通红的眼睛,心里是被万剑刺穿,痛得五内翻腾,肝肠寸断。
不知何时这情根早已深种,爱让人有了软肋,又好似有了铠甲,千军万马在面前也不怕,只怕一个人在眼前落泪。
舒亦云看了担架上昏厥的北湛说道:“小北看来是爱上那个丫头了……这个任务他做不了……真是一个无用的废物,快传漆梧来,这个任务交给他!”
北湛醒来,他那苍白无力的脸看着舒亦云,他轻轻抓住舒亦云拖地的衣摆,哀求道:“堂主,求你不要杀月儿,求你……”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哀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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